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鲁末末道:“暂时肯定不行!”
她又问自己:“为什么?”
内心的鲁末末又道:“就因为面前的这个男子,你现在的感情仍然放在他的身上,无法被取代!”
张慕看着呆呆地鲁末末,洋洋得意地笑道:“末末,你就承认了吧,你心里对罗家涛是有感情的。”
鲁末末把心神收回来,很认真地问道:“先不说这个,你先告诉我,罗家涛跑到我这里来求婚的事情,是不是你的主意?”
张慕也很正式地回答:“末末,我早就说过了,你是我的家人,不管我有什么计划,都不会拿自己的家人当棋子。
如果需要你配合着做什么事情,我会提前跟你打招呼的,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吧?”
鲁末末道:“这就奇怪了,罗家涛抽风似的跟我来求婚,他当时就应该想到我会拒绝,然后闵靖元就发现了他,然后两个人不知道聊了什么,就聊成了亲兄弟。
你可不知道,最近罗家涛跟闵靖元好的蜜里调油的,经常出双入对,说他们两个是搞基,我都不会觉得怀疑。
虽然我了解罗家涛不多,可是总感觉他这个人表面虽然很市侩,但是骨子里却有点清高,却不完全是那种趋炎附势的小人。
现在他在做的一切,我总感觉他是在演戏,而能让他去跟闵靖元演戏的人,只有你,所以我只能在你这里找答案。”
张慕摇了摇头:“你刚才也说了,罗家涛并不是那趋炎附势的小人,所以他的行动,我也指挥不了。
更何况,我一直都不知道闵靖元对我究竟有什么样的目的,所以我需要仔细的打探清楚。
在我心里,其实一直都很纳闷一件事,按道理,闵靖元应该是来替我打掩护的,应该是来帮我的人,为什么反而变成我最大的敌人。”
鲁末末道:“是啊,这一点在闵靖元给我们开第一次全体会议的时候,我就感觉出来了。
你想不通,我到现在也想不通,记得去年上半年对付赵红卫的时候,是闵靖元帮我们找来的警察控制了孙兵等人,也救了薇薇,可是我绝没有想到,一转眼闵靖元却成了敌人。
老实说,这件事其实真的很危险,如果不是我做了业务管理部经理以后进行了一次超级严格的自查,如果不是童年和刘劲见机得早,并且十分警惕,我们很可能都会中招。”
张慕道:“虽然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闵靖元为什么如此不遗余力的对付我,但是有一件事我可以肯定,闵靖元现在是敌非友。
所以我要想点办法,让他吃点亏,然后自己把原因暴露出来,也只有这个办法,只可以彻底的暴露闵靖元的意图以及他背后的人。”
鲁末末笑了:“小慕,你还瞒我,还说罗家涛的事,不是你的计划。”
张慕连忙道:“我没有必要骗你啊,罗家涛对你的事,真的不是我的计划。”
鲁末末点了点头:“好吧,我总还是信你!”
张慕又道:“但是有一件事,业务委员会的设置可以狙击闵靖元对公司的管理,但是却让业务委员会与董事长彻底绑定。
所以我现在投鼠忌器,我担心一旦闵靖元吃了亏,就会把锅甩给你们,让你们跟着受牵连,让整个eng跟着受牵连。
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有什么办法既可以牵扯到闵靖元,又不会让你们承担责任?”
鲁末末想了想,摇了摇头:“按照业务委员会的规定,对一个业务,至少要获得七个人中至少半数以上的同意,并且反对人数不能超过两个。
这个设定,本来就是为了防止你受到什么处罚的时候,可以以业务审批委员会的名义替你承担责任。
现在你再想绕过这一点去对付闵靖元,几乎没有可能性。
除非你解散业务委员会,修改其职权,这样的话,eng就会进入闵靖元的一言堂时代,我们都会跟着完蛋。”
张慕也觉得这件事很是头疼:“你说的没有错,业务审批委员会设立的初衷就是要用集体意见代替一人意见,从而使的决策的考虑更有全面,执行起来更加贴近实际。
也是因为这个设置,才让过一年以来,闵靖元从来都没有真正的领导过eng。”
鲁末末苦笑了一声:“我们双方一直顶着牛,谁也不服谁,谁也不让谁,所以现在的结果是eng简单是寸步难行。
你在的时候,eng可以说是空前齐心,所以的矛头一致对外,谁都不敢来挑衅,可是现在反过来了,那些做业务的全部把亏损业务留在在eng而把有利润的业务转移到别的子公司。
eng的内耗太过严重,凡是闵靖元的业务我们一律卡,而正常的业务则闵靖元全部一票否,所以现在eng已经几乎停摆了,你看我空得要跟薇薇一起去搞奶茶店了。
你也不用替eng操心了,再用不了半年,eng也许就要停转了,而现在闵靖元的策略也很明显,他卡死了杨达,不让杨达给eng划一分钱,目的也许完蛋以后,让杨达反控eng。”
张慕连连摇头:“不行,我真的不想看到这样的局面发生,对我来说,eng就如同自己的小孩子,我真的不想这么健康的小孩突然就夭折。
而对杨木来说,eng实际上代表着一种改革和管理的理念创新,代表着一种新的方向,尤其是业务审批委员会制度,不应该这么被人扔掉了。
而且,你是这个业务审批委员会制度的最终细化和实施者,如果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