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溪镇,依山傍水,早些年这里居住的人已淘金为生,后期被镇中镇长王宝义所垄断,久而久之,镇子里的人民也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凤溪镇也成为周围镇子中最为繁华的一个,不仅有赌场还有妓院。染坊等等。。。
“老板,来一碗豆花。”
“你们听说了吗,咱们镇子西边的那栋李家破旧的老宅最近又传出闹鬼了”
“是吗,你怎么知道,说来听听。”
“听说啊,昨天几个孩子贪玩,晚上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去了那个地方,几个孩子玩的最开心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身穿红衣,头发撒落,舌头伸着好长的一个女鬼,几个孩子到现在还吓得不敢出门,家里大人也是对自己的孩子一顿训斥。”
“听说那栋楼很早就荒废了,我在这住了三十年都不知道那栋楼是谁居住,”
“是啊,自打我懂事起,老辈人就告诉哪里闹鬼,到现在我也没有看到过。”
“哎,你们在聊什么啊,给我个位置。”
“哎,张大胆,我们再说李家老宅闹鬼的事。”
“瞎说,这个世界上哪有鬼怪”张大胆低头开心的吃起了碗里的豆花,鄙视的看了眼前的两个人。
这两个人其中一个油头垢面,另一个左眼天生瞎,下巴位置上长了一个黑色的志,上面还长了一根长长的黑色毛发,说话时,还会时不时的用手去撵一下黑色的毛发,看着恐怖中带着猥琐。
因为三人都是镇中的车夫,尤其是张大胆,专门为镇长王老爷拉车,黄包车的车夫薪水很少,但是因为张大胆命好,给镇长拉车,无意中是黄包车夫中收益最高的一个,也正因为如此,在黄包车夫当中有无数人对他羡慕嫉妒。
在没有活计的时候,这些车夫都喜欢坐在这个豆腐花铺子前,喝碗豆腐花,聊聊家常,甚至谁家的媳妇,或者谁谁去胭脂坊被自己家的媳妇堵在床上一顿暴打等等。
“张大胆,你要是不信,咱们打个赌怎么样?”长痔男两眼在张大胆身上不断的游走。“臭瞎子,你别这么看我,我又不是大姑娘,被你这么盯着,浑身不舒服。”张大胆吃完豆腐花,看到长痔男盯着自己,尤其是哪只瞎了的眼睛,浑身不自在,直起鸡皮疙瘩。“就是啊,张大胆,都说咱们镇子中你的胆量是最大的,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的。”另一个油头垢面的男子在一旁煽风点火。“切,我张大胆是出了名字的大胆,这点咱们镇上人尽皆知,还能有假?”张大胆一听到两个人怀疑自己的胆量,顿时不乐意,站立起来,一脚踩在凳子上,双手不断的在空中比划着。
“张大胆你先坐下,你说你胆子大没有用,毕竟我们谁都没见识过是不是?”长痔男子一脸猥琐的看着张大胆,“就是,要是说的话,我也会说,我还可以说我是玉皇大帝呢。”油头垢面男子说完与长痔男子哈哈大笑。“那你么想怎么证明?”张大胆看到面前这两个恶心的男人怀疑自己的胆量,顿时心中起怒火。
“嘿嘿嘿,要不咱们打个赌吧,怎么样?”油头男子狡黠的看了一眼长痔男子,随即长痔男子急忙说道“就是,张大胆既然你说胆子大,咱们就打个赌,你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你们说堵什么?怎么堵?”张大胆现在看着两个人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出来,两个长得这么猥琐的人,还没有结婚生子,居然有空怀疑起自己的胆量来,不管怎么说我也是给镇长拉车的而且家里还有一位美娇娘,虽然自己没有钱财,但是也是衣食无忧。只是家里的母老虎脾气实在是暴躁。
“听说李家宅子闹鬼,而且我听说一个见鬼的法子,不知道张大胆你敢不敢试试?”长痔男子粘着痔上的黑色毛发,戏谑的看着张大胆。“快说说,什么法子能见鬼?”不等张大胆答话,油头男子贱贱的接了话头。
“怎么样?敢不敢试试,还赌不赌了张大胆?”长痔男子不理睬油头男子,而是一直盯着张大胆,语气中带着不屑。
“有什么不敢的,我赌,见鬼?哈哈,管他男闺女鬼,敢惹老子,老子就上去揍他一顿,我不相信鬼的拳头会比我的硬。”张大胆吞了一口口水,对着两个男子挥了挥手里的拳头。
“好,果然是张大胆。”长痔男子对着张大胆竖起了大拇指,张大胆也是很受用的听了听胸脯。“哎呀,你们先别说这么没有用的东西,你先说见鬼的法子是什么?”油头男子不满的看了一下一个吹捧,一个骄傲的两个人。
“对啊,死鱼眼,你还没说这个法子是什么,咱们怎么赌,赌注是什么?”张大胆虽然害怕,但是也是破解的想知道这个赌注是什么,如果赌注很大,那么也未必不是不能试试,毕竟这个世界上哪里有鬼怪一说,如果自己不去,岂不是丢了自己的张大胆这三个字的名声,那,这件事传到镇长的口中,恐怕自己的车夫职位也是不保啊。
“嘿嘿,你们两个不要着急吗,我听说三更时分,在镜子面前,点燃两根白色蜡烛,然后拿出一个苹果,一把小刀,对着镜子就这么慢慢的削苹果,慢慢的削,削啊削。。然后你就留会在镜子中看到鬼。”不知道是有意吓唬两个人,还是为了营造气氛,长痔男子也就是被张大胆称之为死鱼眼的男子此时声音越来越低,再配上他独特的面容,显得很诡异。
张大胆和油头男子两个人听完不容的打了个冷战,但是好在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