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河冷笑一声:“套用张慕的话说,在杨木,那是我李延河的主场,你以为你偷偷去拉拢沈仲年,周生娟我会一点都不知道?”
“用张慕的话说,你得有多幼稚才会以为他们会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跟着你来搞倒我?”
赵红卫转头看着沈仲年和周生娟,两个人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就如同看一个白痴。
“我李延河在杨木曾经很强势,这种强势一度成了惯性,所有人都忘了自己的个性,事无巨细都来请教我,结果把杨木搞成了我李延河的一言堂。”
“等我发现这个问题的时候,想改却已经很难,所以我放权,我尽可能让各子公司都拥有自己的经营思路和理念,尽可能走出一条与我的想法不一样的道路。”
“但是很难,大家都已经形成了惯性,即使我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依然会有人揣度我的意思,习惯于按我的思路办事,结果依然与我的一言堂没有区别。”
“七年前,你在上边与人不相能,我看中你能直言,能担当,于是不顾一切把你保下来,还请你到杨木担任二把手,我本意希望你能给我杨木带来一场变革的力量。”
“可是很不幸,你的做法和我的初衷完全相反,表面上,你什么也不说,只做一个大好人,虽然偶尔跟我意见相左,那也就是装个样子,傻瓜都看得出你真不想反对我。”
“但是暗地里,你却拉帮结派,你看出孙兵的野心,把他扶植起来,然后通过他搞钱,培养自己的势力。”
“其实这些我都能理解,甚至你自己胡作非为,偷偷摸摸,我也从不说什么,我就是希望有个人能出来跟我唱个对台戏。”
“我一厢情愿的以为,你做这些,就是想要培育自己的势力,然后才敢大声说话!”
“事实上我很希望你来反对我,甚至说,如果你真能有本事,如果能带着所有人走上一条更好的路,我完全赞同你来取代我。”
“但很可惜你没有。”李延河指着张慕:“眼前这个小青年,他放弃了在丽科更高的收入,跑到我们杨木来,这一年多来他有多拼你知道的吧?就过去一个月,你问问他,有没有正儿八经休息过一天,有没有一个晚上是跟业务没有关系的?”
“别的不说,就因为他的努力,去年国庆、中秋、过年、今年五一,全杨木退体职工的福利直接翻了一番,这是他最实在的贡献。”
“他甚至不顾生命危险跑到凯撒的疫区去,把最重要的资料带了出来,你们现在看到的全民防止凯撒的举措,有很大功劳就是他做的工作。”
“对待这样的一个青年,你们在做些什么,没有支持,没有帮助,反而造谣、诽谤、无中生有,你们挖空心思、千方百计,泡制出出一条条的毒计来想把他搞臭,搞死,再进一步逼我让步、妥协。”
“赵红卫,你觉得这该是你这样的年龄,这样的职位所该做出来的事情吗?”
“你让我太失望了,你也让我进一步看清了你,现在回想当年你在上面所谓的犯事,也不过是一场自导自演的苦肉计,你们的目标,就是想要渗透进杨木,以达到你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赵红卫挣扎着站起来:“确实是你厉害,我斗不过你,跟你差远了,不过你也别得意,这种戏,你我都当不了主角,你我也看不到结果,你不要以为一个杨童童就能把我拉下水,我赵红卫这么多年小心不是假的!”。”
“有没有下一场我不知道,我也没兴趣,你有本事,就先把你的问题交代清楚吧。”他对童安诚使了个眼色,童安诚站起来,走了出去,一会就带来几个穿警服的人,把赵红卫和软瘫了的孙兵带了出去。
赵红卫路过张慕面前的时候,停了一下:“张慕,虽然你很聪明,但是还太年轻,有太多事,并不是你表面所看到的,如果有空,就跟我这个老头子来聊聊吧,你不会吃亏的。”
张慕在他耳边轻声道:“当你欺负夏青的时候,就注定了我张慕和你不共戴天,你先去里面把你前面的罪赎清吧,等你出来的时候,我再跟你算算夏青的帐,我会让你知道,你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的。”
赵红卫一震!他这才惊恐的看着张慕,张慕冷笑一声,他灰溜溜地走了。
李延河看着郑国栋一批人,现在他们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几乎要流下冷汗来。
“你们也不要太有顾虑,我成立eng,让张慕跟你们抢饭碗,从本质出发,就是要培养你们的危机意识!”
“你们中很多人已经安逸惯了,舒服惯了,你们有各种潜规则可以让自己躺着过得舒服,这些潜规则中,有的我知道,有的我不知道,但不论是我知道的或是不知道的,我希望你们从今天开始要学会收敛了!”
“所以,你们现在向临选择,跟张慕对抗或者在安逸和舒服中死去。”
“指标,我一会都不会给你们减,相反,也许我会增加指标,我想看看你们到底是真有刷子,还只是会喊口号!”
“我就这么跟你们说吧,如果那个子公司再跟我说,销售和利润目标完不成,那好,你们就把销售让出来,全部让给eng,我想eng很喜欢接收你们。”
“但是我相信你们中间不会有一个人愿意这样干的,所以,从现在开始努力吧,加油吧!你们行不行?”
台下的人一起大声回答:“行!”
“老李还是霸气啊!”
“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