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清如一听，曾以柔还解锁了这项新功能，惊喜地问道：“真的吗？以柔，你还会做旗袍？”
顾文韬解释道：“以柔最开始的师父，就是专门做旗袍的。那位周奶奶是学刺绣出身，之后年纪大了，眼睛不大好了，为了生计，干脆专做旗袍了。
以柔是她的关门弟子，过年的时候，还认作了干奶奶。”
曾以柔跟着补充道：“我的技术还没有怎么学到位。
现在，也就是做了两件给同学穿穿，我师父都根本看不上我的作品。
说是我做的衣服，不过是加了旗袍元素的普通连衣裙，没有什么惊艳的。
我也反省了自己的投机取巧，准备暑假的时候，跟师父静心潜学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