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里?”刚接通电话,一个因喝多了正打着饱嗝的女子声音传了过来。
“怎么了?晚上喝多了吧?你在哪里?我去接你。”过去我身边发生过几起女性朋友酒后失身的事情,所以我对这种事情格外敏感,非常担心她在外面碰到了居心不良者。
“还……还好吧,没喝多……你还不赶紧给我死回来!”听晓庆的语气,似乎她此刻有点兴奋啊。
“哦哦,好吧,我就回。”我翻身离开躺椅,伸了伸懒腰,穿着自己的凉拖鞋“啪嗒、啪嗒”地往公主郡方向走了。
约莫20多分钟,我先到了自己房间。因为海边的空气有点潮湿,海水在身上干了后会有些许细盐状的颗粒,在身上黏糊糊的感觉。所以,我需要赶紧洗一个淡水澡。
就在我洗澡的时候,电话响个不停,是晓庆的。
中途,我光着涂满了沐浴露的身子瞅过一眼,然后没有理会。
等我洗完澡,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后,准备出门去晓庆房间那边一趟。
拿起手机一看,好家伙,晓庆有6个电话,还有2个是我妈的。
想着反正马上就能见到晓庆了,我就没给她回了,于是我给我妈回了个电话。
“妈,刚才在洗澡,什么事啊?”
“听你表姐说,你去三亚了啊?”
“嗯,是啊。”
“什么时候回?”
我以为老妈问我什么时候回绍兴,“大概29号吧。”
“我是问你,什么时候也回一趟老家?”
“回去干嘛?”我有点莫名其妙,怎么突然让我回老家了?
“唉……算了,等你三亚玩完了再说。”老妈欲言又止。
不过,我也没太大兴趣追问下去了,“那没什么事等我回去后再说吧。”
“嘟嘟嘟……”老妈直接挂了电话,把我搞的一头雾水。
隐约间,我似乎听到老妈最后骂了我一句“这个化生子”。
当我穿着凉拖鞋“吧嗒吧嗒”地来到晓庆房间,敲了敲门。
“来了,来了。”晓庆也刚洗完澡,正包裹着白色浴巾,湿漉漉的头发正滴着水。
“嘿嘿,你也在洗澡啊?我也刚洗过,早知道就一起鸳鸯浴了。”我开玩笑道。
没等晓庆回应我,厅茶几上的那已经斟满的红酒酒杯问:“怎么着?还没喝够啊?”
“是啊,否则叫你过来干嘛?”晓庆这会跑到洗漱间里正在用吹风机吹头发。
我往洗漱间瞅了一眼,只见白花花的大腿正裸露着,弄的我一阵尴尬,所幸晓庆没看到我的窘状。我赶紧回头,目光不知道放在哪里,最后就傻愣愣地盯着茶几上的酒杯没再说话了。
“你就不问问我哪里来的酒?”晓庆打破了房间中的寂静。
被她这么一提醒,我这才注意到茶几旁有个小木箱,里面还有3瓶红酒。
“晚会送的礼品?”我猜问道。
“你见过那个晚会送酒的啊?”晓庆停下吹风机,回头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
“那是哪个仰慕者咯?”我继续猜道。
“嗯,是一个老色鬼。从北京追到上海,上海追到三亚,竟然像让老娘给他做情人。靠,什么东西。”晓庆吹完头发,气呼呼地从洗漱间走了出来。
“既然人家打的是这主意,你怎么还收人家东西啊?”拿人家手短,这是我一贯的处事原则。
“心情不好!不拿白不拿。”边说,晓庆边来到沙发前和我并排而坐,又摆弄了下头发。
“你怎么就心情不好了?”我疑惑道。
据我所知,她这阵子正和她上海的那个男友处于热恋中呢,难道小两口闹矛盾了?
“边喝边说。”说完,晓庆递给了我一杯红酒。
我们俩碰了个杯,晓庆一饮而尽,我只是小酌了一口。
“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喝的这么斯文,舔的吧?”晓庆一看我酒杯里的红酒似乎没见少,显得很不满意。
说完她竟然还用手来抓我的酒杯,似乎想强迫我喝。
我赶紧举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说实话,自从一宁和南希结婚那次喝酒喝吐血后,之后我又尝试了黄酒和啤酒,最后还是以吐血收场。打那以后我基本上算是戒酒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我告诉你,箱子里还有3瓶,今天不喝完就别想回去。”晓庆一改平时温柔可人的形象,此刻言语间充满了豪迈和粗野,但却给了我异样的感觉。
我想着,反正这几天也没什么事情,待会将她灌醉了,刚好可以套套她话,问下她不开心的事情以及再深挖点初初的事情。
当我们喝完桌上的这瓶后,又开启了一瓶,晓庆总算开始说话了。但我没想到,她竟然大哭了起来,一下子扑倒在我怀里诉说着让她伤心的往事。
原来在3天前,晓庆经历了一场对她而言最颠覆三观、最痛不欲生的事情——她竟然将她男友捉奸在床了。
事情是这样……
那天,晓庆出差回来,晚上11点半才到的上海虹桥机场,想着她租的房间里机场太远了,而她男友的房子却打车不到15分钟。
在去男友家的路上,她还问男友:“在干嘛呢现在?”
“刚加班回家,待会还要处理些工作,你出差什么时候回来啊?”
为了给男友一个惊喜,晓庆故意说,“我明天晚上的飞机……你不要加班太晚了,注意身体哦。”
晓庆男友“嗯嗯”地回应了几声,就匆匆地挂了电话。
等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