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帝都路的项目就让丁光川就非常满意,张慕能够知道适合而止,进退有度,这是年轻人最难能可贵的品质,丁光川很想和张慕成为忘年交,如果不是碍于t性和原则,他简直想和张慕称兄道弟。
当天晚上,烟雨市正父又宴请了李延河一行,书记亲自出席进行招待,虽然不在一条线上,但从职级来说,李延河可是实实在在比他高了半级的,这个地主之谊不能免。
张慕没想到的是,丁光川特意把他也安排到了主桌上,然后作为整张桌上最年轻,级别最小的一个,他受到了特别的照顾,真正接受“酒精”考验。
张慕明白这一次自己在劫难逃,索性也就放开了,态度一点都不含糊,终于落得个人事不省的状态,在他迷迷糊糊之际,李延河在他耳边小声道:
“小慕,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你把酒练好了吧?你这个差距,可是远得很啊!”
李延河等三人第二天清晨就坐飞面回了西安,张慕也不得不早早起来,忍着头疼胃疼还有强烈的恶心,继续还没有处理完的细节工作。
到傍晚的时候,钱学林传来信息,赵腾辉已经跟对方接洽上了。
赵腾辉通过许辞找到了现在替丽科食堂提供海鲜的朱小梅的父母,再由赵虎把这个关系托到刘大保那儿。
对于赵腾辉的身份,对方没有丝毫怀疑,烟雨市人,随身协带着由正规银行出具的几千万的存款证明书,这一切都是合情合理。
尤其是几千万元的银行存款证明书让对方表现出了满满的兴趣,双方商谈的也甚为融洽,最后一锤定音,确立了正式的合作意向。
但他们要让赵腾辉签一张居间协议书,而且还需要先缴一百万元的保证金。
张慕咬咬牙,对钱学林交代道:“一开口就是一百万,这群人还真是够心狠手辣的。
反正现在不管什么样的条件,先答应他们再说。
至于钱,就先缴一半,让他们写收条,跟他们说还有一半等见了他们负责人张慕以后再缴。
反正有了这五十万,他们就算已经诈骗成功,足够上纲上线。
我刚查过相应的法律条款,达到五十万就算是数额特别巨大,可以判十年了。”
钱学林立刻把他的意思转达了过去,对方很快有了回应,同意这个条件,并且约了双方负责人明天下午一点在烟雨寺西栅见面。
张慕立刻赶去丁光川的办公室,把这个事情的详细情况向他进行了紧急汇报。
连丁光川都觉得不可思议:“这帮骗子,也是太大胆了,居然敢拿市正父工程的名义进行诈骗,你说他们还有什么不敢的。
你放心,我这就安排人员,明天随你一起出发,将他们一网打尽。”
张慕却替刘大保向丁光川求情:
“丁市长,那些罪犯中,其中一个可能是我很久以前的一个同事。
他这个人头脑很简单,也没什么文化,可能对于自己所触犯的法律并不知情,所以在处理这个人的时候,能不能网开一面?”
丁光川摇摇头:
“小张,朋友归朋友,法律是法律,如果你的朋友触犯的法律,不管他与你的关系有多好,该处理的还是得处理,这个还请你理解。
当然了,如果他确实只是一个从犯,并且对犯罪情况并不知情,也没有非法所得,没有造成什么社会危害性的话,我们在处理的时候,也会注意方式方法。
毕竟我们惩戒的目的,也是治病救人,让他们改邪归正,重新回归社会,并不是一定要把谁打到才行。”
张慕听出了丁光川话的意思,大喜过望:
“谢谢丁市长,您看能不能这样,明天呢,先由我们假意与诈骗集团进行接触,把他们的老底仔细的挖出来。
我呢,也劝劝我的朋友,看他能不能主动交代,也算是及时悔过,投案自首。”
丁光川仔细想了想,同意了张慕的方案:
“这群歹徒是一群诈骗分子,并不是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相对风险小一些,我个人同意你的做法。
但是你也要小心,不能让他们太早察觉其中有异,否则万一他们警觉起来,四散奔跑,给同案犯通风报信,会给我们的抓捕工作带来很大的不利。
而且我需要派一名我们的同志化妆跟你们一起去,由他来掌握现场,一旦出现紧急情况,也好及时处理。”
张慕跟着道:“这个好,我也得化个妆,毕竟我是要去见我自己,而且里面有人认识我,如果化妆化的不好,很容易被人认出来。”
丁光川笑了:“古有真假李逵,今有真假张慕,真张慕抓了假张慕,这要让我们烟雨日报知道了,你少不了成为头条。”
张慕苦笑道:“这种头条,可不是什么高兴光彩的事。”
烟雨市警局外聘的化妆师是一个高手,他给张慕带上了一个头套,让他成了一个光头,在头套与皮肤的连接之处,用一条长长的疤痕进行掩饰,又狰狞,又霸气。
而他的下巴和两边脸上,则贴上长长的络思胡子,再加上对皮肤进行了黑化处理,又带上一幅宽边的墨镜,一股杀气跃然而出,
张慕在镜子里仔细的看,还真的不容易看也来是是经过化妆的,反正如果在大街上看到这张脸,连自己也不会认出来这是自己。
对方约了渠百胜在烟雨市西栅区的一个新建的写字楼见面。
渠百胜带了四个人,赵腾辉是下属,张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