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立刻就有人起哄:“就是啊,上上个礼拜,他们这个班子在西乡的王家村表演的那个才叫香艳刺激,你让他们也演个精彩刺激的呗,让我们都开开眼。”
有人立刻响应,而且响应的人越来越多,渐渐有鼎沸之势。
村长的儿子站起来喊道:“要刺激的也不是没有,不过韩俊杰只化了一万五千元,就只有这种档次,要表演刺激的,再加一万五就有了。”
张慕不是很听得懂他们的方言,于是问旁边的村干部:“他们在吼什么啊?”
村干部不敢直接回答,故意打马虎眼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好象是村民想让戏班加节目,戏班说要加钱。”
张慕还以为村民也对《王宝钏》这个苦情戏有意见,不由得赞同:“嗯,这部戏确实有问题,是该换一部演,演点欢乐喜庆的。”
这时候,有人向韩俊杰喊话:“新郎官,你在外面发了财了,现在好不容易回村里请我们看个戏,就加点钱让戏班子演个好看点的呗。”
旁边立刻有人表示响应。
韩俊杰不清楚他们在说的演的刺激点是什么概念,不过他和张慕的想法一样,也早就对《王宝钏》这部戏有意见,再加上酒劲有点上头,想也不想当即表示同意:
“这位兄弟说的不错,我韩俊杰是在这韩家堡长大的,小时候读书吃饭一大半靠大家的接济。
可以说,没有大家当年的帮助,今天我韩俊杰就娶不到这么好的老婆,虽然我也谈不上什么发财,但请大家看个戏的能力还是有的。
小村长,你跟戏班的人说一下,今天把他们最精彩的节目拿出来,让大伙儿都开开眼。”
村长儿子树了个大姆指:“新郎官不愧是新郎官,我这就跟班主去说,让他马上换节目。”
跟张慕一桌的村干部有点尴尬,对村长道:“我们是不是避一避,万一以后被人说起来在看这个,吃不了兜着走。”
村长点点头:“虽然村里不会有人搅舌头,但是你说的对,我们看这个终归是不好,以后换届选举的时候有人会拿来当话柄的,反正也吃得差不多了,我们先走吧。”
几个村干部点点头,跟张慕告辞一声,下桌就准备离开。
村长一把拉住了他们,在耳边细声道:“我带你们去后台看,看得更清楚,而且那里有一个小房间,如果你看上哪个的话......你懂的。”
村干部的眼睛一亮,急急地随着村长走了。
几个人自顾自用本地方言交谈,张慕完全听不懂,只好在一边傻乎乎的吃菜,还时不时跟人露个笑脸,情况显得有点尴尬
直到村长和干部们走了,他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是告辞。
现在他们一桌上,村长和干部走了,韩俊杰和几个伴郎去敬酒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孤孤单单傻乎乎地坐着。
小村长与戏班班主大概是商量好了,没几分钟,台上原来唱戏的那几个都下去了,舞台上的灯光也都调亮了不少,秦曲不见了,开始响起节奏欢快的音乐。
张慕还没反应过来,四个浓妆艳抹,上身穿牛仔短装,下身牛仔短裙,脚上运动靴的少女跑上舞台,踩着音乐的节奏,开始跳起现代舞来。
只不过她们的舞技未免太差,不光动作完全不到位,连起码的整齐都做不到,而且搔首弄姿,与其说是在跳舞,倒像是在卖弄风骚。
张慕不禁想起跳孔雀舞和卡萨布兰卡的夏青来,跟夏青一比,这几个哪像是在跳舞,完全就是发了高烧在打摆子。
不过韩家堡的人都很喜欢这样的节目,婚宴现场的气氛却很热烈,很多人在桌子边上跟着扭动起来
张慕马上自嘲了一下,农村里的草台班子,图个热闹,哪有什么艺术性可言,反正喜庆就行了,总比刚才唱《王宝钏》那种苦情戏要应景多了。
张慕没兴趣看,可是一群村民们都看的眼都直了,尤其是一群光棍无赖,一个一个喊地震天响,口哨声吹成一片。
一曲舞还没有跳完,有人大喊一声:“脱!”
跟着一群人都喊道:“脱!脱!脱!”
台上画风徒转,四个女孩子一个个摆出撩人的动作,还真的把身上穿的牛仔短上装给脱了下来,在空中转了两圈,甩到了台子的一边。
现在她们的上身只剩下黑色的短背心,背心很短,只能刚刚遮住关健部位,露出了白嫩而结实的小腹,也让上半身显得更加丰满而突出。
她们也完全改变了跳舞的风格,改为两人一组,相互拥抱厮磨,挑逗抚摸,做着一系列撩人的动作,让台下的人发起越来越响的怪叫声。
没过五分钟,在台下越来越响的“脱”声中,他们又把牛仔短裤也脱了下来,现在她们的上身是黑色的短背心,而下身刚是紧身的平角裤,动作也更加妖娆诱人。
台下的人纷纷放下碗筷,向台子边缘聚集,今张慕意外的是,这其中居然还有几个女生。
张慕这才明白所谓的香艳刺激是什么了?他简直哭笑不得。
他看向李小午,李小午那一桌也没留下几个人,她也正好看张慕,两个人对望了一眼,都不自觉得露出尴尬地微笑来。
此时韩俊杰还有最后几张桌的酒没敬完,可场面颇有点失控。
有些男的根本无心酒席,大姑娘小媳妇的则纷纷退场,有孩子的更是赶紧盖住孩子的眼睛送回家。
而且这个时候,家里的男女地位开始真正体现出来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