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壮大爷和张文娟都过得很苦,张文娟的情绪很不稳定,他必须陪着,还要忍受生理上的煎熬,因为暧昧相处模式启动了,他的心理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所以直到凌晨三四点才睡着了,到醒来的时候,还是莫兰打电话过来问他们有没有起来,说张媛院长已经来了。然后,两人才匆匆忙忙地开始起床。
张文娟习惯性地一掀开被子,壮大爷正好站了起来面对着她,一片白光闪现眼前,壮大爷连忙将目光移开,张文娟羞得满面通红,壮大爷走到盥洗间门口,没有回头,只是对她说道:“妈,没事的,昨天你的身子都是我擦干的,哪里我都看到了。”
“我都知道了,非要说出来吗?”张文娟气呼呼地说道。
“不是,我只是想让您别那么在意,放松点,相信我,我们都是为了自己而活的人,亲人的离开纵然难过痛苦,但我们还要继续活下去,替他们活,替我爸,替兮兮活得更好,好不好?”壮大爷说着,情不自禁地回眸一看。
结果,张文娟还没有穿衣服,刚从旁边拿过裤子想穿,结果又被壮大爷给看到了,这次是满眼的春景,张文娟也愣住了,没想到他这个时候又会回头看。
两人都愣住了,壮大爷就觉得自己的气血往上涌,为了不吓着她,他连忙转身进了盥洗间,关上门,发现几把早已怒发冲冠了,我嚓!这要是让她看到了多尴尬啊!
把自己说的那么气定神闲的,还是禁不起诱·惑啊!兄弟,能不能别这么猴急?人家不属于你,急个毛线啊!隔壁的莫兰才是你的,等两天再让你爽吧!这两天不是时候,憋着哈!
张文娟在外面也愣了半天才回过味来,但她并没有生壮大爷的气,而是叹了口气,穿上了衣裤,下了床。站在窗口,望着下面来来往往的车辆,心潮起伏。
又到了白天,又要开始面对这揪心的场面了,一想到女儿躺在冰冷的冰柜里,她就觉得生无可恋,那种痛,无以复加,她突然想到,如果自己纵身这么一跃,会不会就一了百了了。
再也没有了痛苦,可以去见自己老公和心爱的女儿了。
这种念头一旦产生,会产生惊人的动力,想到这,她一瞥盥洗间里的壮大爷,见他没有发现自己,连忙轻轻地拉开了窗户,爬到了窗户上,壮大爷正好打开了门,一见吓得魂飞魄散,他顿时提气往前一纵,忽地跃了过去。
张文娟本想回眸再看他一眼就往下跳,发现壮大爷已经如离弦之箭扑了过来,她一惊,往后面倒去,壮大爷吓得惨叫了一声,“妈!”完了大手朝张文娟抓了过去。
楼下的人都听到了,都惊呼了起来,“有人跳楼啦!”
万幸的是,壮大爷的大手正好抓到了她的脚腕,让她一下子悬在了空中,距离地面几十米,一旦头朝下摔下去,肯定是惨不忍睹,脑浆迸裂。
下面的人见此情形,都开始喊了起来,“抓住了,千万别松开!快点去拿被子铺到下面啊!”这人刚喊到这里,就见张文娟整个人忽地被提了上去,进到窗户里面去了。
壮大爷将她提回房间后,泪流满面地望着惊魂未定的她。其实,当她头朝下看着几十米的地面时她自己也吓到了,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幸亏被壮大爷给抓住了。
她吓得站都有些站不稳,壮大爷见状,含泪将她搂住了,“妈!你到底要怎么样啊?我要吓死了,你如果这样一走,我怎么跟我爸交代,怎么跟兮兮交代?你想过我的感受吗?刚才我是无意看到您的身子,真的是无意的,不是故意要欺负你!你何必要因此去寻死呢!你还可以打我骂我呀!”
“壮壮,我不是这个意思,跟你没关系,我是站在窗户边看着外面的人来人往,觉得自己活得一点意思都没有,干脆还是下去陪兮兮和她爸爸算了,真的跟你没关系。”
“妈!昨晚跟你做了一个晚上的工作,一点效果都没有啊?我说了,你失去了我爸和兮兮,不是还有我吗?要不,你先试着活一个月好不好?你给我试活一个月,如果这一个月之内你还是想死,不想活,我就成全你,不管了,行吗?”壮大爷无奈的问道。
满眼的哀求和泪水,这让张文娟十分感动,她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嗯!就依你,我答应你,再也不做傻事了,先试活一个月再说。”她含泪应道。
正这时,门外有人敲门,壮大爷忙松开了她,知道是莫兰和张媛来了。
门打开了,果然是她们俩,都关切地跑到了张文娟的面前,见她和壮大爷都在泪流,张媛想到刚才张文娟的跳楼自杀行为,也理解了。“兮兮妈!你这又何必呢?你走了,你老公和女儿就能活过来?人死不能复生,要面对现实,你看你,把壮壮也吓坏了吧?”
“可不,姐,这是第二次了,昨晚还上吊了一次,我都吓死了!”壮大爷叹道,说着,冲张媛使了个眼神。
张媛自然是心领神会,知道壮大爷让她劝劝张文娟,她拉着张文娟的玉手,坐到了沙发上,开始开导她,毕竟是当领导的女人,做思想工作那绝对靠谱。
壮大爷为了让张文娟敞开心扉,他选择了出去,说出去打个电话,让她们仨先聊。
壮大爷确实是出去给杨梅打电话的,告诉她,他在秀阳县了,这是他的习惯,到了秀阳县,一定会告诉她的。
单说屋里的三个女人,张文娟望着张媛微鼓的小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