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靖元露出一副颇为欣慰的表情:“鲁经理和徐经理都辛苦了,希望再接再厉,继续保持!”
鲁末末和徐经理都马上应是。
夏青指着鲁末末:“鲁末末,枉张慕看在你是他同学的份上,把你从别的地方调过来,又火箭般升你为业务管理部的经理,你不思感恩,反而在背后中伤他,你的良心何在?”
鲁末末冷冷地:“我的成绩,我辛苦劳动换来的,今天就算我不在eng,杨木任何一个单位都欢迎我。
张慕那里是重用我?而是想凭着这个同学的名份利用我,如果不是他,我早就可以调到集团总公司去了,全是因为张慕压着,我才只在窝在这个小地方发霉!”
夏青怒不可遏:“鲁末末,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这话说的出口吗?”
鲁末末针锋相对:“如果说到良心,我倒也确实想问问。
我鲁末末当年和张慕是同班同学,他高中途辍学,我却是经过高考,研究生考试一步一个脚印辛辛苦苦才得到了今天的位置和今天的专业水准。
可是我这样辛苦的读书,一毕业以后,居然他是董事长,而我只是一个部门经理,需要看他的脸色行事,有时候还得忍受他的嘲讽。
夏副总,你告诉我,这其中良心何在?”
夏青竟然无言以对。
闵靖元明白了,鲁末末对张慕心里一直十分嫉恨,不过这种嫉恨不难理解。
一个人数十年寒窗苦读,终于熬到研究生的水平,可等到临去找工作了,却发现自己必须屈从于一个早早辍学的本文盲,这确实让人难以接受。
张慕只是一心想着与鲁末末的同学关系,却不知道这个同学一直对他深为嫉妒,现在得到机会了,迫不及待的就和别人一起从背后攻击起张慕来。
童年笑了:“闵董事长,你都听到了吧,这是张慕同学兼同乡对张慕的评价。
夏青,你现在还不承认张慕就是一个花架子吗?还不承认你和张慕之间的那种关系吗?”
夏青砰地拍了一下桌子:“童年,今天这样一个重要会议,你多次无礼的中伤我,我与势不两立,不共戴天!
闵董事长,我向你要求,今天童年必须向我道歉,否则我将会向公司提出请辞,以示最强烈的抗议!”
闵靖元连忙劝解:“童总经理,夏副总,你们二位都是eng的中流砥柱,大家如果有事的话,就心平气和的商量,为什么要在会上这样大动干弋呢?”
夏青毅然决然:“不行,今天有她无我,有我无她,我怎么可能与这种人长期共事,我们两个必须作一个决断。”
童年冷笑道:“夏青,我给你一个镜子你照照自己的脸,你以为现在还是张慕在主持eng的时候,有他给你撑腰吗?
我告诉你,就算张慕在这个现场,这些话,我一样敢说,别说在eng,就算在整个杨木,谁有能力让我童年当面道歉。
你不是要辞职吗?我希望你记得你自己说过的话,开会完马上递报告,当时候如果你不递,你就是张慕的野女人!”
“你!”夏青提起桌上的笔记本就要向童年甩过去,幸亏一旁的鲁末末反应极快,一把拉住了,才没有引发更大的骚乱。
闵靖元忍不住了,怒喝道:“都冷静,童年和夏青,你们两个都不许再说话,有什么事,会后到我办公室来再说。
现在会议继续,有请下一位发言者,杨达公司的刘经理,你有什么看法?”
刘劲慢悠悠的:“我倒是有心发表意见,只不过童总经理是我的妻子,我多少得回避一下,所以呢,就算暂时保留我的意见吧。
eng内部怎么样,谁当eng的董事长,跟我没什么关系,我也没多大兴趣,反正我只要管住杨达就行了,别有人来指手划脚、说三道四就行。
不过呢,我个人也支持集团公司开除张慕的意见,张慕这个人做事全凭个人兴趣,不顾他人感受。
我和童年结婚以后,他居然说什么,为了回避原则,要把我请调到什么矿里面去当矿工,幸亏他被开除了,不然的话,我可就去挖煤去了。
现在好了,我不用再去挖煤了,他自己却不知道去什么刨地去了,哈哈哈哈!”
闵靖元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尝出了一点别的味道,自己把原来的eng想的太简单了,以为张慕早就把eng经营成了铁板一块,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自己一直以为,进入eng以后,最大的阻力会是eng内部职工对于新董事长的抗拒,以及对集团公司开除张慕这个决定的反弹。
现在看来这个方向完全错了。
童年的野心才是自己最大的阻力。
原来她对于eng早就觊觎许久,这些年张慕给了她过大的权力,所以她一直在暗中慢慢培养自己的势力,而且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取得了重大的成果。
现在eng的主要重要中层中,刘劲是他丈夫,当然跟她一条线,连鲁末末和言飘萍都成了她的人了,其他的人虽然还没有表态,可也许早已经向她表了忠。
最重要的是她父亲是童安诚,而刘劲的父亲是刘传铸,两个人都是杨木集团的管理核心,他们两个人组成团以后,在杨木集团能跟他们掰手腕的人基本没有了。
夏青才是张慕最核心也最忠诚的势力,现在童年的目的很清楚,要在他闵靖元立足未稳之前,把夏青挤走,至少让她靠边站,完全失去威信。
所以她故意拼命打击和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