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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穿着一身性感紧身皮衣,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格外惹眼,涂抹着烟熏妆的脸倒也美艳,但却充满一股世俗气息。
陈三皮大手揽住了那女人的腰,,极为放肆的捏了一把,大笑起来。
“你不是想见昨晚你见到的女人么?瞧,就在这儿!”
单北川先是一愣,随即目光一凛,低声喝骂,“放屁!她怎么会是沈佳人!”
“我有说过她是沈佳人么?”陈三皮缓步上前,忽然抬脚踩上了单北川的肩膀,居高临下的目光充满了胜利者的狂傲。
“你这个家伙啊,真是想女人想疯了,喝了点儿酒,看见个女人就像沈佳人,你脑子还真是不清醒!”
感受到肩膀上传来的力道,单北川却忽然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
是吗……
昨天晚上看到的,原来不是她。
单北川忽然显露出一个满是自嘲意味的笑容来。看来,他还真是想那个女人想的走火入魔了。
然而,他这一笑,在陈三皮看来,无疑是不服气的挑衅,顿时怒上心头,一脚把他连同身下那张椅子都踹翻倒了下去。
“单北川!你个王八蛋,害了我们多少兄弟,今天你犯到我手里,告诉你,你想死都没那么容易,我要狠狠的折磨你,替死去的那些兄弟出口恶气!”
随着陈三皮这番狠厉的话说出来,一屋子的人都群情激昂,纷纷大声起哄,似乎已经等不及要看这个男人受折磨。
“拿鞭子!”
陈三皮撸起衣袖伸出手,一根鞭子便递到他的手里,单北川又被人从地上扶了起来。
他狠狠的抽在了单北川的身上,伴随着衣料绽开的声音,一条条刺眼的血痕隐隐浮现。
单北川紧蹙着眉头,牙关紧咬,目光却满是坚毅。
他的嘴角已经渗出了一道血迹,脸上却还在冷笑讥讽,“就这么点力道,来啊,还有没有更狠的了,尽管拿出来!”
陈三皮抽打的满身大汗,甚至已经气喘吁吁,可见到这男人还是如此狂傲,不禁恼羞成怒。
“好,我成全你!”他愤恨地将鞭子扔在一边,抬手一招,“抬上来,给咱们的单首长来点儿刺激的!”
“是!”
两个小厮抬着一个火盆走了进来,火盆里还插着一根铁棍,顶端是一块烙铁,已经在炭火中被烧的通红。
陈三皮将那根烙铁拿了起来,在单北川的面前晃了晃,笑容中带上了几分狰狞。
“怎么样,这个够刺激了吧,喜欢吗?”
单北川也不愧是个铁血的男人,那通红的洛铁隔着老远就能感受到那滚烫灼热的气息,可他神色却是依旧淡漠。
“来啊,如果今天你不弄死我,我就会弄死你们。”
这简单的一句话,却透着一股子极为残忍的狠厉,听的所有人心头不由一紧,包括陈三皮。
“妈的,让你还嘴硬!”
陈三皮咬了咬牙,眼看着就要将烙铁摁向单北川的胸膛。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声爆炸的巨响,顷刻间地动山摇,屋顶上的砖石都被震荡的“簌簌”往下掉碎屑。
陈三皮脚下不稳,踉踉跄跄的来回晃动了几下,惊声问,“怎么回事!”
一个浑身是血的小厮跑了过来,惊恐大叫着,“陈哥,单高雄……单高雄打过来了!”
“你说什么?!”
就在陈三皮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一旁的属下们纷纷劝说,“陈哥,咱们快跑吧!”
“不行,临走之前,得先做一件事!”
陈三皮从身后掏出了武器,抬手抵上了单北川的脑门,狞笑出声。
“单北川,算你小子走运,今天爷没时间折磨你,那索性就给你个痛快吧!”
感受着抵在额头处的冰凉,单北川巍然不动,神色依旧淡漠。
他久经沙场,炮火和硝烟早已将他砥砺出了铮铮铁骨和一腔热血,他不怕死,却唯有遗憾。
临死前却没有找到沈佳人,这让他感到深深的不甘。
“去死吧,单北川!”
陈三皮厉声大叫了一句,就在手指往下扣动的同事,一道淡淡的火光从空气中急掠而过,陈三皮眼皮子一翻,应声而倒。
眨眼间,一群士兵冲进了这间屋茅屋,几乎围了个水泄不通。
陈三皮已死,剩下这些小厮也没有了抵抗的意志,纷纷双手抱头蹲下投降。
士兵们让开了一条道路,单高雄一身戎装,宝刀不老,迈着大步走了进来。见到那被绑在椅子上的单北川,老脸不由一冷。
“首长,您没事吧!”孙警卫赶紧上前替单北川松了绑,他站起身来,活动活动酸麻的四肢。
单高雄一看到他那被打的衣衫褴褛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脸色愈发难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当即出言数落起来。
“你瞧瞧,瞧瞧你搞成了什么样子!为了个女人整天把自己喝的烂醉如泥,你还有没有一点军人的样子!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
“呵,既然失望,方才为何不让我死了?”单北川苦苦一笑。
“你!”单高雄被气的吹胡子瞪眼,气急之下,抬手就是响亮的一巴掌。
“你混账!”
单北川被打的后退了一步,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那凌乱的发梢下,一双利目深沉如渊。
“好了,你也用不着这么生气,我才不想死。你救了我,那我得向你说声谢谢。”
说完,他褪下了那褴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