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意暖听到这话,心脏都微微一颤,怀疑自己听错了。
这……绝对是她听过最最最撩人的话。
我……
你要不要?
她大脑死机几秒,都反应不过来。
“不要嘛?”
他问。
她这才回过神,脑袋点的十分勤快,就像是小鸡啄米一般。
“要要要!这辈子就要你了,这个礼物收下了,我签字盖章,你就是我的了!”
她赶紧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证明顾寒州是自己的所属品。
整整一天,过得很快,等到晚上安静下来的时候,她又觉得时间很漫长。
婚宴定在了最大的酒店,包下了整栋大厦。
礼堂是赫赫有名的福伦教堂。
所有的请柬都发出去了,明天的化妆师造型师、礼服都准备好了。
新郎新娘也都就位了。
可她还是紧张的要命。
今晚也不闹分房睡了,她睡不着,顾寒州同样如此。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要和顾寒州结婚了,怎么感觉像是做梦一样?
“顾寒州,你捏捏我好不好,我怕我在做梦。”
“你捏我吧,我疼就是真的。”
“那我轻点。”
她捏了捏顾寒州的脸,他笑着拥紧了她:“的确是真的,你明天真的要嫁给我了,我的小妻子。”
“我怎么感觉这么不真实,眼巴巴盼了这么久,真的……要嫁给你了吗?”
“嗯。”
他从鼻腔发出声音,是那样的悦耳。
“只要嫁给你,就心安了……”
她朝他怀里钻了钻。
结婚了,这颗心也就算安定了。
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风雨共舟。
明天……
是他们的婚礼。
声势浩大,昭告天下。
全帝都的人都知道他们明天结婚。
他们等这一天,也足足等了两年之久。
他慢慢等这个小丫头长大,如今出落得亭亭玉立。
他还有十八岁时候她的照片,那个时候小家伙小小一个,瘦不拉几的,就像是豆芽菜一般。
小脸儿红彤彤的,带着点婴儿肥。
如今依旧是巴掌大的小脸,不高的个头,可眉眼彻底长开,不足以惊艳众人,但也美丽的不可方物。
季家的优良血统,怎么可能出现差错?
他提心吊胆,守护两年,生怕别人把她抢走。
可如今到了婚礼这一日,他……心头不安。
那纪月话,依然在耳畔。
笃定他们无法完婚,肯定会出现变故。
“我还是睡不着,怎么办?”
“给你看样东西吧。”
顾寒州开灯起来,领着她去了书房,拿出一本相册。
竟然都是她的照片,也不知道他怎么有那么多。
许意暖看着两年前的照片,扎着辫子,穿着白色的恤,牛仔裤,小白鞋。
干净稚嫩,眼睛里闪烁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光芒。
刚认识顾寒州的时候,自己就是这个样子吧。
那个时候竟然还放话,自己肯定不会怕他。
“你哪里弄来这么多的?”
“自己偷偷拍的,问你室友拿的,各种渠道。”
“侵犯我肖像权,不乖哦!”
他道:“许意暖,你会不会觉得,我们……不合适?”
“不合适?为什么,我们不是很合拍吗?你三十岁,我二二十岁,我青春年少刚刚好,你成熟稳重刚刚好,难道不对吗?”
“是啊,明明一切都刚刚好,怎么就不对了呢?”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许意暖没有听清楚后面说了什么,只觉得顾寒州从曼尔顿回来后,就有些不对劲。
经常跟她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看自己的眼神也带着浓浓的不舍,好似患得患失一般。
婚姻这条路,她早已准备好向死而生,不会反悔。
翌日,注定是热闹的一天。
许意暖一大早就被顾微拖起来,造型师化妆师早已等候妥当,拉着她就开始化妆。
她早有心理准备,结婚这一天肯定很麻烦,但没想到这么麻烦。
她就像是提线木偶一般,任由她们摆弄。
而顾寒州也被拉到另一个房间,简单修容,换上黑色精神抖擞的西装。
纪月在这儿陪着他,也想跟他一起见证这个婚礼到底能不能完成。
天公,到底作不作美?
“我的领带歪了吗?”
“袖口呢?”
“胸花怎么样?”
三十岁的顾寒州,此刻却紧张的如二八小伙,一直紧握拳头,掌心全都是汗珠。
他看着镜子,生怕自己有半点不合适。
姜寒不断给他加油打气,也第一次看到顾寒州这个样子,哪里还有平日成熟稳重的样子。
“放心吧先生,你绝对是天底下最英俊帅气的新郎,保证新娘看到你就挪不开眼,迈不开腿。”
“别胡说,她怎么能迈不开腿,婚礼还要跑来跑去呢。”
“我……我就开个玩笑,先生别当真啊。”
“你确定我这个样子可以?这衣服会不会太紧了?还有……”
“都很好。”
纪月忍不住说道,其实有些无奈,明知道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可依然不竭余力。
她都不知道该说顾寒州什么好。
他看出她欲言又止,让姜寒出去。
“我今天调动了所有的手下,守在了各个出入口,监控也遍布整个礼堂酒店,来往的路上。任何异常举动,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一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