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用你放屁,我们瞎吗?”
国王之子、先知勒斯汶从侧边的椅子上腾的站起身来,像是公鸡一样涨红了脖颈,朝着人群大声喊道:“你们算是什么个东西,敢对我的父亲这么无礼!”
人群一下子鸦雀无声,勒斯汶得意洋洋地瞄向他的父亲,却发现国王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明明自己喝退了无礼之徒,为什么父亲没有丝毫满意的颜色?
这些雅尔不就是这样,只要给一顿鞭子,就会像牛一样温顺地低下头来吗?
过去那么多年,父亲的统治不也是这般没有问题吗?
就在他无数个反问中,怀疑自己哪点不讨父亲欢喜的时候,一个牛角杯像是飞斧那样旋转着飞了过来,惊险异常地贴着勒斯汶的耳根过去,狠狠地敲在身后的一个侍卫的眼睛上。
那个可怜的武士哀嚎着,捂住眼睛倒了下来,血流顺着手指的指缝源源不断地渗出来。一阵刺耳的出鞘声,国王的侍卫纷纷拔出剑来。
“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杀人凶手,你要在萨托尔的坟墓前,跪倒膝盖生蛆!”
众人的愤怒丝毫没有得到任何的平复,众多大小雅尔激动的情绪一浪高过一浪,甚至贴近侍卫的几个小雅尔手都摸向了斧子与剑的握柄。
站在国王一边的雅尔们,为了不失去表达忠心的机会,拼命地与其他人争吵着,心力交瘁的雷克斯坐在王座上不甘心地看着混乱的一切无论如何,老人都清楚地明白,这支大军已经不会是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王国利剑,他的中心在不可抑制地偏斜,而且毫不掩饰地改变着。
勒汶斯看着拉格纳那埋在大衣下,半露的、深不可测的笑容,这才似乎明白了,自己好像又做了一件了不得的事。
“我们需要一个元帅。”
一切都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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