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东芝听了,无声地看了她一眼,是谁一开始就直奔本垒,现在倒是对他走起纯情少女路线来。
心里虽然腹诽着,但面上微有些不自然地说:“不说不代表不喜欢,你不要多想。”
虞怜哈哈笑了起来,“好啦,我知道,以后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好了,说开了,我也能知道你在想什么。”
邵东芝应了一声,他对窦希叶说的那些话有些在意,“赵真不是会让演员走后门的人,即使你得到了这个角色,也是你自己的本事,不可能是他的原因。”
虞怜定定地看了他一眼,说:“我知道的。”
邵东芝和她说开了,心里舒畅了许多。
过了几天,赵真剧组打来电话,告知虞怜已经通过了试镜,虞怜虽然有些自信,但听到这个通知,才真正放松下来。
接下来她和邵东芝两个人就全心全意地投入到这个新戏中去了,只是为了避免意外,他们两个人暂时从同居的屋子里分开另住了。
而虞怜这边在工作,系统这边也在工作,它没有再拿秦苑的事情去烦虞怜,而是它单独地去做这件事情。
智能系统,对于宿主来说,是一个怎样一个存在,从一开始就已经是明确的,是合作伙伴,是同事,但001一开始并没有太理解这个意义,第一个世界相比同事,其实更像是一个旁观的指导者,但这个世界,它才慢慢察觉到了自己能够发挥的作用。
在b类世界这样的世界里,光是宿主一个人的确是没办法全部完成拿到高额积分,这里本来就需要系统来完成一部分,作为自己的工作。
秦苑的事情已经快步入尾声,秦正则将这份被戴绿帽的怒火,联合了秦苑那放荡的私生活,就产生了化学反应,而系统又在火上浇了一把油,直接让秦正则将秦苑赶出了家门。
被秦正则赶出家门的秦苑也不以为意,去找相好的男人,结果谁都没有见她,自己跑去夜店嗨,以往都没怎么注意,这次却意外地染上了病。
秦苑私生活是很乱,眼光又高,觉得征服富裕或者帅气聪明的男人格外有快感,因而和她有关系的,不是有钱就是有权,她是秦正则的女儿,但骨血里却都是简娜娜那种自卑和低劣的基因。
她做的那些事情,其实圈子里没有不透风的墙,一个圈子的都是会知道的,和秦苑上过床的那些男人,对她也不是不知道,对她也跟可有可无的虫子一样,偏生她当了真,真以为自己多厉害,她被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视频和她嘴里丝毫不加掩饰的侮辱言语,在每个男人心中都成功地烧起了怒火,听到秦正则将她赶出家门,向她报复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去对她伸出援手。
无论秦正则是不是真心实意地要跟她断绝关系,等平息了怒火,想将秦苑寻回来的时候,就只见到染上了艾。滋又染上了毒~瘾变得骨瘦如柴更加丑陋的秦苑。
秦苑这事情告了一段落,虞怜这时候已经成功地进入了剧组,和邵东芝一起进行火热的荧屏初遇。
她作为乔汀,在这部戏的重头戏就是前面勾引杀人魔的部分,夜店女的角色,她写过好几次这样的剧本,男主角一样是邵东芝,两个人的默契自然与其他人不同,如果说男主是邵东芝的话,那么虞怜绝对是他最好的搭档。
第三场戏开始,场务按下了灯。
灯光暧昧,人声喧闹,激烈的电音燃爆全场,影影绰绰不甚清晰的人影,乔汀在人群中妖娆地扭动着身子,整个人在红绿的光线下看不清表情,但那几乎要透过人群迸裂出来的疯狂却是十分吸引人,周围的人不禁一点点退开,看着乔汀热舞,似觉得还不够,她一边扭着腰,一边跳上了台,不甚熟练,却十分大胆地勾着钢管,来了一段钢管舞。
周围人啪啦啪啦鼓着掌,兴奋地叫好,乔汀拨开被汗水沾湿粘在脖颈上的长发,从台上跳下来,似故意一般正正好扑倒在在台下只是仰着头看着她的裘寇怀里。
裘寇是个变态,乔汀也是半个疯子,骨子里就有疯狂的基因,她被这个看似老实安静的男人吸引不是没有原因的,他们就是同一类人。
他们在仍然喧闹的舞池里贴身热舞,身体与身体每一寸皮肤的接触似乎都在诉说着双方某一种已经快抑制不住的渴求,在红绿交错的光线中,乔汀轻笑着踮起脚咬上了裘扣的唇。
直到真正的床戏那一刻,两个人的表演都无懈可击,让赵真非常满意,而旁边的窦希叶则看得脸色通红,不止他一个人如此,其他剧组人员都不免起了反应。
他们太自然了,没有任何可以叫停的理由,其中的默契即使是外人都能明显地察觉出来,而虞怜作为一个过分年轻且没有任何裸、戏经历的女歌手,竟也没有丝毫露怯,完全入戏一般融入了乔汀这个疯狂的角色,仿佛眼前只有裘寇一个人。
床戏过后,场务清场,将空间留给了虞怜和邵东芝两个人。
虞怜穿上衣服,忍不住叼了一根烟在嘴里,“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我好像都没看见你抽烟。”
邵东芝说:“我不抽烟。”
虞怜眼睛往下面飘了一下,“你还好吗?要不要我帮你?”
邵东芝抽了一下嘴角,“不用。”
虞怜将烟点燃,放在眼前晃了晃,红色的火光亮了一下,又亮了一下,“专门的剧本就是不一样,比我写的好了很多。”她回味了一下,十分地自惭形秽。
窦希叶这时候推门进来,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