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
还未等高睿开口说话,陆冰枝双手挥舞,三下五除二将高睿同志挂在了绳子上,再大力一拽,将他拽到了半空之中,又猛地一旋,呼哧嗤,高睿同志便像一个肉陀螺,在半空中飞速旋转。
好一个天旋地转呀!
三分钟后。
高睿同志两眼冒金星,脑壳闪金花,整个世界都在旋啊旋,等到最终停止后,眼前飘浮着一条蓝汪汪还散发着些许血腥气的家伙什,定睛一看,是一条早已干涸的蓝色梅花巾,似曾相识,却有记不得在哪儿见过。
“还记得它么?”陆冰枝撩起高睿同志的下巴,朝手中的蓝色梅花巾努努嘴。
“不记得,这谁的呀?你不会说是我的吧?我可没这嗜好,我要收,也是白色小方巾。”
“再提醒你一次,这是淑敏妹妹交给我的。如果再想不起来,我只有施展惩罚手段了。”陆冰枝说完,唰,摸出了一把大剪刀。
“我真不记得呀,谁晓得那死妖精从哪个犄角旮旯捡来的骚玩意儿?你不能随便搞个玩意就让我猜吧?我不属狗呀,闻不出来呀别别别!容我再想想”高睿刚开始还嘴硬,看见陆冰枝咔嚓一下,在他屁股上开了道花儿,才吓得浑身哆嗦,扯着喉咙大喊:“妖精!妖精!你给我死出来,给我说说,你到底从哪儿搞的这玩意儿?”
嗞啦!
洗漱间的门裂开一条缝,伸出一个湿漉漉的小脑壳,小玉臂晶莹白皙,玉脖儿更是光洁如丝,尽管被门挡住了大半,尽管高睿同志没了神识,依然能撩死众生。
啪啪啪!
几滴鼻血滚滚而出,滴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响声。
“咯咯!小狗头,真没出息,这样就流鼻血,不对呀,以前有神识时,也不见你激动呀?”于淑敏娇笑两声,再次伸出了一寸身位。
“别撩了妖精,你就说,那玩意儿从哪里搞来的?我真想不起来呀!”高睿一边淌鼻血,一边哀声叫。他现在没修为,没任何法力,只能凭本能喘息,身体的自然反应无法镇压,加之小妖精确实够妖,流血就不足为奇了。
“你忘了小狗头,上次金冠庄园,本小姐被小鬼子掳了,是你帮我解的。”
“是呀,我解的,解的好辛苦,可是跟这个有关系吗?”高睿还是有点糊涂,没想起来解毒与蓝色大丝巾有何直接联系,他清楚的记得,当时于美人醒过来的第一反应,好像失了身的女子,失魂落魄,几欲崩溃。
“姐姐,这小狗头太了,我看还是剪他几刀,不然他一点记性都没有。”于淑敏翻着白眼珠子嗤道。
“嗯,有道理,老娘不给你放点血,你还嘴硬,五行梅花,你以为谁都可以开的吗?就算你不说,老娘翻也能将她翻出来!”
“等等!我记起来了,你是不是从我裤兜里摸了一手,摸去的一条?”高睿浑身一抽,听见五行梅花刹那,脑海中划过一道闪电,瞬间就悟了。
这条梅花巾确实是他弄出来的,还是他弄出的第一条。
刚刚开出后,他便收了起来,没想到被醒来后的于美人摸去了,还一口咬定是她的。
“好啦,既然你记起来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好好交代哈,本小姐要去泡澡了。”于淑敏嫣然一笑,小手轻挥,哗啦,洗漱间的门再度关上。
“说吧,是谁的?”陆冰枝抹了抹剪刀,拍了拍高睿的脸颊。
“唉!说来话长,这梅花巾的确是我做的孽,不过,不是在这儿做的孽,是在我师父那儿弄出来的,刚弄好,就被小妖精给抢去了,她硬说是她的,我也没办法。”高睿想通后,马上开始了编造工作。
“你师父?谁?我怎么从未见过?”陆冰枝很是不信。
“哎呦喂!姑奶奶呀,早就跟你说过,我之所以能够种植这些宝材,都是地下地下你懂不懂呀?别问我地下在哪儿,你也去过好几次,要不然,你早瓦特了!实话跟你说,我师父有个漂亮刁蛮的女儿,打理着一座大的客栈,生意可好了。”高睿一边咧咧,一边暗暗观察陆冰枝的无名指。
让他略略安心,尽管陆冰枝不停地抚弄金星戒,可是没有喝止他,似乎相信了他的话。
“小子,你既然把你师父的女儿推倒了,还回来做甚?你去娶了你师妹呀?”陆冰枝突然暴怒,一把将那条蓝色大丝巾盖在了高睿同志的脑壳上。
“好呀,您把我放开,我这就走,永远不回来了。真以为我想回来当猪头三呀?你们这帮女人,一个个矫情得很,不帮你们修炼,你们骂我不近人情帮你们修炼了,你们还是骂我,搞得我里外不是人。早知道这样,我就躲在小师妹的温柔乡里,一辈子不出来。”
“你敢!老娘闷死你!”陆冰枝喝道。
“随便,反正我现在没有反抗之力,只要不闷死我,等我缓口气,一准回去。”
“嘻嘻嘻!小赤佬,刚才是老娘不对,我现在给你赔礼道歉,你别往心里去,也别不理我好不好?”陆冰枝愣神了好久,突然神色一变,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笑靥如花道。
“哼!道歉就不必了,先放我下来吧。”高睿暗松口气,绷着脸嗤道。
“好好!老娘这就给你解。”陆冰枝连连点头,玉手轻轻一勾,唰,高睿同志脚上的裙带便开了。唰唰唰,挂在脚脖上的麻绳也松了,整个人也就站在了地上。只剩下双手还被丝带系着,一旦解开,他的经脉便会随之解封。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