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又是三声闷响激起,随着火星四射,血光飞溅,马金牙的后脑勺瞬间凹陷去一大块,他的刻绘了花纹的肥躯噗通一下跌在了草丛中,距离于美人不过一尺距离。
“妈拉个巴子,跑了一次不说,还想跑第二次,当小爷是猫呀?”一个黑脸小丝闪身而出,一脚踏在了马金牙的大脸上,狠狠用脚大脚板碾了碾。那大脚板不仅臭不可耐,还带着一股滔天的威压,将整个花臂肥胖身躯死死地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呜呜!爷,高爷,小的错了,您饶小的一条小狗命吧!”马金牙虽然不堪一击,但脑壳不一般的硬,被砸凹了,只贱了几滴血,不晕,不傻,不迟钝,说话有条有理,表情活灵活现。
“你丫的不是要宠幸小爷的马子吗,你宠幸呀?”黑脸小丝一边抹硬盘,一边狠狠碾。
“不敢,不敢啊!高爷,小的刚才是精虫上脑,再也不敢了!”
“精虫上脑?行,那就当你是上了脑,说吧,你的来龙去脉?”
“来龙去脉?我不就是马金彪嘛”
啪擦擦!
硬盘直拍而下,正好盖在了中部突起上,随着惨嚎声,那炫金色的勒蛋裤上慢慢浮起一层红迹,并伴有阵阵骚气溢出。
“再问一次,你到底是谁?”
“呜呜!高爷,我真是马金牙,马村的主管会计”
“马金牙是吧,精虫上脑是吧,小爷打的就是马金牙!小爷砸的就是你的精虫!”黑脸小丝咯嘣了一下牙齿,大手再度挥起。
砰嚓嚓!
嚓嚓砰!
35英寸炫金大硬盘上下翻飞,左右开弓,照着马金牙的脸、胸、中部,一次次砸落。
惨嚎声声,血花飞溅,地动山摇。
只看得一旁的于美人缩着身体,嘴角抽抽。
太特么狠了,就是一条猪,也不带这么砸的,刚刚还炸天的马金牙彻底废了。
满嘴的金牙一颗不剩,中部地带深深凹下去一块,红的、黄的、黑的、带着血腥,夹着腥臭,混合在一起,不忍直视啊!
36手硬盘砸下后。
“最后问一次,你到底是谁?”黑脸小丝垫垫硬盘,冷冷一哼。
“高高爷,小小的,真是,马马金牙!”马金牙咧着血肉模糊的嘴,哆哆嗦嗦的说。
“你,你就不怕小爷把你直接打死?!”黑脸小丝郁闷了。以往的马金牙最怕打,别说用硬盘砸,稍微三两板砖下去,就会乖乖跪地求饶,而今这个马金牙,蛋碎鸟亡,心肝肺全部砸变了形,依然死咬牙关。
可以肯定这厮不是马金牙。
但是又找令人信服的证据,这厮除了丹田雄浑,威压直逼元婴外,无论声、形、貌,还是行为举止,都和马金牙一般无二。
“咳咳咳!高,高爷,您就是打死我,我也是马金牙。但是您打死了我,您也讨不到好,马村人是不会放过你的,政府是不会放过你的,法律是会为我讨回公道的!”马金牙便咳血,边说。这话说到了点子上,正是黑脸小丝十分头疼的地方。
“奶奶的凶,小爷还不信治不了你!”黑脸小愣神了两息,丝龇龇牙,大手一挥,咻,马金牙如烟般消失无踪。
草地上只剩下不能动弹、嘴角溢血、满脸手指印的泪花美人。
黑脸小丝蹲下身,捏住美人的下巴,塞入一颗小丸子,翻了个白眼:“痛吗?”
“你说呢?”于美人砸吧了一下嘴,眼泪又开始啪啪啪的流。
“要我说,打得好,不打一下,你这身臭毛病改不了。”
“还不是你呀!你要不无缘无故下我的节目,我会赌气离开吗?”
“妖精,你应该清楚,咱们不是靠脸吃饭的,是靠脑壳吃饭的,让你上去唱一曲,露个脸,只是图个乐子,你非要本末倒置,不打你打谁?”
“就是你!要不是你气本小姐,就没这么多事情了。快点,给我解开穴道!”
“哼!我看你还欠修理,在没认识到错误前,你就躺这儿清醒清醒吧。”黑脸小丝拍拍手起身,转身便走。
“小狗头,你给我站住!我还要去唱歌呢,你不能丢下我”
“懒得理你,唱歌,你跟猪唱歌去!”黑脸小丝挥手抹去了外围两座防御阵,疾步向前。
“呜呜!狗头侠,我错了,求你别扔下我,我真的错了呀!哇哇哇!”眼看黑脸小丝走得快没了影子,于美人又急又怕,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黑影一闪,小丝再次落在美人身旁。
小丝:“说,你错在哪里?给你三次机会,如果认识不清,哥哥绝不理你。”
于美人破涕为笑:“嘻嘻!我不该赌气,不该跟马金牙跑。”
小丝摇摇头:“认识不深刻,你还有两次机会。”
于美人嘟嘴沉吟了一会,道:“我不该不听你的话,不该任性妄为,这总对吧?”
小丝摇摇手指:“,你还是没说到点子上,最后一次机会。”
于美人咬着嘴唇,寻思了良久:“狗头侠,我太笨了,我想不出来我还错在那里。”
“唉,这是你说的哈,那就怨不得哥哥了。再见!”黑脸小丝抬手给了美女一毛栗,身形微晃,消失无踪。
“喂!狗头侠,小狗头,你个杀千刀的,本小姐跟你没完咦?我怎么能跳起来了?哇咔咔!丹田也恢复了耶!”于美人气急败坏地吼了几句,暴跳着站起身。她突然发现,自己不仅解了封,脸上的手指印也消失不见了,又恢复回了那个葱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