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我就能感觉到自己脸色惨白,身子簌簌地发起抖来,与此同时自己也没有完全呆住,转过身就是回手一枪。
“砰!”地一声枪响,不知道打在了什么东西上,冒出了火星子,而我手里的手电也被自己甩了出去,瞬间就熄灭了。
此刻,四周立马陷入了黑暗,那黑暗是绝对的黑,伸手不见五指,我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把我拦腰抱住,我拼了命地往后转身,因为我想到身后的石匣。
接着,我的大脑就是一片空白,吓得失去了想别的事情的能力,发出了一声嚎叫,使尽了全身力气开始挣扎了起来。
挣扎中我往后退了几步,就听到后面“咔啦”一声,接着我整个人都头朝下栽了下去,而且我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后那东西居然还在。
失去了重心是一阵的慌乱,想要抓住东西却毫无东西可抓,忽然屁股就是一疼,就听到有人叫了一声:“法克。”然后就有刺眼的手电光找来。
我隐约看到那是一个中年老外,他二话不说上来就用手电向着我的头砸了过去。
我一个躲闪,但还是慢了一下,顿时就感觉鼻子被什么扫过,防毒面具都掉了,自己的鼻子一疼,顿时就流出了鼻血。
根本不等我反应,那老外就骑在了我身上,说了一串我听不懂的英语,就开始抄着拳头对着我的脸打。
被打了几下,我的头脑反而清醒了过来,也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大概是这老外也迷路了,看到我独自一个人,就把手电关了,然后偷偷地接近我。
这家伙不先说话,反而是拍我一下肩膀,结果我吓得半死,不容分说挥手就是一枪,也不知道打中他没有,但我感觉他是起了杀心。
我也不顾胳膊的疼痛,双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想要解释。
可是,老外以为我要反击,立马单手掐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抄起拳头对着我的鼻子狠狠地一拳。
顿时,我感觉自己的鼻子都要塌了,心里我草你个老外娘,居然要打死老子。
立马,我猛地一抬腿,膝盖直接就磕在了他的要命地方,他整个人就被我顶翻了。
这家伙很快就扑了上来,我也站了起来,两个人就开始扭打在一起很快又摔倒了,然后能用的招式都用上了,也不管什么下流和上流,生命遇到了危险,人都是下流的。
老外想要捡不远处的枪,被我一脚踹了个跟头,我爬过去把枪捡起了起来。
他正要起身,我已经来不及给他一枪,直接用最方便的枪托,对着他的脑袋一砸,顿时就把他砸晕了过去。
我用枪对着他,见他没有了反应,就又过去找掉落在旁边的手电,可忽然小腿一疼,就被绊倒在地,枪又不知道飞哪里去了,但连忙朝着手电那边冲了一下,以免被他在黑暗里再次偷袭。
这老外身上滚满了灰尘,其实我也差不多,此刻这家伙气的脸都扭曲了起来,那双蓝色眼睛都开始发红了。
我已经意识到了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这些老外可以制造雪崩要我们的命,杀人在他们看来也不是做不出的。
老外喘了几下,我已经从地上勾起了手电,只见他的腹部左侧在流血,这可能就是我那一枪造成的,他从腰间拔出了折叠刀打开,然后握着对我一步步地逼近。
此时,我也连忙把自己的匕首拔出来,准备和他殊死搏斗。
可说心里话,我确实没底,虽然他受伤了,但我的胳膊还没有完全好,除非能一刀要了他的命,要不然最后没等他流血身亡,我就先被他搞死了。
我也学着他,就用手电去晃他的眼睛,让他看不清攻击我的方向。
虽然碰到了人,让我不再有那么孤独,但害怕和恐惧也随之而来,我和这老外的误会,造成了我们不死不休的状态,连观察周围环境的时间都没有。
因为那老外用胳膊挡着眼睛,已经一刀向我捅来,毕竟我是逆光作战,自然看得清他的动作,就一闪身躲了过去。
我知道自己的力气不如这个老外,所以不可能将他治服,也就起了杀心,手里的匕首对着他的身体刺去。
这样,我也不知道刺到了什么地方,就感觉好像碰到的坚硬的东西,“咔啦”一声,类似玻璃碎裂的声音,接着就是老外的一声惨叫,把我吓了一跳。
往后退了几步,就看到老外指着我想要说什么,但一道鲜血就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他直接就跪在了我的面前,然后面朝下倒在了地上,好像被我一刀要了命。
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死了,也不敢靠他太近,就用脚去踢了踢他,要是他是装的,肯定就会袭击我,要不然他就是真的死了,毕竟中了我一枪一刀,他要能活下来也真是命够大的。
踢了他好几下,都没有反应,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看样子是真的死了,与其面对一个要我性命的活人,我觉得面对一具尸体也挺好的,恐惧是不会立马要了我性命的。
很多年没有打架,我记得还是在我上小学的时候,因为一根两毛钱的冰棍……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哒哒,哒哒”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立马打起精神,开始用手电四处乱照,其实这时候那怕让我看到一个超现代的石英钟也好,至少会让我有那么一丝的安全感。
我找了一圈,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半圆形的石室内,上面是我们掉下来的石匣,距离上面有三米多高,也不知道那盖子是谁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