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摸着自己的喉咙,脸色煞白:“我觉得如果你想杀我的话,我刚才至少已经死了两次,连一点反抗余地也没有。”
张慕哈哈一笑:“你能够有这样感觉,说明儒子可教,可以练匕首。
不过这种东西太危险,玩的不好,一个不小心就会伤了自己,反正你也不闯荡江湖了,还是算了吧。”
司机仍然胆点心惊:“老板,你真的杀过人?”
张慕点点头:“严格算起来,重伤的除外,有七个。”
司机的深呼吸了几下:“我信,就刚才那一瞬间,我就觉得我已经死了!”
夏青明白了,张慕应该看出来这司机也不是什么善类,怕他以后对公司不利,所以顺便警告他一番,让他以后不敢胡闹。
同时也测试一下,看看这司机会不会也有问题。
八十分钟以后,张慕的车子从德庆出口下了高速,一到主路口,就发现一输黑色的奥迪停在路边,张慕猜到是对方的人,他下了车,向奥迪走去。
夏青在后面万分不放心,大声喊道:“小慕,一定要小心些,不管什么样的条件,安全最重要!”
张慕跟她扬扬手:“如果我二十四个小时没有回来,你再报警。”
夏青点点头。
张慕走到奥迪车边,车上下来两个人,向张慕扬扬手,张慕会意,拿出手机递给了他,那人拿过手机,很熟练的关机,然后拔出手机卡。
“张先生,这手机我们暂时替你保管,等到会谈结束,自然会还给你。”
另一个人搜了一下张慕的上衣,张慕很配合的扬起双手,然后道:“你们觉得我这么有钱的一个大老板,会带着刀和枪去上飞机吗?”
搜查的人大概觉得张慕说的有理,只是简单划拉了两下,就结束了搜查,张慕松了一口气,在车上的夏青他们也松了一口气。
搜查完毕以后,他们又对张慕的司机比划了一个手势,司机懂得了意思,他们怕自己会在后面跟踪,于是调头重新开车高速。
这些人这才放了心,把张慕请上车,然后拿出一个黑色的头套递给张慕:“张先生,不好意思,先请你委屈一下。”
张慕点点头,举手就把黑色的头套套上了。
汽车七拐八变,一跑直向高处走去,一个小时以后停住了,有人喊道:“到了,可以摘下头套了。”
张慕摘下头套,走下车去,眼前出现了一堵高高的悬崖,悬崖前一个开阔的平台,唯有一道单向道可以通行,而张慕他们进来以后,立刻有人用一个堆土机把路给堵上了。
张慕猜测这里原来应该是个石矿场,但不知因何原因关闭了,只留下这一小片空地,空地上还被铺上了几张厚厚的垫子,旁边是几排简易的平房。
所有建筑物都已经破旧不堪,连悬崖上都已经长出了植被,显见这个地方已经被废弃多年了。
现在这个旧房子前面站了将近三十来人,其中十多个人穿的是与刚才来接的那些人一样的黑西服,另有将近二十人却穿着各种奇奇怪怪的练功服,
张慕满腹不解,这群人怎么看上去像是在拍电影而不是黑社会?这是要搞什么?
一个羊胡子的干瘦中年男子走上来向张慕伸出了手:
“唐突,唐突,一直仰慕张总的大名,只是无缘得见,今天只好用这种办法来请你,实在是抱歉了!”
张慕懒得跟他废话:“别说那么多,我的朋友呢?”
中年男子哈哈一笑:“张先生,你放心,你们这些朋友都不是普通人,我们也不敢得罪的太凶,只是这里条件太简陋,只能稍微怠慢他们一下了。
但是他们的安全和饮食绝对有保证,你只管放心好了。”
张慕不跟他啰嗦:“别废话,先让我看看你。”
中年男子一点不生气:“张先生这么关心朋友,一点不象生意人,真是了不起,我这就带你去看他们。”
他带着张慕走到二楼的一个房间,从破旧的窗口望进去,发现慕轻舞的三人果然都在,此外,还有一个张慕不认识的女孩子,应该是昨天他们一起的玩伴。
现在四个人居然凑在一起桌子打麻将,桌上居然还堆了一些钱。
张慕哭笑不得,这当口,你们不知道自己被人绑架了吗?这心也太大了吧?”
慕轻舞刚刚杠了一张牌,高兴的手舞足蹈:“哈哈哈哈,九万,杠上开花,翻一倍,给钱,给钱。”
她的位置正对着窗口,一转头立刻发现张慕站在窗口,她立时连钱也懒得收了,奔奔跳跳跑过来:“小慕,小慕,你这是来救我们呢,还是也被他们绑了?”
张慕不回答她,而是瞪了她一眼:“是不是四个人半夜三更耐不住寂寞去泡吧,然后被人来了个一锅端。”
慕轻舞硬着嘴巴:“我们去的地方,就是上次一起去过的那个酒吧嘛,这不是很正常吗?
只是没想到那里的老板是个阴险的家伙,故意说后面的场子比这个好玩十倍,我们喝了点酒,没考虑那么多,就跟着他去了,结果就这样了。”
张慕用眼睛白白她:“就会玩,以前玩出过祸都不知教训,居然又来了一次,真是服了你了!”
他又指着秦晚松和罗家涛:“都该怪你们两个,堂堂两个太子爷,出门连个保镖都不带,就这么轻易让人把你们给绑了。
要是他们有心,一礼拜绑你们一回,你们的财产再多十倍也不够付赎金的。”
秦晚松和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