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杨美玲,因为安德财的咄咄逼人,又都说到了点上,她的心里十分忐忑,她和壮大爷一样,都担心安德财这张臭嘴明天就开始在安家寨里像大喇叭一样四处播放,胡说八道,那肯定会传到老公安大彪的耳朵里,到时候,她怎么面对这一家人?
回到家的时候,女儿秀儿已经睡了,她在楼下洗漱一下,换了裤子,也上了楼,到了她们夫妻俩的卧室,一进卧室就闻到一股酒味,知道安大彪今晚上会计安民家喝酒去了,好像说安家寨从镇里搞到什么扶持项目,他们老哥俩喝酒庆祝了一番。
“媳妇,回来了?安壮壮那驴粪蛋子咋样了?死没死啊?”安大彪一咕噜坐了起来问道。
见老公眼睛都是红的,知道他喝了不少,没好气地说道:“这是你一个村长该说的话吗?何况人家还救你媳妇了,你就这么希望人家壮壮死啊?人家醒了,还要多亏了你从县城带回来的那药,很有效,撬开他嘴把我给他熬的母鸡汤一喝,很快就没事了。对了,我跟你说,有个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说着,杨美玲脱了鞋子上了床。
安大彪一把将她按到床上,“大半夜的商量个卵啊!先让老子干一炮再说!”原来,安大彪今天晚上确实是在安民家喝了酒,席间望着秋梅娇小有味的身材当时在饭桌下就有了反应。
他和秋梅在一起时的感觉比跟媳妇杨美玲要强烈很多,因为秋梅身子骨架小,更紧更短,也更容易达到高朝,这让他在秋梅身上更能体会到做男人的感觉。而杨美玲尽管比秋梅更姓感和美丽,但身架子高挑一些,这种快乐之感却没有秋梅给他带来的强烈,也因此,他现在有时间就会找秋梅放一炮,而秋梅也跟他搞出了感情,很喜欢跟他在一起鬼混,两人情意正浓时。
可今晚是跟安民一起喝酒的,根本没有机会,所以回来时本想找自己媳妇发泄一下,结果媳妇还上安壮壮那去了,因此刚才他才会没好气地问壮壮死没死?
杨美玲其实也因为壮大爷的诱·惑想男人了,所以夫妻俩正好都有了需求,宽衣解带上战场,安大彪一摸,惊喜不已,“你个骚娘儿们今天这么给力,就湿透了?老子弄死你!”因为他发现媳妇下面早已准备得非常充分,所以不费吃灰之力就深入到了敌营。
杨美玲也不说话,接受着老公卖力地干活,十分钟后,安大彪一声怒吼将子子孙孙灌入了媳妇的花园里,杨美玲却意犹未尽,还没有达到高朝。安大彪已经很久没有让她有那种欲死欲仙的感觉了,她也不指望,知道他的心思都在别的娘儿们身上。
安大彪翻身下马想要睡觉,杨美玲擦拭了一下自己的下面,完了扯下安大彪的胳膊,认真地说道:“大彪,刚才说了,跟你商量个事呗!”
“大半夜的商量啥?明天再说,老子困了!”安大彪说着,闭上眼睛就睡。
“那我就自己做主了,我要把秀儿许给壮壮!”杨美玲气呼呼地说道。
“啥玩意?你要把咱们家闺女许给安壮壮那个驴粪蛋子?坚决不行!你个小娘儿们脑子进水吧?”安大彪马上就酒醒了,忽地坐了起来,瞪着牛眼,在他心里,壮大爷就是个小流氓,而且,还知道他和秋梅的事情,他不想让这颗定时炸弹放在自己家里,随时有引爆的可能,问题就大了。
“大彪,我觉得壮壮这个孩子还是不错的,何况人家救了我的命,古人说,英雄救美,以身相许,我是你媳妇,又比他大那么多,自然不能以身相许给他,可是我们有闺女啊!而且我们的闺女本来就喜欢他,这说明他跟咱们家还是有缘的。”杨美玲说道。
安大彪听了媳妇这话,更加生气了,鄙视地审视着媳妇,冷笑道:“还以身相许呢?杨美玲,我发现你这次从县城回来之后,变化很大,嘴里动不动就是壮壮,他是你儿子还是你男人啊?不就是碰巧救了你吗?难道他不应该救吗?救你是他的本分,他要是见死不救还是我们安家寨的爷们吗?那不是畜生不如的东西?”
“不可理喻,不跟你说了,反正我觉得应该让秀儿嫁给他,秀儿是真心喜欢他的,你看你给秀儿介绍了多少男孩子,秀儿看上了吗?壮壮家虽然穷了点,不是有我们吗?有我们帮他,他肯定能把日子过好的,大彪,现在时代不同了,咱还是尊重孩子的意思吧!壮壮真的不错,身体也强壮,长得也英俊,捯饬一下丢不了你安大彪的人。”
安大彪见杨美玲还是一口一个壮壮,一副那种恨不得秀儿不嫁她自己来替代的架势,安大彪越听越来气,“杨美玲,看来你是非让秀儿嫁给这个小兔崽子不可?但我告诉你,老子就是不同意,你把他说的那么好,还什么以身相许都出来了,你咋不跟跟他以身相许呢?让我家一干干净净,纯纯洁洁的黄花闺女给他以身相许,想得美!他算个什么东西?”
这话已经很伤人了,杨美玲见安大彪这样说她,将被子往身上一卷,不再说话,躲在被窝里哭了起来,安大彪白了她一眼,气呼呼地下了床,抱着枕头出了房间,不再理她。
杨美玲见老公如此对她,而且刚才那话,说什么你怎么不跟他以身相许,这说明什么?说明自己在安大彪的心里已经没有任何地位了,那个以前跟她夜夜笙歌的老公再也找不回来了。她每次去县城陪好姐妹杨梅,无论多少天回,安大彪都无所谓,从来没有打电话让她早点回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