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带着顾希熟悉了一下墨尔德的环境,坐落在曼尔顿最大的庄园内,不论是建筑还是装饰都能看出墨尔德很富有,尽可能的奢华。
墨尔德有自己的集团,黑白两道通吃,手握很多内阁大臣的秘密,就连皇室一些不为人知的丑闻都知晓。
哈尔一直在隐藏实力,也明白树大招风,现在家族已经引起了哈雷的注意,皇室虽然还没开始打压,但以后一旦有什么动静,和皇室的斗争是在所难免的。
曾经,墨尔德依附于路易皇室,但最后却差点被灭族。
现在,墨尔德想要取而代之,哈尔是个有野心的男人。
顾希见到了夫人,也见到了其他和墨权一样的样子,有混血,也有很多东方的面孔。
“父亲,这次我本来是可以娶顾念暖,顺理成章的继承顾家家业,但……我被一个人陷害了。”
“谁?还有谁知道我的计划,从中阻拦?”
哈尔面色瞬间阴沉起来。
“墨权。”
他阴森森的念出这两个字,哈尔瞬间蹙眉,浑浊的眼中满是精光,有些质疑顾希的话。
顾希虽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但从小就不在身边,之前也一直不肯回来,难免有些戒备。
而墨权,则是自己一手培养至今,最优秀的养子。
这些年,墨权帮他办了无数件事情,都让他非常的满意。
“我知道父亲现在还不相信我,证人我已经带来了。”
顾希拍了拍手,有人将时婉儿带了上来。
时婉儿还未来得及逃离帝都,就被抓住了,她以为是顾念暖出尔反尔,但知道坐上飞机,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她被带到了曼尔顿。
看到顾希的时候,心脏狠狠颤抖,畏惧的看着他。
曾经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准确来说……更多的是恐惧。
她知道自己无法报仇,只想保全自己的性命,逃离这个疯子,逃离的远远的!
“你……你干什么……”
“你如果将你和墨权勾搭的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我或许会放了你,和你母亲团聚。”
“母亲……你没有害死我妈?”
“现在,你肯说了吗?”他问。
时婉儿一时间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但机会只有一个,她实在不肯放弃。
“是……是墨权找上我,说可以帮我得到顾希,让我跟他合作。我故意引来媒体,公开我们在一起的消息,成功阻止了他和顾念暖的婚礼。墨权还让我……还让我凭借孩子争宠,说我有了孩子,就算拴不住股息的心,但那也是顾家的长房长孙。”
“墨权倒是好手段,这长房长孙可是墨权的。父亲,我在帝都功亏一篑,全都是墨权捣鬼。他表面上是帮助我夺得顾家大权,可实际上却让时婉儿恶意阻止。”
“曾经,墨尔德有一次可以壮大机会,断送在这养不熟的白眼狼手中了。”
“养不熟的白眼狼?”哈尔听到这话,重复这几个字,不知道是在说墨权,还是在说他。
他仔细看着顾希,他的脸上一派平静,宛若古井无波。
他现在这个年纪,就能表现出如此沉稳,实在是太难得了。
喜怒不形于色,真想在他脸上看出点什么东西来,还真不容易。
“这件事我知道了,我自会处理。”
“好,那我先下去了。”
哈尔挥挥手,顾希便转身离去,走之前突然想到什么,停下步伐。
“父亲,母亲去世这么多年,你可曾想过她。”
“怎么好端端,提到了这个?”哈尔蹙眉。
“只是我从出生就跟她失散,有些想她了。”
顾希淡淡的说道:“有机会,想去她墓前祭拜。”
说完,他大步离去。
他放了时婉儿,让她和时母团圆,这是时婉儿万万没想到的。
她没想到顾希没有害死她母亲,只是囚禁起来而已。
所以……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骗自己上钩,骗墨权上钩?
时婉儿此刻恍然大悟,震惊的看着他。
“顾希……你……你故意的?”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走吧,离得越远越好,这辈子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顾希冷声说道。
“你……是在恨我。”
她唇瓣哆嗦的吐出这几个字。
如果不是她,顾希会和念暖结婚,不掺杂任何杂念。
什么墨尔德,都是狗屁。
他从来没有想过谋害顾家,从未,而是他故意制造出一个假象,自己贪图财产,故意和顾念暖成婚。
都是假的……
他只做了一件事,将计就计。
逼婚真的能让他乖乖就范,他后面也不会那么简单的害了她母亲,把她关进了精神病院。
如果在一开始,他就用母亲威胁自己,她肯定什么都放弃了。
可他偏偏跟自己结婚了,婚后又把自己送进精神院,说了那些“肺腑之言”,说自己残害了顾寒州,说他要再娶顾念暖。
这些话他不是说给自己听的,而是想要说给顾念暖听。
她在精神病院,不见天日,根本见不到任何外人。可他走后,自己赛了点东西,就收买了护士,给顾念暖打了电话。
她入夜前来,一切都那么顺利,自己当时只剩下窃喜,以至于忽视这顺利来的实在是太容易了,有些不讲道理。
到后来,顾念暖点破顾希的阴谋,当着所有董事高层的面,指责他的狼子野心。
其实……他巴不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