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气氛瞬间凝固，所有人都看着言墨辰，屏住呼吸，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惹祸上身。
尤其是夏浅，她才刚觉得他的愤怒不是针对她，突然就寒意加身，被他当做眼中钉。
她很无辜啊！
“这……王芳能罚的也差不多都罚了。”杨木易显得有些难办，“钱没了，工作也没了，那不如……就把她到处勾引和出卖公司的证据交给警察吧！到时候，即便她坐牢出来，也会被那些老板的太太们给整死！”
杨木易轻描淡写一句，却让王芳浑身重重一颤。
“你在说……说什么？”她连说话都结巴了。
“王芳。”言墨辰的眼睛微微一眯，在此刻，终于出声了。
只见他轻启唇瓣，面上似有若无的愤怒却是渗人地恐怖，让人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背脊一直发凉。
有种被在生死簿上判了死刑的错觉。
“你以为，这所谓的证据没有任何破绽，我就能任你摆布，入你的陷阱？”
“言总，我……”
“做梦！”言墨辰突然爆呵，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夏浅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
夏浅的视线不自觉地放柔，更多了几分感激。
好像，很多很多次。
他都是相信她的。
“如果言总想要这么自欺欺人，我没关系，愿意替你背这个罪名。”王芳故作镇定，死咬住夏浅不松口。
瞥见言墨辰阴骇恐怖地脸色，夏浅仿佛听见了“咔嚓”的声音。
缩了缩脖子，她看向王芳，质问道：“你就这么恨我吗？我好像也没对你怎么样吧？”
“我只是在称述事实而已。”
“事实？”夏浅抚了抚额，只得叹气，“从我跟你比赛那天开始，你就一直在想要怎么把我比下去吧？”
“难道你不想赢么？”王芳挖苦。
“我想赢，但我不会去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说着，夏浅上前几步，将交给言墨辰的那些文件全都一一摊开在王芳面前。
“你看清楚，这里面根本就没有我和高氏集团的签约合同！”
听言，王芳的脸色这才变得彻底。
她上前几步，将那边所有的合同都仔细看过，竟然真的没有。
“怎么可能？”她不相信，“夏浅，你在耍什么名堂？”
“耍名堂的是你吧？”夏浅的唇角勾起一抹讥讽至极的笑意，“和高氏联手想要赶我出公司，王芳，你究竟把我当成多大的劲敌了？竟然这么想要整死我？”
“她做的，可不止这些。”言墨辰接过话，“为了赢你，她和各大老板做身体交易。口口声声喊着忠于我，而她交上来的这些合约，才是一步一个坑！”
“我没有！”王芳疾声，“我真的……”
“乐奕寒给了你多少好处？”言墨辰打断王芳的话，“主意都打到言式集团上了？”
乐奕寒？
夏浅的眸光一敛。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见过乐奕寒之后，每次再听见这个名字总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别狡辩了。”杨木易挡住想要上前的王芳，“你交上来的合同，言总每一项都仔细看过，而你暗中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言总也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