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b城,慕咏飞在机场看到那位坐在轮椅里、头发已经花白了大半的严肃男人时,鼻尖一下子就酸了,当晚她自然是跟着家人一起回了慕宅。
慕长河已经出院回家休养了,现在他已经能不用拐杖慢慢地走了,可慕咏飞担心他太累,出门还是会强制他坐上轮椅。慕长河便跟慕振飞抱怨,说“你姐姐现在越来越霸道了,我还没退休了就管到我头上来了!”,慕振飞听了哈哈一笑,还是招呼佣人把轮椅拿来,他要带父亲出去散步,慕长河见儿子和女儿沆瀣一气,骂道:“你这个混小子,翘了这么久的课,还不滚回去上课!”好在慕氏的公司大会,女儿还是会让他自己走进会议室的——如果让他坐着轮椅去面对那些老狐狸,他一定不会在那孩子几滴要掉不掉的假眼泪的威胁下妥协的!
这些天慕咏飞一直很忙。远中内战的局面并没有因为双方关键人物的突然消失而化解,事实上她回来后才发现,这一战已经迫在眉睫了——这周五就是远中集团一年一度的董事大会,届时远中集团大大小小的董事、股东都会出席,那将是莫绍谦发难的最佳时机。
明天就是董事大会了,这天慕咏飞来到远中和远中的总经理、她的继任、慕长河的左膀右臂陈叔会谈。等她出了总经理办公室,一个年轻的女员工叫住了她,低声说:“慕总,莫总在办公室等你。”
慕咏飞看了她一眼,只说了句,“我知道了。”便径直离开了。走向远中大门的时候,慕咏飞回头,便看到莫绍谦站在二楼望着她,目光深深。
晚上,慕咏飞站在这扇熟悉的门前,突然生出了些踌躇的意味来。就在这时门开了,慕咏飞愕然地看着门后的那人,任由他将自己拉进屋,紧接着熟悉的吻落下来。
一吻过后,莫绍谦抵着她的额头,道:“怎么才来?”
慕咏飞没说话,轻轻咬上他的下唇。莫绍谦呼吸瞬间就粗了起来,再次深吻她,双手急切地揉上她的翘臀,慕咏飞溢出一声呻/吟,莫绍谦抱起她,她双腿自动环上他的腰。
莫绍谦迅速将她抱上楼,压在那张舒适的king size大床上,慕咏飞闭上眼喟叹一声,嘟囔了一句,“还是这张床舒服。”正在脱衣服的莫绍谦闻言笑了起来,吻上她可爱的唇,然后是下巴、脖颈,一路往下,一边听着她可怜的呜咽,一边开始用唇齿剥起她的衣服。等他分开她的腿时,慕咏飞终于艰难地把那个盒子从外套口袋中掏出来了,将盒子抵在他胸前,她颤抖着道:“记,记得戴套……”
莫绍谦僵了一瞬,舌头在她腹部的那涡小凹陷处打转,双手继续除去她下/身的衣物。她身体抖得厉害,手却固执地没有收回。莫绍谦抬头,沉沉地看着她,接过她手中的盒子,利落地剥开包装,目光依然锁着她,戴上,然后俯身,贯/穿她……
这场欢/爱过后,慕咏飞闭着眼趴在他身上,莫绍谦帮她按摩着酸软的腰肢,时不时亲亲她的唇。过了一会儿,莫绍谦开口:“你饿了么?我去弄点吃的。”慕咏飞没有睁开眼,点了点头,半晌见他没动,她疑惑地抬头看他,他正看着她,道:“你扒着我不放,我怎么去?”她脸红着挪了挪身体,莫绍谦眼带笑意,又揽上她的腰,索了一吻后掀被下床。
莫绍谦做好饭后将饭菜端上楼,慕咏飞靠在他怀里,任他喂她,想起在村子里时也有一次自己在床上吃的饭,不禁脸有点热。想到村子里那些淳朴善良的村民,她开口和男人商量:“我想帮他们村修一条路,你觉得怎么样?”
“我也有这个想法。”莫绍谦舔掉她唇上的一粒米饭,道,“直接修一条连通村子里和省道的路,也不用太宽,两个车道就够了,应该会让他们的生活便利很多。”
饭后,莫绍谦借口运动消食,又将刚刚恢复体力的慕咏飞给扑倒了。这个夜晚注定是一个激情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慕咏飞就起床了,她留下一张字条就离开了。在她踏出房门的时候,躺在床上的莫绍谦睁开了眼睛,他不愿看到她离开时疏离的面容,可这张字条也还是让他面沉如水,上面写着:
“莫总,上午远中董事会见。”
一年一度远中例行董事大会还是如过去几年一样十点准时开始,但今年的董事大会却一直持续到了下午才结束,其中不断出现的惊天逆转使得这次会议在几年后仍被人津津乐道,慕、莫两家的这几年暗地的斗法和这场高/潮的战役也随之成为商战的经典案例。
远中集团在这个下午产生了新的董事长:莫绍谦。
在场的董事、那些头发花白的在商场沉浮半生的大佬们看着这个依旧保持冷静从容的年轻人,不禁心下唏嘘,后生可畏啊!
——谁会想到根基不稳毫无胜算的莫绍谦竟然能斗得过老奸巨猾胜券在握的慕长河呢!
不,其实是他们这群老头子输给了那群初生牛犊的年轻人啊!
台湾唐家的私生子、薛氏的大少爷、慕氏旁支的子弟……
同时是慕氏和远中的耆老的项董事拿起自己心爱的拐杖,走出会议室,心下有些黯然,难道他们真的老了?
莫绍谦的发难他们早就料到了,他在会上提出重新选举董事长,一开始慕氏一方不以为意,就算莫绍谦拉上莫氏的旧人,加上笼络些小股东,也不会有用——慕氏手中握着绝对优势的股份,慕长河直接就能越过众人连任董事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