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悄然流逝,十分钟眨眼即逝。
当美人还在云里雾里飞翔时,高睿同志突然松开大嘴,并一把将美人搁在凳子上,双手连挥,唰唰唰,将琴台边的隐形贴纸拔取,再一个旋身,依着琴台站定。
刚刚做完这些,布帘便霍然滑开了,东方华背着双手踱了进来。
与此同时,一直笼罩在琴台四周的隐形微粒四散而走,消失得无影无踪,琴台边的二人也清晰如常地映入外人的眼帘。
“嗨!华大哥,竞拍如何了?咋不坐台了呢?”高睿抹抹嘴,挥挥手,朝东方华地打了个招呼。
“小子,你在作甚?”东方华扫视了室内两个来回,走上琴台,在二人身上转悠了至少八个来回,最后将目光落在高睿的身上。
“弹琴呀?有什么不妥吗?”高睿耸耸肩,很诧异的问。
“装逼吧?我怎么听不到你们的琴音?说,你刚才对我家云珠做了什么?”东方华突地伸手,一把拧住高睿的胸口,并将他整个儿提起,揪到了跟前。
“华大哥,您这话从何说起?我们好好弹琴,云珠妹妹坐在凳子上,小弟依着琴台,距离至少三尺,小弟能对云珠妹妹咋样呀?”高睿一脸无辜地嚷嚷。
“是吗?那你小子脖子上的红唇印迹如何解释?”东方华是著名导演,演艺界大咖,还是人精,御女无数,眼睛何等毒辣,高睿同志脸上的痕迹十分清晰,怎么可能逃得出他的侦察。他一边喝问,一边抬起手指,轻轻在高睿同志的脖子上抹了一把,还将一抹嫣红凑到鼻子上嗅了嗅。
“哦,你说这个呀,我青梅竹马弄的呀,那妞儿太坏了,故意在小弟脖子上留下这些印记,这是显摆,赤果果的显摆,就像小狗见树便撒尿一般,为的便是说明这是她的领地,别人不能动。呵呵呵!”高睿边咧咧,边狠狠抹了一把脖子,将剩下的红唇印迹全部抹除。
“你青梅竹马是谁?”东方华冷笑,眯着眼睛,用指头揉捏着指尖上的唇膏。
“呵呵呵!不是明摆着嘛,魔云的小公主韫月华嘛!”
“韫月华……说得有板有眼,不过,小子,你忘记了一点,这个牌子的唇膏是从法国过来的saq品牌,是我亲手带回来的,国内没有,一支三万五千美金,很稀罕的,阿你的青梅竹马也有?”东方华又是一阵嗤笑,从腰包里摸出一只精致的亮红色玉质长条盒子,搁在高睿面前晃了晃。
“不可能,这个很稀罕吗?”高睿表示不信。
“不是很稀罕,是极其稀罕,我可以打包票,国内还没有,有本事你拿出一支来看看?”
“喏,大哥您看看,是这个吗?”高睿耸耸肩,拍拍屁股,摸出一支一模一样的唇膏。
“这?你小子从哪里搞的?”东方华瞬间懵逼了。
法国saq是专门生产女性奢侈品的公司,都是量身定做,只接受高端客户的订单,同样的款式几乎不会重复。
比方说东方华手上的这种唇膏,便是他按照东方云珠的形象和喜好定制的,一共就订制了100支,每次当东方云珠用完了,必须用空壳子到他这儿才能兑换新的。不是他小气,而是为了严格控制小妹的一举一动,不能让他偏离了轨道。
“买的呀,一百块钱一支,魔星楼后的夜市里随处可以搞到,没您说的那么玄乎。要不咱们打开比比,看看谁的更纯一点?”高睿话未说完,啪,拨开了盖子,一支嫣红如玉、娇嫩如肌的红色唇膏呈现在眼前,并散发出一股醉人的醇香。
“行,行,算你小子狠,唇膏你搞得到假货,那香水呢?我妹妹身上的香水味道和你衣领上的香味一个样!”东方华并未败退,龇龇牙,迅速摸出一支小巧玲珑的长条形香水瓶。
“有吗?云珠妹妹,让我闻闻。”高睿疑惑满目地凑到东方云珠跟前,装模作样地抖了抖鼻子,在美人衣领处嗅了七八秒,又对着自己的衣领嗅了几秒,点点头:“嗯,大哥就是大哥,鼻子比军犬还牛逼,确实是一个味道。”
东方华和高睿你来我往斗法时,东方云珠一直红着脸儿,低着脑壳,紧咬斑斑驳驳的红唇,紧闭双目,双手还紧紧攒着蕾丝裙摆,完全不敢抬头看人,更不敢吭声。
“小子,你终于承认了……”东方华再度一把拧起高睿的胸襟,举手便要劈。
“大哥,香水也有地摊货的,您太小瞧了咱天朝人的智慧了,只要有好闻的香水,哪怕远在大洋彼岸,哪怕远在天涯海角,不出三天,咱天朝就能仿造出一般无二的东东来,并且还稍稍改良了一点点,比原来的更好闻,更适合咱天朝的子民。不信您看……”
高睿摇摇指头,大手在裤兜里摸索了一把,摸出一个四方形玻璃瓶,瓶子很老旧,样子很古板,质地还不咋的,说白了就是有点粗制滥造,但是扒开瓶塞子后,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袅绕而出,迅速扩散到整个室内。
好闻倒是其次,关键是这香味和东方云珠身上的一模一样,即使对香水有深入研究的专家,也无法分辨出二者的差别。
东方华石化住了。他的鼻子只抖了抖,便确定这是一个味道,配方肯定一样。
高睿微微一笑,举起香水瓶:“大哥,闻闻,您看看味道如何?很便宜的,因为小弟是魔星夜市的太子哥,所以地摊主主动给我打了八八折,88块,好吉利的一个数字。云珠妹妹,哥哥劝你以后别去什么法国搞了,要的话吱一声,哥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