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怪陆离的夜总会里,一身名牌的男子正在激情四射地大跳着爵士舞,他的模样有几分俊朗,而眼神充满了邪魅,男子一边极度兴奋地跳着一边和周围着装暴露的夜总会女郎及一起来跳舞的狂野女客人们时不时地肌肤相贴,正当要跳向最**时,突然冒出一只有力的大手紧抓住男子的还在不停摆动的手臂,男子不得不停下舞步回过头来看,当他看到眼前一脸威严的男人时,刚才还一副享乐自在的表情现在已变成满脸惊愕。男人马上用不容反抗的口气低沉地说了两个字:“回家。”紧接着男子就被那个男人强拽着离开舞池了。
到了一处周围很安静的豪华大别墅后,一脸威严的男人一下车就继续强拽着男子直到进入了金碧辉煌的客厅才松开男子已有些淤青的手腕,男人找了个红木沙发坐下之后,马上冲着正对面不知所措的男子厉声喝道:“跪下!”男子则只好颤颤巍巍地缓缓跪下,这要在平时不管他闯了多大的祸眼前的男人都会由着他并默默替他收拾残局,最多也就是口头劝告两句,也绝不忍心让他跪,但这次让他跪一定是出了他认为天大的事了,但是这对他自己来说根本无足轻重,但眼下不跪今晚这关怕是很难过去了。“管它呢!好汉不吃眼前亏,大丈夫能屈能伸。反正跪一下又会很快雨过天晴了。”男子心里盘算道,他太了解眼前这个男人了。
“柴岩川,我去找你的时候你知道我刚从哪里回来吗?”梁涛用审问般的口吻故意问道。“我不知道啊。”柴岩川试图掩饰着。“装,继续装,等到人家告得你身败名裂也连累得我们全家一无所有的时候我看到那时你还能怎么装!”柴岩川顿时原形毕露地急切道:“难道她真死了?这可跟我无关!是她勾引我主动送上门的,不就是要钱吗,关键是给她钱了他还想和我结婚,这岂不是高攀咱们家?!为了咱们家的声誉也不能娶她,可她就只会拿这种老套的把戏闹,死了也是她自己太蠢把苦肉计做过头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嘛……”霎时一个厚重的水晶烟灰缸重重地砸到了柴岩川背后墙上挂着的120寸液晶电视上,电视屏幕瞬间碎了一片地毯,而那个水晶烟灰缸则不偏不倚地掉落在柴岩川跪着的左膝盖前,仔细一看也有了些许的裂口。这不由得使他有了一丝心颤的感觉。梁涛随即猛地站起身冲他咆哮道:“你还知道声誉!今天要不是及时抢救现在她就死了!这姑娘是真心喜欢你,你可以不喜欢人家但你为什么玩弄侮辱人家?她不像那些莺莺燕燕只要拿钱摆平就行了,我和她家人说尽了好话又浪费了我多少时间才把这件事摆平!而你现在还在推卸责任死不悔改!你平时怎么胡闹我都认了,但这次险些给我闹出人命,一旦出了人命这不仅祸害了你自己也会影响公司的声誉!你忍心让爸妈几十年的心血最终付诸东流吗?!”这时柴岩川缓缓地抬起那已泪流满面的脸委屈地说:“哥,我错了,我没想到后果会那么严重,下次我再也不敢了。”说罢继续啜泣着。梁涛一看这光景,顿时心就软了,随即缓缓扶起跪着的柴岩川然后把他搀到最近的一处红木沙发,待都坐下后,梁涛从放在檀木茶几边的丝绒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在弟弟的脸上轻轻地擦拭了几下,然后就温和地说道:“小川,我知道你还没从小时候的噩梦里走出来,所以从救你回来以后我和妈妈都在尽力补偿你,即使你这些年这么胡闹我也在默默地为你收拾烂摊子,从没责怪你一句,那是因为我心里对你有愧,如果当时没有你代替,被劫走的人就会是我,今天的事有惊无险,但你再这么下去我也无能为力了,妈妈临走前还特意嘱咐我要照顾好你,但纵然咱们家再怎么有钱有很多东西还是拿钱买不到的,你真得要好自为之……”“我知道了,哥。”柴岩川打断了梁涛的话诚恳地道。随即梁涛满意地拍了拍柴岩川的右肩平淡地道:“好,知道就好,现在也不早了洗洗上楼睡吧。”“好。”柴岩川爽快地应道随即就利落地上楼回卧室去了,当他窜进那隔音卧室里专用的洗手间后整个人面向那已被白天来打扫的钟点工擦得明晃晃的镜子时,刚才还可怜兮兮的那张脸顿时露出了莫名奇妙的笑,并得意地一边在脸上抹着国外进口剃须泡沫一边自言自语道:“真是好爽。”
梁涛则换了一身灰色真丝睡袍还在客厅里一个人靠在红木沙发上慢慢地喝着冰镇威士忌,他边喝边眺望着楼上心里无奈地暗暗道:“真是拿你没办法,自从你回来一直在尽力弥补你,就连现在你闯了这么大祸也不忍心过多指责,但不知道这样纵容到底是在帮你还是害你,但现在国内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了,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要对你保护到底。”说罢梁涛忽然想起了什么,然后马上掏出手机对着那美丽的封面满怀期待地说:“我会很快去找你的。”
“啊!”静嘉又被再次回到她脑海中的梦魇惊醒,此时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身处新公寓的卧室里,自从静嘉度过了那惊魂一晚上车熟睡后就直接被茹心带去了自己的新公寓然后背到卧室帮她盖好被子再把自己买的吃的都放好冰箱后就独自离开了,当她醒来时已经过了整整一天,此时天已微微亮,但她再也睡不着了,于是她开了床头灯准备下床,但她开完灯把手伸回时感觉碰掉了什么东西,于是她则蹲下身从地板上捡起,可当拿到眼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