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上啊,上啊!”第一旗队的充当临时球队队长的班队长大笑着叫到“扔进去!”
“第一旗队的弗兰克简直是一道闪电!那些阻拦的渣渣都被他闪到了!盾牌根本贴不到他的身!啊,进球了!”
那个叫做弗兰克的士兵,长的简直不是腿,而是两条翅膀,在地面蹭起一层旋风!
他抱着球,咬牙切齿地闪过一路上所有试图阻拦、却只能目瞪口呆的家伙,在记分线内,把球轻轻地扔进了丢进了球框里,而此刻离他最近的第三旗队士兵,还有五步远。
球场里爆发出一阵喝彩声,弗兰克赢得了欢呼与荣誉,沃尔夫拍了拍戴安娜的肩膀:“可以了,这样并不打破规则,休息一下吧。”
戴安娜的脸色有些泛红,轻轻点了点头,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腕,沃尔夫表面上温和到有些懦弱的地步,但那场与斯瓦迪亚骑兵的冲突中,她怎么也不敢相信挥动旗帜冲锋在前的矮小身影,居然是连剑都拿不明白的沃尔夫。
身为一个禅达女人,她的容貌与身世给她带了相当的不幸。愚昧的斯瓦迪亚乡绅贵族对于珍惜的异端女子,总是有一种奇怪的‘收集癖好’,他们把自己当做一种稀罕的玩具,却也惧怕传说中的‘禅达巫术’不敢靠近。
她相信这套可笑的说词,对于沃尔夫而言,是无稽之谈,但那种彬彬有礼的表现,让戴安娜很感动的同时,也觉得有些伤感——
这就是那个著名的悖论了:当男人调戏女人的时候,女人会觉得男人流氓,但要是总也不调戏,女人会觉得男人的x取向值得怀疑。
(沃尔夫一口老血)
“那么沃尔夫先生,如果一切已经确定,可不可以陪我在附近走走呢?一个女子走在兵营里,总是没那么安全的。”
热火朝天的球场上,第一旗队和第三旗队开始更换人选重新组队,第二旗队和那些罗多克人也摩拳擦掌地筹备自己的队伍,沃尔夫把规则单递给克斯,这里再也想不到有比他和希尔更适合的裁判了:
“拿好,帮我告诉卢瑟,今天让大家尽兴一天,明天照常训练。”
说罢朝戴安娜点点头,微笑着转身走出了喧闹的营地。本来看在老朋友卢瑟的面子上,打算加入第一旗队的托曼(第三旗队:p),抓起日耳曼剑,从第二旗队点拨了两个班队的步兵跟了上去——这是所有旗队张都默许的权力,毕竟沃尔夫并没有费心组建自己的卫队,还脆弱的像张草纸。
“沃尔夫先生,战争结束后,你打算做些什么呢?”戴安娜和这个诺德男人保持着刚好的距离。两个人的手只要抬起来就能碰到彼此的手背,却偏偏不会贴得那么近让人想起那日的尴尬。
然而沃尔夫不会说的是,他很怀念玛格丽特的霸道不讲理,如果这个时候,那个大胆直率的女领主,一定会把手挎在自己手臂上,想挣脱是不可能的。
本来很浪漫的场景,却被旁边营地栅栏上的战利品装饰影响了气氛——那是一个叫做斯维亚安的部族,从某种意义上,看在钱的份上属于拉格纳阵营。他们和黑加仑军井水不犯河水,沃尔夫与他们的首领贾维有过点头打招呼的面子。
而且贾维似乎对沃尔夫的军队很感兴趣,就像沃尔夫也对他们的骑手,和插着杆长矛的骷髅旗帜一样感兴趣。
他们的那些插在木桩上的死人头,都是他们的仇敌,在简短的接触中,沃尔夫了解到这些人和禅达人一样,对维吉亚的态度极其恶劣,甚至骂人都是‘该死的维吉亚仔子’。
这也不奇怪在战争中,从来不需要担心仇人不多,想要割掉的脑袋太少。
沃尔夫摇了摇头,这幅画面让他觉得罗曼蒂克不起来了:“战争才刚开始,我想不到那么远。”
“可是,战争总有一天要结束的吧,到时候,你要选择什么样子的生活?”戴安娜睁着大大的眼睛,忍不住地窥视沃尔夫,像是想要看到那张没有表情意义的微笑脸,后面到底是什么“您,您应该不是一个向往瓦尔格拉神殿的人,您可以选好妻子,然后,然后……”
戴安娜说不下去了,沃尔夫沉默不语。
作为一个诺德人,他越是战斗越是觉得和平渺茫无期。倘若有一天真的一切战火都不再燃烧,他真的想永远地回到温柔乡内。
他不好意思说,每次看到戴安娜那柔弱可欺、富有知性感的样子,他都忍不住利用自己的权利强行占有这个惹人怜爱的小家伙……可偏偏那个女领主的模样,阴魂不散地在脑海中浮现,像往常无数次那样投来鄙夷的视线。
时间过了两个半月,说句难以接受的实话,他已经快忘记玛格丽特的样子了,有时能在梦里响起,也不过如墨秀发扫过鼻尖的瘙痒罢了。
那件漂亮的黑斗篷还被他珍惜地压在箱底,但经历了那么多风霜,究竟还是不可避免地褪色了,旅途的劳顿使得光新靓丽不再。
反而是那个总被人嗤之以鼻的猪头,现在是沃尔夫最鲜明的记忆点,那架不远处就沉浸着里米克鲜血的秋千,不知道小莎琳和玛格丽特还会不会在那里玩耍……
他很害怕,害怕玛格丽特还在原地等着他,他却忘了怎么去爱她。
戴安娜叹了口气:“那位夫人,一定……很好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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