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会继续盯着的,一有好货,立刻偷回来给您。”阎君慌不迭的说道。
“嗯,我叫你来,就是想叮嘱你,紧盯住这个小家伙,多想想办法,不能老指望偷,最好让他为咱们种植,所有的产出全部归咱们。实在不行,先抓一个女人对他威胁威胁。”
阎君咬咬牙:“小姐,奴婢认为现阶段不能操之过急,他这人吃软不吃硬,一旦撕破了脸皮,咱们再想搞到东西,就难了,说不准还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小姐不是一直告诫奴婢们吗,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我有信心,让他变成咱们的朋友。”
“可是时不我待呀,咱们的对手不会给我们很多时间的。”
阎君:“小姐说得极是,奴婢发现还有好几拨人都缠着他,如果咱们不能收服他,必定为对手所收服,那时候,对咱们才是大大的不利。小姐,请您赋予奴婢充分的权力,再调拨充足的人手给奴婢,好使奴婢快速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
“你想要什么权力?”蒙面女子顿了顿,问。
阎君低着脑壳,脸色变幻了两息:“其一,集团话语权,总裁助理一直空缺,奴婢有信心担当。其二,安保部指挥权,最好让老舒也听奴婢指挥。”
“你想造反?!”蒙面女子冷哼。
“奴婢不敢,奴婢所做作为全都是为了小姐和圣族。”阎君瑟瑟发抖的说。
“嘿嘿嘿,给你安保调遣权可以,总裁助理也可以让你去做,甚至我不方便现身时,你还可以全权代表我,但老舒不能给你指挥,他必须替我护法,还要帮我盯着对手,最主要一个任务,是盯着你这个骚蹄子,别让你头脑发热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如果你犯了错,还会由他来惩罚。好了,回去吧,以后没什么事情就别来觐见了,把收获来的东西放在洞门口便好。”
“遵命!”阎君磕了一个头,起身退出石洞。
鸡鸣声声。
陆冰枝慢慢睁开眼睛,恍惚了数十秒,才慢慢适应周围的环境。
她的脑壳疼痛欲裂,嘴巴里苦的、酸的、臭的、辣的、咸的五味杂陈,每次呼吸,胸部便传来刺痛,稍一动弹,腹部酸胀难忍,下方秘地上,更是传来阵阵火辣,好像刚刚经受过非人的折磨。
入目所见,头顶上是斑驳的石灰,挂着一盏昏黄的灯泡,四壁暗黑。
能嗅到清晰的酸味,身下是硬邦邦的木板,一动,吱呀吱呀的响。
这是哪儿?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呵呵,老板,您醒啦?”高睿坐在床尾处,咧嘴怪笑。
“小赤佬?老娘怎么在这儿?”陆冰枝捂着脑壳说。
看到高睿,她心中略安。
再看看自身,也还好,红裙很规整,肩膀上还搭着她的红丝巾,头发依然挽在脑后,刚才她就躺在地下室的木板床上,盖着被单,而那家伙衣着整齐乖乖地坐在一角,并未跟她钻在一个被窝里。
“您自己喝高了,跑到我这儿耍酒疯,还好意思问。”高睿翻了个白眼,趁着美女还在蒙圈,收了功法,停了经脉运行,不着痕迹地摸到床边,翻身下榻。
他随时准备着,只要美女有发飙的趋势,便撒腿闪人,绝不能被她逮住。
而且,地下室的门锁已经拧开了,通风口也打开了,闪身就可以出去。
他身上的装备该贴的贴好了,该藏的也都藏了起来。
“我喝高了吗?”陆冰枝揉揉太阳穴,努力地回忆了两息,突然睁大眼睛。
过去的一幕幕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记忆中,龙爪手、胸闷功、倒骑驴儿,一点不落地涌现在眼前,她甚至以为嘴里那怪怪的味道不是自己的。
“我呸呸呸!该死,喝酒误事呀!小子,老娘为什么会晕倒?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拜托老板,您应该反省反省自己做了什么!”高睿弱弱地分辩,又退了一步。
“不对,你小子肯定没干好事。”陆冰枝太了解这家伙的德行了,没做亏心事,必定翻天,那会如此怯弱?看他那架势,是准备逃跑的。
她一把掀开被单,挪了一下屁股,还好,床单上干干净净的,没有骇人的颜色。
再掀起裙摆。
呀呀呀!
尖叫声震耳欲聋,地下室的石灰顶不堪折磨,哗哗地掉落橘皮。
高睿一连退了七八步,快到了门边上,感觉已是安全区域,才停住,掏掏发聋的耳朵:“老板,三更半夜,您鬼叫什么呢?本来咱们之间没发生什么事情,被您这么一嗓子,没事也变成了偷情偷腥了。”
“你你你,这是什么?”陆冰枝浑身颤抖,一把撩起裙摆。
裙摆下是一对晶莹剔透又白嫩无瑕的大长腿。
肉丝袜被齐裆处撕开,呈两边褪在了膝盖弯弯,里面的红色薄纱小内内虽在,却被撩在了一边,关键处全部坦荡在外,赤红一片。大腿两侧有两条长长的红色印迹,另有三四滴发黑发紫的血珠儿附在洁白的皮肤上,好像长了几颗暗红色的蜘蛛痣。
“没有什么呀,就撕坏了一条袜子,我赔您一打就是。”高睿伸出长长的脖子,眼珠儿差点掉进了美女的裙底。这个时候他可不敢造次,瞟了两眼,便依依不舍地挪开了视线。对于美女老板的问题,他是避重就轻,故意装逼。
“小赤佬,你过来!”陆冰枝龇着牙,恶狠狠指着她的脸。
“我不过去,您有事说事,木事我出去溜达了,您听听,鸡都叫了两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