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玉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满腹经纶；沈清衿水袖善舞，知书达理；沈清琳吟诗作对，温婉可人；沈清媛善舞习武，活泼可爱；就连透明人一样的沈清月都学习功课。”沈凌霜‘呵呵’一笑。
“那么侄女倒是想问问伯父了，我们姐弟二人都学了什么？”
“整日畏畏缩缩跟在你的女儿身后像个跟屁虫，被人欺负，打骂！这不叫苛待，那又是什么？”
“合着我们姐弟二人就是给你们沈府踢皮球一样玩来玩去的玩具是吧？！”
沈昶之没有说话，因为这是事实。
沈凌霜果然是被晋王府的人带坏了！否则怎么晋王府刚来下聘，她就做出这样的事情？
沈昶之心中不忿，却又听沈凌霜话锋一转说道：“好，就算银钱都被你们用光了，那那些店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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