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着作甚?脱呀!”老男人停下哼声,低喝。
“呵呵!同志,好面熟呀,请问是哪个单位的?我是上官钧。”高睿腆着大脸拉关系。
“我知道你是上官钧,上官钧也要脱,麻溜点,全脱了!”老男人一点不讲情面,冷哼。
“全脱?我说同志,不是走走过场吗?怎么还要脱衣服?我可是副区长嘞,这要是传出去了成何体统?!”高睿嘴角微微抽,差点就掉头闪了。
“副区长很屌呀?市长来了也要脱。快点,给你十秒,不然,不合格,判你是危险份子。”
“好好好,我脱就是,这都什么事情嘛,堂堂副区长还被自己的下属遛光光,传出去岂不笑掉大牙?”高睿一边嘀咕,一边嗞溜嗞溜的褪衣服,三下五除二,全扒了。
面对一个老男人,无所谓的,只当进了一次澡堂。
几息后。
高睿同志捂着下盘溜溜地走入里间。
啪!
里间的门合上,还咔嚓嚓锁死了。
高睿回头一瞥,这才发现门锁新换过,换成了带电子遥控的高级货。
室内光芒微微闪,咻咻几下,贴在墙壁上的九张银色贴纸齐齐颤动,很快,便将整个屋子屏蔽了。以高睿同志大修士的神识,居然穿不过。
“哎呦,这是什么贴纸?居然可以联合布防?”
“有意思,九张sān_jí贴纸联合起来,比四阶防御阵还犀利。”
高睿暗暗点头。
当然,刚才那只是高睿的心中所想,并未叫出声来。
为了以防万一,他再次审视了桌子后的老男人几息。
这老男人是个灵修,修为一般般,也就筑基末期,还未到假丹。不论是高睿的记忆中,还是上官钧的记忆中,都没有老男人的信息。可以肯定,这家伙不是区府的,多半是督察组请来的帮手。
“同志,我从没见过你,你不是区府的,说,到底是谁?”高睿语气一冷,眯眼哼道。
“上官钧,我是谁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你是被审者,我是督查者,配合调查,才是你现在唯一正确的选择。到了这里,就没有局长区长市长之分,全部都得直面人生,光溜溜的来,光溜溜的去,懂了没?”老男人也跟着冷喝。
“不懂,你们这么搞是犯规的。”高睿有点发毛,语气明显弱了些。
“啥?你脑子有问题是吧?明明是你犯事了,不犯事,沈组长会请你来这儿吗?我还告诉你,一个人的清白分两部分:身体和思想。现在由我来给你证明身体的清白,看你有没有藏私,有没有瞎搞,有没有得花柳病、皮肤病、艾滋病。皮肤病得擦药,花柳病要送医,要是艾滋了,一定不是什么好货,直接隔离审讯。说这么明白,你该懂了吧?”
“艾滋?你能再恶毒一点么?”高睿差点蹦起来。
“哼哼!没听说过吗?良药苦口利于病,两眼逆耳利于行,别不舒服,把手举起来!”老男人斜眼一哼,哐当一声,拧出了两副手铐。
“同志,搞过分哈,我严重怀疑你们是挟私报复,你让沈英过来!”高睿吓了一大跳。
“啰里吧嗦,一个大男人害什么臊?”老男人拧着铐子走上前,捉住高睿的手腕,猛地用力,呼,拽开了,再往身后一扭,咔嚓嚓,精钢手铐拷在了高睿同志的手腕上。紧接着,咔嚓嚓,另一副精钢手铐拷在了他的脚脖上。
好家伙,一下子就把高睿同志给束缚了。
那铐子上贴了一圈花花绿绿的贴纸,带有一层诡异的气息,堪比一件四阶小宝器。
当然,高睿只怕女朋友的丝巾纱巾裙带绸带,不怕这种铁家伙,如果激发出大修士威力,他有百分百的把握可以在一秒钟内脱身,并将这玩意儿捏成泥巴。
“喂!我抗议,我严重抗议,你们涉嫌虐待国家干部!”高睿没发力,只大声嚷嚷,
“上官钧,你给我老实点,这是为你好,你若是逃避检查,我马上给你写结论报告。”老男人拍拍手,转身走回桌子后,重新倒进椅子中,翻着白眼珠子咧咧。
“行行行!你检查吧,我不啰嗦就是。”高睿嘴角抽了抽,还是忍了。
“这就对了嘛,我都不嫌弃你,你还嫌弃我,检查一下,又少不了你一块肉,是你自己躺到榻上,还是我伺候你?”老男人很不耐烦的再度起身。
“谢了您,我自己来就好,不烦你伺候。”高睿摇摇头,翻身躺上钢榻。
光着膀子光着屁股躺在冰凉的钢板上,浑身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老男人晃悠悠走到榻边,先是打开了脚铐,接着左右一分,咔嚓嚓,将铐子分别拷在了刚榻左右两个角落的钢梁上。再接着,大力拽起他的胳膊,咔嚓嚓,又将他的手腕拷在了前边钢梁上。
就在高睿又准备叫唤时,老男人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只遥控器,轻轻一按。
啪啪啪!
钢榻上发出一连串的撞击声,从钢板下方弹出一幅幅拇指粗的半圆形钢箍,从小腿、大腿,到臀部、腰部、胸部,一直到颈部,将他锁了个结结实实。
到了这个时候,就算是大修士,要想挣脱,难啊。
高睿暗暗激发了金丹级的威力挣了挣,纹丝不动。
“同志,你这到底是检查,还是解剖呀?”高睿吼了。
“杀猪,你怕吗?嘿嘿嘿!”老男人坏笑。
“同志,别开玩笑了,吓出了好歹,你兜不住,沈英也兜不住。”
“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