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么想,我们先去,你还能走吗”
看了看面无血色的独孤冥月,七长老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后者了头“可以。”
说着他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还未站稳,他忽然身子一晃,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七长老一跳,他看了看怀里昏迷不醒的君霏羽,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独孤冥月,一时间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拿两人怎么办。
“七长老,是羽儿来了吗”
身后响起的声音,让七长老心中一喜,他连忙头,急切的道“聂琛,你来的正好,宝贝徒弟受伤了,你赶紧过来帮下忙。”
闻言聂琛脸色一变,七长老只觉得眼前一花,不等他反应过来,怀里便已经空了,而聂琛怀里抱着的,赫然就是君霏羽。
“你做什么,把宝贝徒弟还给我。”
七长老被聂琛的行为气的不轻,他连忙说着,心里却不禁庆幸,还好冥王也昏迷过去了,不然要是让他知道聂琛不仅从自己手里抢走了宝贝徒弟,还占了宝贝徒弟的便宜,他非得拿眼刀子杀死自己不可。
“七长老,事急从权,我先带羽儿去看大夫了,您老随意。”
丝毫没有被七长老的模样吓到,聂琛满足的看了一眼怀里的君霏羽,淡笑着对七长老说完,他就带着君霏羽速离开了,气的七长老在后面破口大骂。
“呼,这小子,脸皮可真厚。”
深深叹了口气,七长老嘀咕了一句,随即认命的把独孤冥月从地上扶了起来,心虚的对他道“冥王,这可不是老头子我的错,你们夫妻两个都受了伤,老头子我只有一个人,顾不上来,结果被姓聂的小子占了便宜,这可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他脸皮太厚了,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也这么认为那好,我们意见达成了一致,那就学院吧。”
嘻嘻一笑,七长老丝毫没有自己正在欺负独孤冥月不能开口说话,也不知道他刚刚讲了什么的自觉,他搀扶着独孤冥月去了学院的医庐。
“怎么事怎么伤的这么重”
将将褪下独孤冥月背上的衣服,当魏大夫看到那从独孤冥月的肩膀划拉到他臀骨长长的泛黑的伤口时,不禁倒抽一口冷气,惊呼一声道。
七长老闻言,连忙上前查看,也不由得面色大变,难怪他赶过去的时候冥王抱着宝贝徒弟坐在地上动都动不了呢,这么严重的伤口,哪里是常人能够承受的了的,不当场殒命都算不错的了。
暗暗心惊,想到自己昏迷不醒的宝贝徒弟,七长老又是面色一变,他连忙道“老魏,我的宝贝徒弟呢,她伤势重不重”
魏大夫正在发愁怎么救独孤冥月呢,心里烦躁的厉害,七长老还在一旁打岔,他不耐烦的道“什么宝贝徒弟,不知道不知道,给我出去,别在这挡着我救人。”
深谙魏大夫的性子,治病救人的时候那可是个六亲不认的主,心中暗骂老头子喜怒不定,他没有再说话,而是转身出了屋子,在药庐里找人。
好在药庐本身就不大,屋子就那么两三间,七长老又常常来这里,不需要人带路他也不会走错地方,只是他把整个药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把君霏羽找出来,别说聂琛了。
“该不会是这小子把宝贝徒弟给藏了起来吧。”
低声念叨了一句,七长老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顿时心中火气噌噌往外冒,他把袖子一撸,气咻咻的就要去找聂琛算账。
真是太胡闹了,宝贝徒弟受了伤,聂琛居然不在第一时间把人送来看大夫,反而还把人给藏起来了,要是宝贝徒弟有个三长两短,看他怎么教训这小子。
愤怒的同时,他有不由得庆幸,还好冥王没有落到这小子手里,不然难保聂琛不会做出什么害人性命的事。
脑海里一个接一个的念头闪过,七长老也已经到了聂琛的住所。
上前就要一脚把门踹开,结果踹了个空,七长老狼狈的站稳身子,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见这里并没有人,他才松了口气,同时他也加确定了君霏羽就在聂琛这儿,因为,这里被聂琛布下了结界
“聂琛,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别躲了,给我出来”
不敢再动手动脚,七长老扯开嗓子大声嚷嚷着,夹杂了精神力的声音轻而易举的穿透了结界,传进了屋内。
聂琛轻轻抚摸君霏羽脸颊的手一顿,随即又继续若无其事的抚摸起来。
屋外七长老并没有因为聂琛的不应而气馁,反而喊得加大声了。
许是被七长老吵到了,君霏羽皱了皱眉头,聂琛眼里戾色一闪而逝,随即他轻笑一声,附在君霏羽耳边道“羽儿,你等我,我这就去把打扰了我们的人给打发了,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说完他便站直了身子,头也不的向门口走去。
“聂琛,我警告你,你好现在把宝贝徒弟还给我,你别以为你不出声我就不知道你在里面了,你信不信我”
吱呀
七长老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看着面色冷淡的聂琛,心底有一瞬间的发冷,他的直觉告诉他,刚刚那一瞬间聂琛是想要杀了他的。
心中暗暗警惕之际,聂琛却忽然笑了起来,笑得风光霁月,宛若不惹尘埃的谪仙“七长老这是在做什么晚辈方才在睡觉,没有听到,真是抱歉。”
七长老被他的笑笑得心底一颤,不由自主的放下了心防,连语气也温柔了不少“我只是来问问宝贝徒弟在不在你这里,药庐那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