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薄唇压了下来。
这个吻,那样炽烈,让她无从招架。
她被吻得意乱情迷,等她稍稍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衣服早已被男人的暴力,撕扯成碎片,丢在了地上。
她的洞房夜?
她没有推开顾寒州,小手冰凉凉的抵在他的胸口,对他来说是宣泄口。
但还不够,他还要更多。
理智渐渐瓦解,剩下的只剩下。
他快速脱掉自己的衣服,正准备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却不想手指狠狠一僵,竟然急急忙忙的下了床。
靠!
有这样!
许意暖彻底抓狂了,死死地抓住他的手。
“顾老三,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肯要我,你怕你死了后,别人会嫌弃我!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就算不跟我发生关系,但别人会这样想吗?”
“我和你朝夕相处两年,睡在一张床上两年,婚礼闹得沸沸扬扬。我跟别人说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鬼相信啊!你那么聪明,在这件事上怎么变成猪脑子了?”
“顾寒州,爱我,要么就和我成为真正的夫妻,无所顾忌。”
“如果你爱我,却想要推开我,那我求你放过我,就不要把我追回来,让我现在走好了!”
顾寒州听到这话,背脊僵硬。
他没有转过身来,她看不到他的表情,无法揣测。
他没有动作也没有话语,她一颗火热的心,也慢慢熄灭、冷却,到最后连一缕青烟都不曾剩下。
她手指僵硬,最后颤抖的一根根放开,重新换上了衣服,朝着门口走去。
她和他结婚,或许就是个错误。
她等到了二十岁,却等不到和他做真正的夫妻。
眼看她就要走到门边,沉默的顾寒州终于有了动作。
他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她,是那样用力,滚烫的胸膛贴在她的后背,甚至都能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他身上的温度灼热的吓人,仿佛能把自己融化一般,隔着衣服都显而易见。
她的身子一僵,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
“安叔给我下的药太多了,明日再跟他算账。但现在……就算我想要你,也怕你承受不了。”
“你是在担心我,所以才不碰我的?”
“你以为,我一直强忍着就好受吗?你知道我憋了两年,是什么滋味吗?”
顾寒州这话里充满了怨气。
他因为自己的病,畏手畏脚,一向睿智的他却瞻前顾后。
可这次许意暖逃走,他也明白了很多。
爱,并非一辈子那么长远的事情,他现在只想和她度过眼前的每一分每一秒。
“顾老三,搞得你下药后很强一样,你可别吹牛,牛皮吹破了可丢人了!”
许意暖不屑的说道。
到底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根本没经历过这种事,所以说话不经大脑考虑。
顾寒州闻言,狠狠蹙眉,眸色瞬间阴沉起来。
下一秒,许意暖被打横抱起,随后扔在了床上。
哪怕床再柔软,她也被摔得七荤八素。
她还没缓和过来呢,刚刚换上的衣服,又阵亡了。
“钱……”
她急急忙忙的叫着,他撕的不是衣服啊,是明晃晃的毛爷爷啊!
“这个时候,还有空心疼钱?你应该心疼心疼自己了!”
顾寒州哑着嗓子,在她耳边沉沉说道。
湿热的气息钻入耳蜗,让她怔忪,仿佛一瞬间被勾魂夺魄。
许意暖很快就为自己的话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这一夜,春色旖旎。
……
翌日,许意暖睡到了早上十点多钟,才幽幽睁开眼。
想要翻身,换个姿势继续睡,却不想身子跟散了架似的,动一动就疼的哼唧。
昨晚疯狂的记忆全都涌入脑海,她愣了半天,怀疑自己做了春梦。
她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男人,他还在睡着,面容俊朗无比。
不对……自己是不是还在梦中啊。
她忍不住掐了掐自己,疼得厉害,龇牙咧嘴的,这才相信。
昨晚,她疼的死去活来,哪怕他放慢动作,温柔许多,她依然承受不住。
她肠子都悔青了,现在才觉得顾寒州不要自己,不是在害她,而是在帮她。
这活计实在是太苦逼了。
说什么女人不动就能享受,都是骗人的。
顾寒州一边办正事,还要一边哄孩子,满头大汗。
昨晚两人都折腾了很久,也很累,都来不及洗澡,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她一想到昨晚,两人真的行了夫妻之事,面颊通红。
有一次就够了,下次打死也不来了。
这玩意还真要节制,一年一次吧!
她扶着自己的蛮腰,就要下床洗漱,没想到却被有力的臂膀勾住了身子,将她拉了回来。
她依偎在男人怀里,很是惊讶:“你醒了?”
“你偷看我很久了。”
他缓缓睁眸,眼底没有刚刚睡醒的茫然,反而清明一片。
“昨晚滋味如何?”
他问。
许意暖闻言,瞬间涨红了脸,跟猴屁股似的。
好羞耻!
哪有人问的如此明目张胆的?
可她嘴硬,故意装作不屑一顾的说道:“一般般吧,也没微微说的那样舒服,估计是你不太行吧。而且,昨晚被吓了药,说不定平日没这么猛呢!”
“等会我就去把微微教育一顿,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胡说八道什么?”
顾寒州瞬间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