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墨目光灼灼的看着纠结不已的阮烟罗,忽而大掌轻轻一扣,就扣着她的小脑袋瓜贴向了自己。
十公分。
五公分。
两公分……
眼看着唇与唇就要贴到一起,阮烟罗的一颗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中毒的男人还这样的有精力,燕寒墨要是解了毒,一定得上天。
太猛了。
“别。”心底一慌,阮烟罗下意识的轻轻一推。
感觉到胸口那只小手的力道,燕寒墨倏然停住,男性的气息就吐在阮烟罗白嫩的小脸上,随即长指在她的脸蛋上轻轻一刮,“傻。”
阮烟罗懵,差点出口你才傻呢。
可是面对燕寒墨这张俊美而又冷酷的帅脸,一时间竟是忘记了反驳他,只是咬唇呆呆的看着他,象是在体味他话语中的含义似的。
燕寒墨对上阮烟罗懵懵的模样,可爱极了。
瞬间,只觉得血液里有小虫子在游走一般,手微微一扣,就扣着阮烟罗的唇贴近了他的。
窄小的空间里,天雷再次勾动地火。
原本就懵懵的阮烟罗更懵了,完全不知今夕是何夕,大脑里一片空白,只有从唇际开始向全身蔓延的温热一寸寸的侵蚀着她的一切,最终化为无数的渴望,让她不由自主的回应着他再一次的热烈。
许久。
许久。
等阮烟罗终于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又来了一个梅开了第二度。
燕寒墨,他的精力真的让她佩服不已了。
酸软的靠在他的怀里,“燕寒墨,你真坏。”
“说吧,到底去不去找燕君离要莫湛的下落?”燕寒墨摩梭着她的手背,他就喜欢她那种滑腻如脂般的触感,摸起来特别的舒服。
舒服的让她爱不释手,真恨不得一辈都能如此刻这般把她抱在怀里。
阮烟罗的思绪终于又回到了现实中,不过她的思维只停了两秒钟,就道:“不去。”
她可不想对不起燕君离,燕君离对她好,她自己也要对燕君离好,人对人就是这样,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你不犯我,我不犯你。
你若犯我,我必犯你。
而且,毫不客气。
燕寒墨的眸色一下子幽深了起来,“真不去?”
这一声质问,让阮烟罗的心底里咯噔一下,咬了咬唇,犹豫了再犹豫,最终,她轻声道:“阿墨,你是我夫君,但是燕君离不是,所有有些事情我只能顺着他些。
毕竟,因为你是我夫君,所以我欠你可以,而且也不必还。
但是燕君离,他只是我的朋友,所以,我不想欠着他的,因为欠着他的了,那就要还。
“阿罗……”阮烟罗的尾音还未落,燕寒墨就动情的轻唤了一声,这一声里透着无尽的希翼和渴望。
“嗯?”阮烟罗微怔,不明白他这样唤了一声后就没有了下文是什么意思。
“我早就知道莫湛的本事,甚至也知道他在哪,但是,莫湛是个很古怪的人,不是谁便什么人去就能请得动的。
哪怕是我这个王爷,也请不动他,甚至于他连眼皮都不会抬一下,更不会见我的。”燕寒墨说到这里轻叹了一声。
“那你……”阮烟罗微怔,燕寒墨还说让她去请燕君离告诉她莫湛的下落,可原来他早知道。
燕寒墨无语的抚了抚阮烟罗的手背,没说话。
他的无声,让阮烟罗更加的局促,忽而就明白了过来,他只是在试探她而已,根本就不是让她去请燕君离告诉他们莫湛的下落,“我……”一个音节出口,阮烟罗的脸已经涨红了。
“老十九很小的时候救过莫湛的病,所以,他请得动。”
阮烟罗恍然大悟,怪不得燕君离知道莫湛的下落,原来是这样的,“可是燕寒墨,你是说老十九很小的时候救过莫湛,可我觉得一个小破孩子。哪里有本事救神医般存在的莫湛呢?”
燕寒墨摇了摇头,“这或许就是因缘巧合中,莫湛进山行医采药,被蛇咬了昏迷不醒,是正好与欧鲁一起出去的燕君离出手相救,把他交给了京里成最负盛名的老郎中,莫港就这样一活已经二十几年了。”
当年的小屁孩,现在已经沉稳的让他也参不透燕君离的真正身份,还有,他身体里从内到外都向洋溢着一份独有的气替,是其它的人人都堪不透的。
但是,燕君离一直以来都是真心帮助阮烟罗的,而且从来没有对阮烟罗有什么过份的举动,让他甚至于想找个机会把燕君离从阮烟罗的身边挥开,也没借口。
阮烟罗撇了撇嘴,“燕寒墨,哪有你这样试探人家的,一点都不尊重我。”说着,她故意的背过脸去,不理他了。
“怎么,不想解我的毒了?”燕寒墨低低笑,对于她绷着的小脸,似乎一点也感冒似的。
“……”燕寒墨这一句,阮烟罗无语了。
她哪里不想解他身体里的毒呢,要是不想,她也不会与燕君离一起出来找莫湛了,她可不是无聊的没事情可做的人。
她忙着呢。
就为了燕寒墨,她甚至于把小锦和小瑟给单独丢在了宫里,她这个娘亲真的好过份呢。
可燕寒墨此时居然还挑她的理。
偏偏,他之所以中毒全都是为了她,让她也不知要怎么反驳他了。
人呢,不欠人最好。
一旦欠了,总觉得有什么没有做完。
偏,欠了还不好还。
比如她欠了君离的,好多好多的事情。
“嗯?”见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