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诚冷笑道:“我怕他到时候是自已经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聪明反被聪明误,他动了张慕的蛋糕,张慕现在拿他没办法,才隐忍不发,等张慕回来,看他们两个怎么狗咬狗。”
闵柔点头道:“不错,简海岚机关算尽,到时候看他怎么样成为一个笑话。”
童安诚又道:“柔柔,其实还有一个最重要的证据可以证明张慕不可能知道我跟你的关系。
以张慕的性格,属于那种宁折不弯的,根本不愿意与人虚以委蛇,就算赵红卫也忌惮他的这种性格,又害怕老李清算,所以对张慕不敢赶尽杀绝。
赵红卫几次明着暗着通过人传话,只要张慕能够向他低头,关于张慕回到eng的事情,他可以商量,可是张慕根本连鸟都不鸟他。
你想想,以他这种性格,如果知道我和你的关系,怎么还可以对我说话那么客气,怎么还愿意来我家,怎么会愿意当小芋头(刘作禹的小名)的干爹?”
闵柔连连点头:“你说的对,张慕对我有意见,所以不肯跟我见面,不光不肯跟我见面,因为延河跟我在一起,他就连延河也不愿意见,如果他知道我和你的关系,还怎么可能跟你那么客气?”
童安诚吁了一口气:“如果按照这样分析的话,我们根本没有必要那么忌惮张慕,不管他有什么计谋,我们都可以将计就计,结束eng内部小年与靖元的对抗状态。
以后小年管小年的,靖元做靖元自己的事,eng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成为一盘散沙了,老实说,一年时间eng崩坏成这样,有时候连我都觉得非常可惜。”
闵柔苦笑道:“你不要怪我是惊弓之鸟,实在是我以前真的小看张慕了,你不知道,他最近又在帝都做了一件大事,让江承业又一次在他手上吃了瘪。”
童安诚大吃一惊:“不会吧,张慕现在连一个可以叫得响的社会身份都没有,怎么可能打得赢江承业?”
于是闵柔把张慕与江承业的奶茶之战讲了一遍,直听得童安诚咋舌不已:“张慕这个人学历不高,可是他的商业能力,真的不是盖的,难怪你要小心翼翼了,我以后也要加倍小心才是,千万不能在他面前露出马脚来。”
他又为难道:“可是,如果张慕回来,我们真的抬举他成为医药化工总公司的实控人吗?”
闵柔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要否定掉这个决定,可是她转念一想,自己刚刚在李延河面前同意了让李延河帮着张慕争李小午,现在如果明着反对这件事,恐怕李延河会说她欺骗。
万一让张慕真的上了位,以他的能力,真的做出什么惊人的成绩来,那自己和闵家的计划岂不是功亏一匮?
她沉吟了半晌,也无法决断,最后决定来一个拖字决,就算答应了张慕,也尽可能拖着时间,让他来不及做任何动作,等到两年以后,李小午和江承业正式结了婚,那时候张慕再怎么折腾,也都无济于事了。
于是她道:“这件事要讨论为时尚早,先把eng给理顺了,不能再像现在这样乱下去了。
至于张慕回来以后怎么安排,等回来以后再说,现在答应的,只管答应他就是了,反正,你们两个都只有建议权,没有决策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