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午点点头:“那就是了,所有人都说跟我妈比,我更像你,不光做事方法像,就连长相都跟你比较像。
你一辈子就守着三叔,从来都不曾动摇过,我爱死了张慕,又有什么奇怪。”
闵柔摇摇头:“那不一样,你三叔是我的初恋,也是我的执念,那个时候我还年轻,捡起来就不愿意再放下了。
如果我在你的年纪的时候重新选,一定不会再爱上你三叔这样的人,而是会选一个你爸爸这样的,这才是现实。
而对你来说,江承业才是你的初恋,而张慕却是你后来的选择。”
李小午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闵柔,似乎是重新认识了闵柔一般,但她没有说什么,而只是小声道:
“跟小慕在一起以后我才彻底明白,我和他的感觉才是初恋,刻骨铭心的初恋,而江承业最多只是一种相互欣赏,绝对不可能变成感情。
就算以后我们结了婚,也只是一种形式罢了,他做他的事,维持他的世界,而我做的事,维护我的圈子,互不影响,也互不干涉,就是这么简单。”
闵柔看着李小午,突然心里有了一点悔意,自己一直拼命把李小午推给江承业,真的是做对了吗?如果最后的结局真的如同李小午最后所说,岂不是她的一生都会变成一个悲剧?
自己做了那么多事,一心想把李小午培养成为女王,后来做了更多的动作,想把这个女王变成“皇后”,可这一切真的是李小午真正要的吗?
万一自己错了怎么办?岂不是亲手毁掉了女儿的一生?
这个念头才闪现了一下,马上被闵柔给否定了。
她很确信,李小午只是没有真正走进婚姻的圈子,所以不懂得婚姻的真缔,只有走进去以后,她才会明白江承业才是她的真命天子。
李小午也没有真正走上那一层天花板,等到上去以后,她就会明白权力是一种多么宝贵的东西,到那个时候,她就会理解自己替她所做的一切,也会庆幸现在所做的所有选择。
李小午天生就该是女王,最终她会成为皇后,所以她应该站在女王或皇后的位置上,而不是站在张慕那种山野村夫面前谈一场梁祝式的恋爱,最后让她连带着她的后代都成了“野女人”。
李小午暂时没有说话,闵柔可以从她的表情中读出深深的痛苦,一如自己当年听到李延河的“死讯”时的那一种痛苦。
闵柔可以确信,在李小行的心目中,几乎已经与张慕斩断了情丝,所以她才会如此的痛苦。
她收摄自己的心神,李小午的表情让她彻底放下心来,她现在可以确定李小午与张慕之间并没有什么隐秘条款或者联合行动。
张慕也许根本不是在搞什么潜伏行动,而仅仅是因为被李小午打击了,灰心丧气,生无可恋,才想着要放纵自己罢了,一个什么不懂的山野小子,自己还真的是被吓傻了。
这样的话,闵柔觉得自己必须抓紧时间把李小午引入新的角色,让她赶紧参与上位战争,赢了上位战争以后,她自然会转变现在的观念的。
她定了定神,然后问道:“小午,有些事,你已经知道了吗?”
李小午反问道:“小姨,你指的是?”
闵柔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继续问道:“那个地方,你还没有去过对吧?”
李小午浅笑了一下:“没有,时机还没成熟,但是我会去的。”
闵柔不解道:“小午,我没有明白,以你的声望,江承业的背景,再加上中星海的后盾,你认为时机还没有成熟吗?
我也不必再瞒你,而且你肯定也知道了,你舅舅也在那里,所以不论你做什么,他都会不遗余力的支持你的。”
李小午丝毫没有觉得意外:“我知道,我既然来到帝都,这些当然已经在我的计划之内了,只是我觉得把这些加上以后,条件仍然不够。”
闵柔疑惑地看着她:“小午,我不明白,你说的条件究竟是什么?”
李小午扬起了头:“从很久以前,我就知道国内有某些人在限制最前沿的那些成药的研究,而我的目的很清楚,就是要把这些限制扫除掉。
所以我第一步的做法,是要让七星海大规模的介入各咱医药中间体的生产,让那些人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中星海的威胁。
只有他们真正感受到威胁,才会切切实实的坐下来跟我谈条件,而不是光看在我的学者身份和江承业的背景上,像哄小孩一样给我颗糖吃吃。
所以我才会一口气在七星海开出十七个项目,这十七个项目全部都在针对中药唐他们的,我的目的,就是要让他们痛,让他们来找我的碴。
我完全可以想像,我第一次去那里以后,他们一定会气势汹汹,摆出一副想要吃人的样子来对付我的。
不过这些都没有用,对我来说,他们那些人,就是渣渣,如果他们敢跟我死磕,我就把成本再降一半,看他们跟我怎么磕?
等到他们服气以后,我才会扔出我的目的,我就是要做新药,而且是连da,hr这些公司都还没有研究出来的新药,我必须把这些限制打破,他们限制别人我不管,但是别来限制我。”
闵柔更是疑惑:“小午,成药可不是中间体,说批就能批得,光是投资建厂,还有临床试验就得好几年,那里是说建就可以建起来的。”
李小午点点头:“我知道啊,所以相关工作我早就在推动了,连公司都已经成立好了,生产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