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慕也在旁边配合:“我也很不欣赏这个言星河,看见他没胃口。”
单飞雪撒娇道:“慕哥哥,你为了夏青姐姐,就不要把言公子当敌人了呗,万一以后夏青姐姐嫁给言公子的,连她也跟着成为敌人了。”
张慕也猜到了她的想法,皱着眉头道:“小雪,我们都是单位的人,得考虑到单位的利益,绝不能由着性子胡来,工作与感情,必须分开!”
他不愿意在这件事上纠结,装作看看手表:“现在时间还早,要不我们在这里先买点什么东西,然后再去吃饭?”
夏青马上反对:“这里是四环之外,你不要以为帝都的道路和我们西安一样通畅,天知道我们会有哪个高架上堵多久?还是先进城再说吧。
而且真要买东西,王府井那条街上附近什么没有啊?先去那边吧。
真的时间很充裕的话,我们还可以坐地铁去天安门,只有一两站路,近得很。”
张慕树起了大姆指:“夏青,别看你上次来帝都没多久,情况已经探知的很熟了嘛。”
夏青苦笑:“那段时间天天陪着程教授请客,大部分时间都在一号线附近,帝都饭店、纺织大厦、万寿路、政协招待所......不熟也熟了。”
张慕拉着单飞雪:“那行吧,我们现在就出发,晚上要不要住在天安门附近?”
夏青摇摇头:“就住在建国门附近的政协招待所吧,靠近天安门和火车站那边,就那里最实惠。”
张慕点点头:“行,从现在开始,一切行动听从夏总的安排。”
单飞雪松开张慕的手,拉住夏青:“夏青姐姐,我是路痴,你千万拉着我,不然我要迷路的。”
三个人从银安百货出来,正要去路边打车,商场入口不远的艺人引起了夏青的注意。
那个艺人与一般的艺人完全不一样,他的声音很成熟,有一种特别的沧桑感,可是站在那里感觉却似乎是刚出道,有点害羞。
他戴着一个大的足以遮住整张脸的帽子,抱着一个旧吉他,穿着一身崭新而考究的西装,斜靠在一个广告牌边自顾自的演唱着。
林志炫的《单身情歌》!
虽然比不上林志炫,但是歌者却似乎有自己的风格和心事,所以演绎的十分凄凉,几乎像是无尽的悲鸣和嘶吼,让人不自禁的动容。
声吸引,站在他边上围观着,但却无一人捐钱。
夏青问张慕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唱歌的人的声音很像是秦晚松?”
张慕远远看了看,演唱者的脸几乎全被挡住了,身体斜斜的扭曲着,从身形上无法分辩,而声音是更是分辩不出来。
“看不出来,不过怎么可能呢?秦晚松身家超过十亿元,现在可能正在陪着蓝冰莲呢,怎么可能无聊地跑到这里卖唱?”
夏青摇摇头:“没有,首映礼一结束,蓝冰莲就被人直接接走了。
估计是遇到新恩主了,所以秦晚松就很快被她放弃了。”
张慕笑了:“难道秦公子因为感觉失恋了,所以想不通,然后跑到门口来卖唱?你不是说他不可能会有失恋的感觉的吗?”
夏青下定决心:“虽然我也觉得不可能,但是那件衣服的颜色,就是送蓝冰莲过来的时候,秦晚松穿在身上的,我们还是去看看吧。”
张慕点点头:“那就去看看吧。”
三个人从人缝中挤进去,这才发现没人施舍的原因,因为演艺摊前面立着一声牌,上面写着:“自弹自唱,谢绝捐款。”
这个倒是很别致,让人感觉这个艺人简直成了艺术家。
张慕仔细看看艺人,虽然他用帽遮住了脸,但张慕几乎已经可以肯定,这个人还真的是秦晚松。
张慕不由得哭笑不得,这个秦晚松,到底是要演那一出?
他掏遍了自己的口袋,又从夏青和单飞雪的小包里翻出不少硬币来,全部抓在手上,走到艺人面前,叮叮咚咚地洒下去。
艺人很不高兴,停止了演唱,仰起头来看着张慕道:“不是说了嘛,我是自弹自唱,谢绝......”
话说到了一半,他就愣了:“张会长,你怎么还在?”
张慕翻一个白眼:“我还比你年轻几岁呢,论身体也不比你差,你既然还活着,我当然也在。”
秦晚松没有和他斗嘴的心情,重新调回自己的姿势:“我没什么,就是想喝喝歌,你别管我就是了。”
张慕指指夏青:“你的歌声可是真的辩识度,夏秘书长隔着老远就立刻听出是你来,厉害了。”
“夏青!”秦晚松这才回过神来,张慕在这里,夏青肯定也在边上,自己在张慕面前可以不顾形象,可是在夏青面前却不能这么随意了。
他连忙站起来,向夏青微笑问候:“夏秘书长你也来了?”
夏青指着秦晚松的旧吉它,以及旁边的电瓶,破旧的音箱,调侃道:
“秦公子你可真是有本事,才这么个把小时,就搞到了这么齐全的设备,就连做旧都做好了,真不愧是忠程的少掌门,厉害了!”
秦晚松堆起笑脸:“心情不好,突然想唱唱歌,所以化了两万块钱把那个卖唱的全套设备全买过来了。”
夏青点点头:“这样算起来确实不贵,你去趟酒吧,也得化了十万八万的,而且还没有这么好的环境。
怎么样,我那同学现在成中星海一姐了,你这是要跟她配合一下,当一个歌手?”
秦晚松苦笑道:“夏青你就别挖苦我了,蓝冰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