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彪身边站着的秋梅一听就火了,狠狠地瞪着七婆说道:“七婆,看你这话问的,这还用说吗?我家闺女冰清玉洁的女孩子,怎么不是黄花闺女?人家还是学生娃呢?晴儿,告诉七婆,你是不是黄花闺女?”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安晴的身上,安晴的俏脸一下子就红透了,美眸游离,低着头都不敢看人,她身边的安雨,长得跟她一模一样的妹妹,表情也极其不自然。姐妹俩的表情开始让大家以为安晴是不好意思说,后来才发现不是太对劲。
“安家这闺女看来是被安壮壮这个驴粪蛋子给祸害了,肯定不是处了,要不然理直气壮的事情还会不好意思说吗?”有人在下面议论道。
“就是,壮壮这小子下面那么大,这家伙精力旺盛得很,血气方刚的年纪,晴儿又长得这么俊,壮壮这家伙肯定是借人家晴儿昏迷的时候上了人家丫头。”
“我看壮壮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应该是被晴儿冤枉了,否则,这小子不会哭,从小到大,谁见过他哭呀?没准安晴这丫头在学校已经被人搞了,本来就不是处了。那人家壮壮这下真说不清楚了,她要不是处,壮壮在她那捅半天不射就发现不了,两人的话都没法证实。但晴儿要是处的话,没碰就没碰,让两个娘儿们把她裤子扒了看看就知道了、、、”
“晴儿娃儿,你跟婆婆说,你到底是不是黄花闺女?你说是,我家兰子马上就要给你检查,你说不是,那我家壮壮就说不清楚了,但不管怎么样,肯定要给你做检查的。你必须要还我家孙子一个清白。他可是救你,不是害你!你一个学生娃不能干这种恩将仇报的事情!”七婆严厉地说道,凭着她一辈子的识人经验,她基本上可以断定自己孙子是被冤枉的。
“不是!安壮壮除了亲了我的嘴,应该没有碰过我的身子。你们别问了!我没有想过要安壮壮死,从来没有,我只是觉得他当时想欺负我的样子很讨厌,呜呜、、、”说着,安晴掩面哭着就跑了。而她老娘秋梅则一脸的惊愕和尴尬,羞得老脸通红,瞪了小女儿安雨一眼。
顿时,人群炸窝了,说什么的都有,但肯定将矛头都指向了表面清纯的安晴,说没想到看上去这么单纯的安晴骨子里却早已风·骚,就连安大彪都差点惊掉了下巴,妈拉个巴子,哪个孙子下手这么快?
“村长,你看看,我就说我家壮壮不可能真的会欺负晴儿娃儿的,他虽然平日里吊儿郎当,可做人还是有底线的。安海,你把我家壮壮解下来呀?”七婆激动地说道。兰子的俏脸也舒展开了,壮大爷的心一下子踏实了,不用冤死了,眼泪不禁夺眶而出。但他也对安晴已经不是处的结果感到十分意外,真是想不到呢!那么清纯的女孩子却、、、。
安海刚要给壮大爷解开绳子,但安大彪的目光却犀利地瞪了他一眼,“安海,到底谁是村长啊?七婆,刚才您老可能没有听清楚,晴儿说的是应该没有碰过她的身子,又没有说肯定,这说明她自己也搞不清楚了,那安壮壮就还涉嫌强间未成年少女,最起码他有猥·亵的行为,这个晴儿和安海他们都可以作证吧?”安大彪冷笑道。
“村长,你要这么说,那还是搞清楚吧!秋梅,晴儿跑回家了,你家安雨还在,小雨丫头,你说,你姐姐什么时候不是黄花闺女的?跟我们家孙子没啥关系吧?”七婆冷笑道。
“七婆,您别问了,我相信壮壮哥是真的救了我姐姐,我姐姐刚才也说得很明白了,她只是讨厌壮壮哥想欺负她的样子,没想过要害死壮壮哥,再说,从法律上讲,壮壮哥就算是救我姐时有了生理反应也罪不至死啊!他这么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我姐又这么漂亮,从生理角度,他给我姐做人工呼吸起了生理反应很正常,不算什么。何况他是在救人,又不是在害人。村长,我觉得壮壮哥不该被责备,应该得到表扬,把他绑在树上,还要沉江喂鱼,就更不对了,也是违法的。”安雨对安大彪说道。
“你这孩子,你帮谁说话呢?”秋梅一听小女儿说出这番话,气得直揪她的胳膊。
“娘,我这是实话实说啊!我姐在学校有男朋友了,但他们成绩都很好,没有退步,反而互相促进,老师也就没有反对,只是不敢告诉您和我爹罢了,怕你们担心。所以以后这事别再提了,赶紧把人家壮壮哥放下来吧!”说着,安雨主动上前,不顾任何人的反对,将壮大爷给放了下来,把安大彪都看傻了,他本来想替自己的老情·人一家人出口气,没想到人家安雨不吃这套,而且说得句句在理,他竟无言以对。
只是,让大家没有想到的是,安雨将安壮壮解下来的时候一个不注意,把壮大爷系在腰间的安海那件外套也解下来了,一下子,壮大爷的整个身体就暴露在了安家寨的男女老少的面前,众人无不发出一阵惊呼,很自然地引起了男人的羡慕嫉妒恨,女人们的想法那就更复杂了,仰慕,期待的眼神像一支支丘比特之箭射向了壮大爷。当然,兰子和安雨就站在壮大爷的面前,看得最真切,对她们心灵的震撼也最强烈,兰子觉得自己死鬼老公安龙的跟他这位堂弟一比较真的如一根小筷子。
“我靠!娘啊!这是人的吗?比我家的公驴还长呢!”
“难怪都叫他驴粪蛋子,天啦!这要是、、不得戳死人啊?”
壮大爷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体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公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