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寻真见人回来了眼睛微转,“小七,你认识夏侯公子?”
宋晚书点点头,坐到椅子上,“有过几面之缘。”
她进屋后,叶酆便盯着她瞧,“你的脸,是摘星楼主给你处理的?”
宋晚书嗯了一声,叶酆过来是给她送信的所以她才会被鬼和尚给盯梢了,这件事细想也就那样吧,怪不了人家,只能怪她命不好。
屋里人的都能感觉到这三人,也就是宋晚书、叶酆、还有夏侯君之间肯定是有些事大家不知道的,不约而同的大家都保持了缄默,谁也没有开口问。叶酆皱着眉站起身子走到宋晚书的身边,伸出手探上她的脸,仔细的看了看宋晚书的脸颊,“你这几天不要洗脸,就算是痒也不要抓。”说完,叶酆又趴在宋晚书的脸上闻了闻,“嗯…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
你这脸上被涂了加速愈合的药。好好调理,是不会留疤痕的。”
宋晚书闻言轻点头,“好像是那个摘星楼主后来又给我的脸上了什么药。”
“嗯,那就是了,摘星楼主虽然杀人狠辣,但他的好东西还是不少的,我看上面并没有什么毒药,都是好东西。”
“那,你能帮我把把脉吗?昨天他派人送来一碗药,我喝了之后头昏眼花的。”
叶酆冷峭的脸划出一丝凝重,伸手探上宋晚书的手腕,静静把脉。
片刻, 她呼的松开了一口气,“应该是加多了安神的东西,我没看出什么大碍。”
宋晚书也跟着松了一口气,叶酆看完,从袖口里摸出了一小瓷瓶,那小瓶子非常的迷你,“喏,这个给你,等结痂掉了之后,每天洗完脸均匀涂抹在脸上,保证你的脸完好如初。”
小瓶子微微带着专属于叶酆的凉气,宋晚书接过在手中笑着说了一声谢谢,她并非是个爱记仇的人,既然人家能跑过来给她看脸,她也就和颜悦色。
对于宋晚书的反应夏侯君忍不住点了点头,虽然能惹事了一些,不过性格还是很讨人喜欢的,难怪能得慕容遇的看中,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在叶酆为宋晚书诊治期间,大家都不敢多说话,这回听到没事了,她的脸也能好,纷纷松了一口气。
之后的几天里,宋晚书谨记叶酆的话,不敢洗脸,她也清楚伤口沾多了水会阻碍愈合容易发炎,但她没想到的是,好的竟然会这么快。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左侧脸定痂后,有的地方泛着深黑色有的地方则是微微泛着红,比之前几天恐怖了不少,宋晚书还是不敢相信过几天这脸会不留疤痕。
伤的这么重,就算是再厉害的神医也一定不会去根的,不过能淡化一些就是一些吧,时间久了,疤痕还是能在浅一些的。
宋晚书如是想着,她这几天也没闲着,将话本子的第三话写好了,到了时间派班小公去送去。
班小公走后,恰巧在院中看到了玄机,她蹦蹦跳跳的过去他身边,唤了一声,“玄机师兄。”
玄机淡笑,“小七施主,不知刚刚你让那位施主送的是何物?”
宋晚书脸颊微红, “是我自己写的话本子,拿出去卖的。”
玄机笑容更盛,问道,“不知小七施主叫什么名字,手中可还有书,借贫僧一看。”
宋晚书点头,指了指自己的屋子。
“玄机师兄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拿书去。”那个雅轩斋的老板每印出来话本子之后都会好心的给她两本,毕竟是自己第一本写的书,留作纪念是很不错的。
“有劳施主了。”
宋晚书回屋子找出话本子,屁颠颠的又跑了出去,玄机接过,“贫僧就先回屋去看了。”
宋晚书脸子有些发黑,这突如其来的后悔是怎么回事,她好不容易能找到一个光明磊落的机会和玄机师兄攀谈,可谁知,一本书就抢了她的风头。
“好吧。”
心里虽然不愿意玄机这么回屋子里去,但宋晚书嘴上还是痛快的应下了。
日子在这一阶段,便是这样岁月静好的过完的,在夏侯君他已经离京了,说是出去游山玩水了。
宋晚书听后那叫一个羡慕啊,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摆脱慕容狄那厮,然后骑着马,游玩天下。
现在想想,那还真是个梦啊~
在说这慕容家,这几天可不似宋晚书这么平静。
夏千凝从一个小院子里,摇身搬到了一个大院子,不为别的,就为人家肚子里怀了娃儿,慕容山一听说她怀孕了,也不怂了,用命威胁着沈渡给夏千凝换了大院子。
沈渡刚得到这个消息,那是哭的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
瞧瞧、瞧瞧这是怎么回事啊,她儿的命真不好啊, 没错,沈渡她哭的最多的不是自己老实了多年的丈夫给自己带了绿帽子。
她哭的最多的是慕容狄,她儿的命苦啊,先是摊上了宋晚书那么一个性情疯魔的媳妇,后又出了这么一个淫,乱的爹…哦不,妾!~
夏千凝这个小贱人真是够骚,给她安排到那种地方她竟然还能怀上孩子,乱啊伦自己夫君的爹,简直,简直就是令人发指。
沈渡这杆火烧的不小,大热天的终日躺在床上头顶敷着一块儿用冰凉过的湿布。
“诶哟…这老匹夫和那个小贱,逼简直太不要脸了,琴儿,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啊,让咱们娘几个给摊上了。”
沈渡这几日身形消瘦了不少,她脸颊蜡黄的,眼眶深陷满脸的愁容,沈玉琴在一旁拿着帕子啜泣,哭的好像一个泪人,沈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