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风。”白渠躲闪目光。
“行,第一次可以当是透风,那第二次呢?”君宁挑眉。
白渠眼神躲闪,想了下说道:“我去搬救兵啊。”
“人都已经从楼上跳下去了,你搬救兵有什么用?”君宁戳穿他的话。
他的表情越是多,露出的破绽也就越多,就越能知道他话里的真假。
白渠不安的握着拳头:“好,我说,我就是想陷害他不行吗?当时顶楼全是血,一看就是她跳楼前与人发生过争执,谁知道我到处都找不到他,再上去时他就在了。”
嗯,这话听起来还有很高的可信度。
“那你上去看到他在做什么?”君宁继续问道。
“我怎么知道,莫名其妙朝我开了一枪,躲都来不及。”一说到这他就气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