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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说了吗,必须按照我上面写的布料来做,你们这是什么,雪蛇锦与雪鲛锦是一回事吗?”
看着面前的一堆布料,君霏羽脸色冷了下来,厉声质问她面前的管事。
“独孤夫人,您的要求太严格了,雪蛇锦和雪鲛锦虽说不是同一种布料,可也相差不多,您又何必这般斤斤计较?”
管事被君霏羽当众质问,心中也有些不满,她梗着脖子回了一句,心中却想着自己做了半辈子的绣娘了,经历比这小女娃的年纪都大,哪容小丫头片子来指手画脚?
再说了,她是神主府邸的老人,这独孤夫人只不过是小姐请来的客人,有什么资格说她?
管事的神情变化自然没有逃过君霏羽的眼睛,她眸色一冷,不怒反笑道:“看来你是不服气了。”拿起两种锦缎,君霏羽放到管事面前,道:“作为绣娘,我想你不会看不出来雪蛇锦要比雪鲛锦重一些,粗糙一点吧?我本打算用雪鲛锦的薄纱营造飘渺之感,若是换成雪
蛇锦,就不会有这种效果,你可承认?”
管事一愣,她本以为君霏羽是要对自己发脾气,没想到对方讲起了道理,还是用她无法反驳的理由,顿时心头有些慌乱,额头更有滴滴冷汗滑落。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君霏羽心中不屑,嘴上却道:“这是絮儿的亲事,你们身为神主府邸的老人,其地自然不是我这一个客人可比,但我扪心自问,也不会为了一己之私
而在主子的喜服上动手脚,若是让絮儿知道你们今日所为,就不怕她会寒心吗?”
说到后面,君霏羽语气又加重了些许,以管事为首的一众绣娘都不由打了个寒颤,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独孤夫人,我们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的鬼迷心窍,我们一定改过自新,还请您莫要将此事告知小姐啊。”
她们一边说着,头碰碰叩个不停,尤其是管事,没几下君霏羽就看到她脑门儿上红了一大块。
君霏羽顿时有些无语,这些人求她做什么,她不过是神主府邸的一个客人罢了的,她们又哪来的自信认为她可以左右昆仑之神和絮儿的决定?
更何况,她又凭什么要为这些人出头?明明她和絮儿的关系更加亲厚才是。
心里这么想着,君霏羽面上丝毫不显。
摆了摆手,将几人从地上拉起来后,君霏羽道:“这件事我不会告知絮儿的,只是你们也不能再敷衍了事。”
以管事为首的几个绣娘自是忙不迭的点头,君霏羽又逗留了一会儿,确认这几人没有再做偷梁换柱、鱼目混珠的事情之后,便离开了绣坊。
“呸,真当自己是个东西。”
才离开了绣坊,管事几人脸上的恭敬之色便尽数褪去,她看着门口,眼里不屑有之,增多的是嫉恨。
凭什么,这些年她一直斗兢兢业业的,神主和小姐却从来没有对她正眼相待过,这个小丫头片子一来就能对他们指手画脚,这让管事心中十分不服。
“就是,什么东西啊,不过是寄人篱下的下丫头罢了。”
其他几个绣娘也纷纷附和,几人完全是找到了共同语言,你一言我一语的围绕着君霏羽骂了起来。
“我去撕了这几个老虔婆。”
神识将这些人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独孤冥月瞬间拉下了脸,他看向似笑非笑的君霏羽,心中一慌,连忙道。
“你动什么气,回来。”
拉住了转身欲要离开的独孤冥月,君霏羽哭笑不得的道。
独孤冥月转过身,一瞬不瞬的看着君霏羽,确定她是真的没有动怒之后心下松了一口气,随之而来的就是疑惑。
“娘子,你不气?”
别看娘子总是漫不经心的,实则却极为在乎朋友,这几个老婆子开口闭口却都是娘子利用絮儿姑娘,这不摆明了是在侮辱她们之间的友谊嘛?
照理来说娘子应该生气的,可是他看了又看,除了发现娘子心情大好之外,并没有发现其他不妥,独孤冥月心中的疑惑可想而知。
君霏羽被他的反应逗得哭笑不得,摇了摇头,她语气轻松的道:“有什么好气的,不过是一帮闲的无聊,没事找事的人罢了,更何况”
拖长了语调,君霏羽视线落在正东方向的一处建筑上,语气不明的道:“她们说的对,我只是一个客人,没必要管太多。”
居然如此,那她就去找个能管事的人整顿她们一番好了。
独孤冥月顺着君霏羽的视线看过去,唇角不禁勾起了一抹笑容,那是昆仑之神的院落。
脑海里浮现出方才娘子对那几个老婆子说的话,他这才想起来娘子只是答应了不将此时告知絮儿姑娘,却并没有说不会告知昆仑之神。
“娘子,你这可就有点欺负人了。”
独孤冥月忍不住调侃,君霏羽扮了个鬼脸,没有说话。
几个绣娘仍在发泄似的骂着君霏羽,殊不知在她们口中被骂的狗血淋头的人已经来到了昆仑之神的院落。
君霏羽只和昆仑之神交谈了几分钟,她并没有故意夸大其词,只是简明扼要的将管事为首的几个绣娘的问题说了一遍,又说了一遍利害关系便离开了。昆仑之神的执行力着实让君霏羽心惊,就在她与之交谈的半个时辰内,神主府邸就发生了一件大事,那便是绣坊的绣娘大部分都被人换掉了,其后又由神主亲自过目,选
出了新的绣娘为神女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