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齐林长松一口气，眼睛里面寒芒闪烁。
就在刚才，透过玻璃窗户的不锈钢窗棱光线折射，他看到窗户左上方，隔着玻璃，一颗血淋淋的人头眨着眼睛，从上而下注视着梦琪和小娜。
这头颅赫然是晚上超市里面遇到的那个男子，他和柳莺莺说话的时候，还站在旁边倾听。
此时，这个男子头颅拖着热气腾腾的肠胃肝脏，血淋淋的心脏还在跳动。他眼睛笑眯眯的，一点都不慌张。
郑齐林先是回到床边，安抚俩人，在四个床脚沾了四张符纸。然后站起来，走向窗户。
透过窗棱反射，依旧可见那个头颅悬浮在那里，并且打量着窗户缝隙，想要进来。
郑齐林杀意顿起，瞳孔微微收缩，手掌微微张开。
“咦，那是什么？”
“啊……头……是人头！”
“它在那里！”
一声惊呼声突兀响起。
“呯呯！”
连续两发子弹击向窗户右上方。
那个头颅嗖一声躲开，不但没有逃走，反而一个俯冲冲上射击的两个警察。
“啊！”
“啊……”
两个凄厉的声音传来，开枪的两人遭到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