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帆冷冷看她，见她此时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头郁结的恨意消散了许多，从内到外也显得平静了许多。
“为什么，为什么我怎么杀你都死不了，为什么你这么快就卷土重来！为什么我会众叛亲离，为什么你始终都能好好活着！”
白灵儿的声音撕心裂肺。
陈小帆目光淡漠的看着白灵儿，顿了顿道：“你提醒我了，在我成为龙卫后，你几次三番想要杀我，谋杀龙卫之罪……”
“你！”
白灵儿怒视陈小帆。
忽然她又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对，是我，都是我！一切都是我做的！与他人无关！”
嗯？
陈小帆眉头一皱。
白灵儿冷笑道：“我看出来了，你今天这么大的阵仗，准备这么充分，恐怕不只是为了对付我这个废人，还想把其他人一并铲除！”
“可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全是我，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和大长老无关，和其他人无关！哈哈哈哈哈。”
本来面色蜡黄的大长老闻言，脸色顿时好看了许多。
而陈小帆的脸色微变。
顿了顿，他道：“你就这么想要我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