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南抚着额头低下脑壳,头痛得厉害。
黄骅击掌欢呼:“好,非常好!我就欣赏你这个态度,那我交给你第一个任务,一周内拟定一份肖静同志的全国宣讲规划书和具体的宣讲内容清单,落实到人,落实到每个时间点,要在全国掀起一股学习曹军同志英雄事迹的狂『潮』,能办得到吗?”
田淑华瞥瞥肖静,又看看高睿:“当然没问题,不过我要向您借两个人。”
黄骅挥手道:“等等,你别打他的主意,南区现在就靠他一人撑着,在这节骨眼上,我可不会放他。”
田淑华眨眨眼:“放心,我当然不会挖走您的爱将。我要他的秘书胡燕和南区区委副书记倪震同志,她们一个是曹军同志生前的秘书,一个是跟随曹军一年多的部下,最清楚曹军同志的日常工作和生活了,要想深挖出内涵,要想打动全国观众,就要有第一手素材。”
黄骅:“我没什么意见,就不知道上官钧同志有没有意见。”
高睿霍然起身,神情激动道:“我当然有意见……呵呵呵,有意见也保留,谁叫田部长是金市长的夫人呢?谁叫肖静同志是咱嫂夫人呢?再大意见也必须忍了。田部长,胡秘书你带走,倪震你带走,两个月,你把她们三个全部归还给我,区府区委离不开她们呀!”
田淑华打了一个响指:“ok,就这么定了。黄书记,没什么事我和肖静同志就出不去商量事情了,顺便去看看魔都宣传部。”
黄骅:“同志们有意见吗?”
几乎所有的人都选择了沉默,大家都是精明人,这时跳出来那是自找不痛快,老大问话,有时候不一定要作答,要充分理解沉默是金的精髓。
但有一人却实在忍耐不住,哆哆嗦嗦起身:“我有~!”
黄骅眉头一拧,斜眼一瞪,冷哼摆手:“你的意见先保留着吧,私下里跟我说。上官钧同志,这两个月先辛苦你一下,区委区府一把抓,把主要精力放在东南开发区上,等肖静回来后,再跟她做工作交接,阿有问题?”
高睿搔搔脑壳,很是郁闷道:“可是可以,只是黄书记,您一下子抽走了我两员大将,加上我南区区委区府本来就严重缺人,各只剩下不到一半的班子,你让我这个光杆司令怎么搞工作呀?”
黄骅学高睿的样子耸耸肩,摊摊手:“这是你自己的事,自己想办法解决,小同志呀,要看清楚形势,现在各行各业都在精简机构,市府市委也不例外,京都的意思是,宁缺毋滥,宁忙勿闲,连我们这把老骨头都一个顶两,让你小年轻顶仨又有何妨?”
高睿哭丧着脸,还想分辩:“黄书记,我可不是顶仨,是顶四有木有?您看看,区委就我一个书记,下边木人,连秘书都跟人跑了;区府除了我,下边还是木人,那个分管公检法的区长昨个才告了三个月的病休。”
黄骅走上前,点着高睿的胸膛:“小伙子,说得这么可怜,要不我换一个区委书记,你还是回去做你的草包副区长?”
高睿嘴角抽了抽,旋即摆手:“别别别!我咬牙盯着还不行么?”
黄骅:“这就对了嘛,能者多劳嘛,把聊天打屁的时间,把撩妹抠女的时间,把装『逼』耍酷的时间,稍稍抽一点出来,随随便便就可以把工作干完了。行了,跟你说话真累,同志们都散了吧,老金,你跟我去办公室。”
说完,背起双手第一个踱步出了会议室。
……
就在大帅哥还在追思会上装『逼』耍酷时,丽水庄园,**丝高睿正饱受煎熬。
女魔头是认真的,也是毫不留情的,走的时候没有半分怜惜,不仅将小**丝封了经脉封了丹田,还蒙了双眼塞了大嘴,双手双脚紧缚着,悬挂在凤榻上方的横栏上,挂且不提,女魔头还用丝巾和绸带将本就奄奄一息的大鹏儿系了个结结实实,带上了花哨的蝴蝶结,这才心满意足地出了门。
这一去,便是三个小时。
小**丝又痛又麻又酸又软,五味杂陈,便便又挣脱不得,空有合体修为,却成了软柿子。
咻~!
一阵风儿轻轻拂过脸庞,透过脸上的丝巾,钻进鼻子里一股比较陌生的芬芳,那绝对不是丝巾上的香味,也不是女魔头的香水味。
“嘿嘿嘿!小子,你也有今日呀!”耳畔响起又冷又鬼的声音,带着无穷的鄙夷。
“呜呜呜~!”小**丝听到声音,心儿急沉,下盘突凉,不客气的说,吓『尿』了。只是因为下盘被丝巾绸带系得太死,连水都无法释放半滴。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贼心不死的狐狸精徐若樱。
徐大美人绕着凤榻转悠了三圈,小眼神一直在束缚着的大鹏儿上溜达,小嘴里有过好几次明显的咕噜咽水声。
“啧啧啧!陆姐真会玩呀,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居然还把你小子当一坨肉挂起来,如此不珍惜,如此暴殄天物,要怎么说她才好呢?也罢,既然姐姐不爱惜你,那本美女就勉为其难替她断了念想。”
“呜呜呜呜~!”小**丝奋力挣扎,却没有卵用,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哎呦,忘记了你不能说话,来来来,本美女替你拔了嘴里的『骚』物什。”徐大美人可没打算解开他脸上的束缚,只伸手将三层丝巾往上拨了拨,勉强『露』出大嘴,再拧着早已湿透的玩意儿,噗嗤一下,用力拔出。
“呼呼呼~!艾玛,死婆娘,玩死哥哥了,晚上回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