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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爱妃,给朕宽衣,今晚朕翻了的牌子,要侍寝。”
“不来?那朕自己来了,朕先脱,然后再给脱。”
她便开始给自己脱衣服,转眼裙子就脱下来,露出里面白色蕾丝内衣。
“别闹,穿上!”
他狠狠蹙眉,要给她穿衣服,而她却在专心致志给他脱衣服。
衬衫的扣子,一个两个……慢慢解开。
当他将她的裙子差不多穿上的时候,她也快把顾希的衬衫脱了个干净。
“哇塞,爱妃好胸肌!”
“哇塞,爱妃还有胸毛,听闻胸毛多的人情欲旺盛,精力充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闭嘴,顾念暖,我是哥!”
顾希忍无可忍,这丫头也太胡闹了。
“呜呜,凶我……顾希,好大的狗胆,竟然凶我……”
她委屈至极,小嘴一撇,眼泪就掉了下来,顾希瞬间毫无脾气。
他立刻缓和了声音,道:“好好好,我不凶,先乖乖躺下好不好?还在输液……”
“躺下?是要侍寝吗?”
她很快躺下,眼底闪烁着明亮的光,似乎很期待他侍寝一样。
顾希扶额,看着和小孩子一样不知轻重的顾念暖,很是无奈,但眼中却满满都是宠溺。
能怎么办呢?
这个小祖宗是心上人啊。
“来呀,爱妃来睡我呀。”
“我看着睡好不好?”
“要自称臣妾,不然就大不敬。”
“好……臣妾看着皇上睡好不好?”
“不嘛,朕要跟一起睡,爱妃,来嘛来嘛!”
她小手殷勤地拍了拍隔壁的位置,特地往边边上挪了一些位置。
她翘首以盼的样子,竟然让他不忍心拒绝。
他犹豫很久,才脱了鞋子上去。
他正在扣衣扣,却被她阻止。
“爱妃,朕垂涎的美色,不穿衣服最好看,瞧瞧这健硕的肌肉,爱妃,是不是经常健身?”
“皇上……能不能乖一点,还在生病,如果病倒了,谁来处理政务,谁来心系天下万民?”
“爱妃,说得好有道理,那朕就乖乖的。”
她立刻躺直了身体,真的没有继续胡作非为。
他忍不住好奇的问道:“敢问皇上,您的名是……”
“钮祜禄.甄嬛。”
“……”
顾希无奈的扶额,总算明白怎么回事了,原来当年的清宫剧看多了。
以后再也不能放任这丫头追剧了!
她渐渐安静下来,也沉入梦乡,虽然还偶尔呓语,但总算没清醒过来。
后半夜,烧退了许多,面色也变得正常。
他本应该下床去沙发上睡觉,可一时间竟然舍不得。
她的小手还捏着他的手,是那样柔软。
他恨不得此生都不要放开。
他们虽然躺在一张床上,却保持着距离,就像当初的梁山伯祝英台同床共枕,中间放着一碗茶水。
他们中间也保持着缝隙,就像是横着一个碗,一但越雷池,这个碗里的水就会洒出来,打湿衣衫。
他必须时时刻刻保持冷静,确保不会洒水,弄湿了自己无所谓,千万……千万不能弄湿了她的衣服。
她有大好前程,如花般的年纪,实在不应该葬送在自己身上。
翌日……
中午时分,她才头脑昏沉的醒来,感觉身子沉重。
昨晚的记忆蜂拥而至,那个恶心人的张总,竟然想要侵犯自己!
好在后面顾希来了,然后她就跟着过来。
等等,她今天还要上班。
她急急忙忙下床,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就冲了出去,结果跟顾希撞在了一处。
他手里端着刚刚煲好的鸡汤,还很滚烫,打算放在床头,等她醒来也差不多冷了,可以喝了。
现在撞在一起,他近乎本能,将碗口朝着自己倾斜,滚烫的鸡汤都打湿在了胸口,疼的锐利凶猛。
“顾希!”
她紧张起来。
“没事,不烫……我去清理一下。”
“好……好,我要帮忙吗?”她紧张万分的说道,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
“不同。”
他立刻去了卫生间,反锁上门,脱掉了最外一层的衬衫,胸口通红一片,还起了三三两两的水泡,看着有些吓人。
他简单处理伤口,然后换了干净的衣服,外面还套了一层外套。
如果此刻出去拿烫伤药,无疑告诉她,自己受伤了。
所以他不仅不能给自己拿药,还要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就算衬衫沾染了伤口,但有外套,也看不出什么。
衣服料子再柔软,蹭在伤口上,还是疼的钻心。
他看着镜子中的脸,即便疼痛,也能保持平淡无波。
年纪轻轻的自己,心思却如此老成。
他佯装无事出去,重新给她端了一碗鸡汤。
“着急忙慌的去哪儿?”
“上班啊。”
“我给请了假,等会我送回家。”
“回家?我不回去!”
“妈咪很担心,不回家,等会他们也会过来接的。”
“什么?她们都知道了?”
她狠狠蹙眉,昨晚再三叮嘱,不要闹大,也不要告诉爹地妈咪,现在好了都知道了。
顾希抿唇,没有解释。
他本想处理的毫无痕迹,但是墨权直接出手,整个张家连根拔起,张宗权无缘无故的死在医院,早上新闻都曝光了,顾寒州一大清早就给他打电话,问念暖在不在这儿。
他没办法隐瞒,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