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月惨叫不及,被扔在冰凉的瓷砖地板,头晕目眩。
“啊……呜呜……”
龙祁天根本冷静不下来,力道失去了控制,血越流越多。
对待这个失去魂魄般的林一月,他似乎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牙齿尝到的血腥,更加激发了他的暴戾因子。
林一月虽然失去了自理和思考能力,但痛了会哭,也会躲。
但龙祁天力气太大,她躲了这边躲不掉那边。
脖子两边被他咬得惨不忍睹。
她冷汗冒出,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反感地推他。
龙祁天想听清她说什么,刚放开她的身体,人就溜了。
本能逃跑还是会的。
可林一月能跑哪去,还没握到门的把手就被人从背后拦腰抱起。
“跑?跑哪去?白子笙那里是吧,迫不及待想见他了?”
林一月被扔在床上,小脸全是惊恐:“不要…吓人…呜呜呜……”
龙祁天又揪起她的头发,逼她仰起头,痛得她脸色发白。
“啊——”
“为什么不回答,是吧,你就是想见他吧……”
“啊——”
林一月快要痛晕过去,眼泪不停地流,不要钱似的。
龙祁天一用力,她就叫,声音气游若思像蚊子一样。
脸色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白。
龙祁天松开她的白头发,重新咬住她的肩,就着之前的伤口。
同时手也没闲着,探进她衣服里,在她白滑的肌肤留下触目惊心的掐痕。
“呜呜呜呜……”
林一月委屈地哭了一会,停下来,干呕不止。
她已经哭不出眼泪了,或许是脱水过多的原因。
龙祁天看到她这可怜的样子就心烦,索性将她翻了个身。
在看到她的虚汗将全身打湿,像从水里捞起一样的时候,他蹙眉。
理智正在一点一点拉回。
林一月纤细的脖子被龙祁天的手臂蛮力勾勒,他俯身凑到她耳边,低声威胁道:“还敢不敢想他?”
女人敏感地抖了一下,呜咽地挣扎起来。
她不怕死的着咬龙祁天的手,他气笑了:“还挺能折腾?”
好,咱们就来比比,谁把谁伤害得更深。
她咬,他也咬……林一月坚持不住痛晕过去。
再醒来,也才过去了七分钟。
干涸的眼泪黏黏的,打开眼睛时有点难受。
她发现自己的嘴巴被胶带贴住了,男人正压着她奋力耕耘。
林一月根本反应不过来,迷茫了好几秒,然后疼得抽气。
男人见她醒了,唇边冷笑更甚。
冲刺的利刃重重地一顶,林一月噪子沙哑闷哼。
胶带被猛然撕开,她惨叫一声,然后被吻住。
龙祁天闯开她紧咬的牙关,粗暴地扫荡她口腔的每一寸。
漫长的索吻结束后,林一月已经崩溃:“呜呜…不要你…白子笙…啊!…我不要你,我要白子笙呜呜……”
她一边抽泣一边发出破碎的**。
龙祁天脸上挂着意义不明的淡笑,抽出她体内的利刃。
手指摩擦蹂躏着女人被吻得红肿的唇瓣,捅进去:“别说话了。”
异物感令林一月连连干呕,嘴巴无法合拢,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这个样子看得龙祁天眼睛都红了,施虐欲燃烧着理智。
“可惜,你要的白子笙不在这,你只能要我,懂吗?”
“白子笙……白子笙呜呜呜……”
林一月含着他的手指又哭又喊。
龙祁天怒目:“你他妈再吵?!”
方老的话也一遍一遍重复在他耳边,吵得他想杀人宣泄。
【和子笙融合成一个人,虽然听起来挺荒谬,但却是解决你们三人这段问题的完美方案。当然,决定权在你,不答应也没关系,开心就好。好好和她过完剩下的日子。至于子笙的归宿,我再另想办法,唉……】
龙祁天头痛欲裂,直犯恶心。
怎么可能。
他,白子笙,强行合体成单独的人?这世界是疯了吗?
不,那是怪物,不是人。
所以自己即将要变成怪物了?
龙祁天也难受得干呕了两下,猩红的目光瞪得林一月害怕。
愤怒感令他忘记什么叫适可而止,只想把怒火发泄出去。
而不乖的林一月显然成为了宣泄的完美对象。
重新咬上她已经止血的肩膀,这个比野兽还野兽的男人。
林一月越哭得厉害,他咬得越深,吸去她渗出的血。
他把血吐开,残暴地撕她衣服。
“我猜,你现在是不是想恨不得立刻对着白子笙张开腿发情?嗯?”
【对了,小姑娘身上有一张保命的符,能有效抵挡病变。子笙为此付出极大的代价,你可别因为吃醋就给整丢了,开不得玩笑。】
他注意力在她的衣服,林一月挣扎成功,爬起来想跑。
龙祁天很快将她抓住,从她衣服里找到那张皱巴巴的纸。
他松手,端详那张纸条。
林一月光着身子缩在角落里哭,身上布满青青紫紫,由于某人的粗暴,腿间有干涸的血迹。
可怜的模样像极了街边被抛弃的流浪小猫咪。
看到那张纸被男人抓在手里,她泛着水光的眸定住了。
愣了片刻,她疯了似的扑过来过来掰龙祁天的手。
“白子笙……白子笙……”
龙祁天冷眼观看,松开手,纸条被她抢回来牢牢护在怀里。
忽然,男人手起掌落,重重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