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烟柔骨如苏的小手紧紧的贴在周瑾年的胸膛上,气息渐渐的不再均匀,听到周瑾年的那句话的时候,整个人猛的惊醒,冷声笑道:
“不好意思,我只是我自己的!”
她伸手欲把周瑾年推开,但周瑾年的力气太大,她无论如何都推不动。
周瑾年闷笑一声,带着一丝戏谑,伸手欲要亲吻许烟的红唇,许烟将头歪倒一边,言语中嘲讽意味浓重:“周瑾年,安苒还在这里,你确定要当着她的面和我发生关系?”
“周瑾年,你舍得吗?”
你舍得让她伤心吗?
周瑾年果然顿了下来,他的目光微凉的看着身下拥有着较好容颜的许烟,音调薄凉:“许烟,我很想知道你究竟何时才会说出真正拒绝我的原因?”
许烟眸光微转,眼角流漏出一丝戏谑:“当然是让周少不再惹美人伤心。”
许烟真的不知道周瑾年是怎么想的,长眼睛的人都能看的出来安苒对他的情谊,以及他对安苒的特别。
他就这样一直消耗安苒对他的感情,他就不怕有一天安苒会离他越来越远?
周瑾年轻轻的笑了起来,眼中的蔑视与嘲讽挡不住:“许烟,你是怕我伤安苒的心,还是怕祁墨宇为你伤心?”
许烟愣住,不自由的蹙了蹙好看的眉眼,现在他们不是在说他和安苒的事情吗,现在怎么又扯到祁墨宇的身上了,这和祁墨宇又有什么关系?
周瑾年不等许烟说话,继续说道:“许烟,是不是一对上祁墨宇,立刻就让你丢盔弃甲,是不是等他以后娶了许薇,你还能放得下身段做他的情妇?”
“我很想知道那种恶心的男人到底哪儿吸引你了!”
许烟因为胸膛中的怒意一直气喘不平,就算她在周瑾年的眼中悲哀如蝼蚁,但是他也不用这么的羞辱自己吧!
她嘴唇轻佻,言语尽是倔强:“只要我乐意又有什么不可,还有周瑾年你有什么资格说他,你和祁墨宇比又强到了哪儿去?”
在某方面来说,周瑾年和祁墨宇是同一类人,两人半斤八两,谁有资格说谁!
周瑾年的眸光更加的阴沉,许烟像是不受丝毫影响,她冷哼一声,继续说道:“而且,我们早晚有一天会离婚,既然这样,那么我发生了什么,我要做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
周瑾年抬起手臂,握紧拳头,凶狠的目光像是要将拳头砸在许烟的脸上,许烟害怕的绷紧身体,紧紧的闭上双眼。
“嘭!”
声音极其响亮的响在许烟的耳边,许烟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许烟缓缓的睁开双眼,看到周瑾年那一拳打在了离她耳边最近的床上了。
周瑾年那阴冷的视线睨着许烟:“就算我们离了婚,你头上还挂着一个我周瑾年前妻的名号,你去粘着腻着祁墨宇,是在告诉众人我周瑾年不如祁墨宇吗?”
许烟终于明白周瑾年对祁墨宇不顺眼在哪儿了,原来是男人的攀比心罢了,幸亏她没有自作多情周瑾年是吃她的醋才会处处针对祁墨宇。
许烟勾唇嘲讽的看着周瑾年,眼中带着一丝蔑视:“那周少的意思是,我终其一生都不能找第二春了?”
周瑾年的脸色更加的黑了,在许烟看来,现在的周瑾年的脸色和煤炭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区别。
他紧紧的握着撑在许烟身侧的双拳,额上青筋暴突,正当许烟以为他要做些什么的时候,门外响起‘咚咚’的敲门声。
“谁?”
周瑾年的语气中夹杂着怒意与不耐,门外的敲门声停了下来,寂静了一会儿,然后传来一个细软的女声,那是安苒:“是我。”
周瑾年脸上的怒气凝固了一下,还没说些什么,安苒就接着说道:“资料我给你放在你房间的桌子上了,没什么事情我就先离开了。”
说完,就听到细细的高跟鞋越走越远的声音。
屋内一片寂静,紧接着周瑾年便从许烟的身上站了起来,他整了整身上穿着的衣物,整个人已经恢复了冷静。
周瑾年扭身看向许烟,看到许烟那带着似笑非笑嘲弄的眼神,嘴唇轻轻蠕动,最终什么都没有说,便离开了。
许烟看着周瑾年离去的背影,看样子应该是去送安苒回家了,想到这儿,许烟眼中的嘲讽更甚,既然对安苒这么的丢不了、放不下,为什么还做那么多的惹她伤心的事情?
难道真要等到安苒心灰意冷,不再等他了,他才知道后悔,然后在将安苒追过来?
许烟嗤笑了一声,她考虑那么多干什么,这又不关她的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眨眼间已经到了凌晨两点,看样子周瑾年是不会再回来,许烟看了看窗外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以手掩面轻轻打了个呵欠,然后简单的洗漱一下,便睡了下来。
许烟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她洗漱过后主卧拿了一件换洗的衣物,看着那张整洁如新的床铺,许烟心中还是有很多的厌烦感。
“裴姨。”
许烟来到楼梯口,唤了裴姨一声,看到裴姨之后,她伸手指向了主卧:“麻烦裴姨这件屋子床上的所有东西全部清洗一遍。”
听到裴姨应声同意之后,许烟心里好受好多。
许烟换好衣服,又画了一个淡妆,整理好之后,正准备出门,手机叮咚的响了一声。
许烟看了一眼,是沈彤发过来,她告诉自己已经在旅行的路上了,她没有订目的地,走到哪儿算哪儿,归期不定。
许烟回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