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你是不是断了线了!”冢国子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说了这一句。但也足以悍然。
人心三线,一线为智,另一线为道,第三为爱。爷爷曾说过,我与常人不凡,别人有三线,而我却有四线,也就是命线,而我的命线,是前世要还愿,以后会有用处,至于什么用处,爷爷却说,天机不可泄露。但顾于我的人体规则,必须断掉一根线,以生发天地之雷。老爹捡到我的时候,就已经看出我的四线,智线不能断,什么时候都用脑子,不能断智;道线不能断,现在的世道,没有了道行,跟废人无差别,不能断道;第四线,命线不能断,前世给的机会,到今生来还愿的线,如果断了命线,后世,进十八层地狱。所以,只有爱线能断,也就是姻缘线。
爷爷还说过,我的人心三线和断掉一根的线,是常人看不出的,连他老人家,都必须耗尽九成功力,来注入绿眼,来开启,绝伦无比的绿魂眼,才可看出。
“你,四线断一线,对不对?”冢国子逼问道。
“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爷爷可说过,他都需要九成功力,注入绿魂眼,才能看出我的四线断一线,你是怎么看出的?”我惊恐的道。
冢国子微微一笑,随后有理有据的道:“练成绿魂眼,是你的爷爷。绿魂眼的修炼方法,可都在《审判公录》中,绿眼全新的一个档次。你爷爷想必就是昔年祖上五相,精通四相昼、红、绿、法,岁数小而强,六大功之二,自创汉罗功,相加山加功,创世元祖,天赋异禀,严汉罗。”
我点了点头。
“你应该知道我的名号,你也应该看到了我的天眼。”冢国子的天眼确实睁开了,但,只是眯缝着,冢国子道:“天眼,是你爷爷传授给我的。我的天眼可破世间三魂七魄。三魂,一为天魂,二为地魂,三为命魂;三魂中的地魂,又能看出人的三线,但我看你三线时,竟一时被一股子的气给反弹过来,我用了十成功力,才看清楚你的奇妙之处。”
冢国子又说道:“三线为普遍的,而四线,全部都有禀线,而你,确是百年来,难得一见的命线!”
“为什么难得一见我的命线?”
“嘿嘿!有命线的人,都是上辈子,犯了重大错误的人,一般都会打入十八层地狱,但极少数,极少数,才能投胎,带上命线来还愿,以解决上辈子的恶行。”冢国子道。
“你怎么这么厉害?”我惊讶的道。
“哈哈!厉害!你爷爷可比我厉害多了!我这一百年来,都是以练天眼的,而你的爷爷用了七十年时间,成功突破昼、红、法,后比较难练的绿眼都成了,还持续突破一个新的绿眼。如果,在给你爷爷三十年,肯定会成为新一代的“严中五相”。”冢国子道。
“你们都在说什么?我怎么越来越糊涂?”木启明这时不解的问:“这一唱一和的干嘛呢?什么天眼,什么严中五相,什么绿魂眼?什么三线?”
“咳咳…”冢国子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指着躺在地的木遥道:“你看看这小妮子!看来是中了血尸的毒,我这有解药,你拿去用吧!”
随后就把一个小药丢给了木启明。木启明一阵,继而说道:“你是不是朦胧之宫的人?”
冢国子顿了下来,叹了口气,对木启明道:“你先把那妮子的伤口敷上吧,等我慢慢述来。”
木启明便擦着药,给木遥敷着伤口。冢国子也在四处转悠着,时不时问我们的名字,我们都速速道来。不一会儿,昏昏欲睡的木遥醒了,木启明便把之前的事告诉了木遥。木遥听了,尤其是冢国子的事,跟最初的木启明一样,半信半疑;只不过,木启明现在是行了。
我们点燃了一个火堆,我们四人围着火堆,成了一个圈。冢国子开口说道:“二十年前,我天眼重创。特地来终南山,寻医。只不过,我打听了一些关于治天眼法子,得知,一个地方就有这治我天眼的法子。就在终南山中。但恰好不好的知道,会此法的人,就是血朦胧之宫残余下来的孽徒。我这人一生的道行就在天眼中,不得不顺从孽徒对我的治疗。”
接着,冢国子长叹了一口气,语气无奈又懊恼的道:“我找到了血朦胧的人。一开始,我还不太相信血朦胧的人好存在于世,见到了血战天,我才不得已接受了这个事实。血战天治好了我的天眼。”
“那好啊!怎么,前辈的语气……”一时没有说话的木遥插了一句,看来木遥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哈哈哈……”突然,冢国子大笑了一时,欲哭无泪的道:“他们,用了一些法子,在我的天眼,做了手脚,把我二十年的道行,给拿走了。他们,把我的道行,收取到了一颗眼珠中。”
“天眼治好!但,不中用。看你的四线,我原来可以用一点功力,就可以看出。如今,十成功力,都用上了。你们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如如今的汉罗公吧!”冢国子接着道。
“那为什么要留在血朦胧之中呢?”我说了一句。
“因为,他们说。《天隐之符》就在他们的手里,还说,二十年后,我如果一直留在终南山中,保留他们血朦胧残余的孽徒。他们,就把《天隐之符》交给我。”冢国子喃喃道道,悔恨之力,难以掩饰。
《天隐之符》又是什么?《鲁班书》、阎王神术、秦岭山魂等等,众多难以想象的邪术,都在血朦胧之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