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慕颓然坐下:“轻舞,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慕轻舞见他脸如死色,只好安慰道:“小慕,你别难过,也许这是道听途说,全然作不得真的,万一李小午一直为你守身如玉,也未可知!”
张慕很黯然,即使在今天的订婚仪式之前,他还存了很大的信心,即使在李小午说三年之约的时候,他都认为李小午会这样坚持。
可是主持人的那句“新郎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却近乎于摧毁了他的信心。
江承业会是那种君子吗?
显然不是,只要看中星海的那些做派,上梁不正下梁歪,他能好到什么地方去?
李小午会是那种贞节烈女吗?
至少在自己身上她从来没有如此表现过。
从一开始对自己的裸身栽赃,到后来的馒头事件,假炸弹事件,等等等等,都证明一个结论,李小午对于发生关系并没有那么重视。
现在他们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如果江承业用强,李小午会拒绝吗?即使李小午有心拒绝,可是当江承业用强的时候,李小午拿什么抵挡呢?枕头吗?
张慕只觉得自己的那些信心完全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更何况李小午的某些动作确实让人欲罢不能,坊间的传言,总不可能全然是假的。
张慕苦笑道:“空穴不来风,他们都已经决定要订婚了,不论做什么还可以算过分呢?
现在他们是一对,而我只是一个外人,她没有什么义务需要为我守身如玉的。
就象白天她对江承业说,结了婚还可以离婚呢,这足以证明她对这种事情完全不在乎,就如同她从来不在乎你和我交往,不在乎夏青和我交往是一个道理。
所以她才会完全不在乎江承业与蓝冰莲的交往,也许对她和江承业来说,这一切也不过只是一种交易的条件罢了。”
慕轻舞松了一口气:“小慕,你能这么想,就对了,所以,对于这件事,你真的没有那么必要在乎。
其实李小午真的好算计,如果她要你达到的条件,只是要你穿过天花板,来到与江承业那样的高度的话,其实也没有江承业说的那么难。
这些日子,我都替你调查清楚了,他的那个天花板,就是那个组织的门槛,而我已经确定,我们慕家大伯就是这个组织的成员之一。
我堂哥现在在国家特殊部门里,是不可能去参加这个组织的,所以以后代表慕家出席会议的,只会是我,大不了我提前跟他们把这个权力要过来,你再跟我订个婚,我把权力让给你,你不就进去了嘛,一点都不难。
可是她偏偏给你一个软条款,要什么懂她了解她,愿意跟她走一样的路,这根本赤裸裸地在欺负你嘛。
不管你有什么样的答案,她直接说一个不懂就好了,你不是稳输?其实她根本一点机会都不给你,其目的,就是作为要挟江承业,制衡江承业的借口!”
张慕举起酒杯:“轻舞,不说了,真的不说了,我不想听了,求你了,好吗?”
慕轻舞点点头:“小慕,你只因为当你是真心的朋友,所以才会啰嗦,你别生气!”
张慕仰头又灌了一杯酒下去:“轻舞,我心里都知道答案,只是我不愿意承认,就是这么简单!
今天晚上,我们就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只喝酒,谈风月。”
慕轻舞应道:“好,我们只喝酒,谈风月。
小慕,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个国家,然后去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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