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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说完,掉头就要钻回墓碑的下头。
哥们却心说:“你丫都自己撞出来了,还想跑!”
于是乎,哥们右手一翻,一股浓郁的白煞,是眨眼而去。刚好打在老鬼的后腰上。
就见那老鬼怪叫一声,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扑哧一下,就撞在了一个墓碑上,炸起了一团浓郁的黑气!
而他这一叫,周遭的其他墓碑下,就纷纷钻出了鬼魂们一身霸气的举着哭丧棒,棒子前头,还有一团蓄势待发的白煞,那家伙,一个个的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尤其是被老鬼撞到的那个墓碑下头,也有一个模样很老的老鬼,从下头钻了出来,而且他出来的时候还问了一句:“砸了?又是三缺一呀?”
我道:“没错,三缺一幅搭子,要不你来凑数?”
那后出来的老鬼,二话不说就又钻回去了,好像还从地下锁了一把锁头,哥们都听见明显的关门锁门的动静了。
乾盛忍俊不禁道:“哈哈,大林你也是够了!我还没见过这种画面呢!”
求住鬼也附和道:“比俺们城隍衙门口的鬼差霸气多了!”
我压根就没搭理他们两个,而是走到那个被我大的老鬼身前,问他:“你还瞅不瞅了?”
老鬼瞧见哥们一身的阴煞之气,又看见我手里的哭丧棒子,还有白的吓人的白煞,惊恐道:“活人阴寒气?哭丧棒子?您是白无常!”
“呦呵,你这眼神也可以嘛!”我干脆坐在地上,说:“放心,你不是刚死的执念鬼,不归我管!本特使今天来,其实是有些事要找这里的常住鬼打听的!”
老鬼指了指我手里的哭丧棒:“就这么打听?”
我嘿嘿一笑,把哭丧棒收了起来,然后又把老鬼扶了起来,说:“在下乃本地白无常特使,王林是也!还不知道这位老鬼爷爷怎么称呼呀!”
“不敢不敢,老朽江有粮,特使大人有话尽管问,老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嘿嘿,那就好!”我点了一根烟,又递给这位江有粮一根,说:“尊老爱幼乃华夏美德,江大爷您别怕,我真不是来搞事情的!”
江有粮哆哆嗦嗦的点着烟,然后走到自己刚才出来的墓碑前,插在墓碑前头的土里,说:“老朽也看出来了!要是真来捉鬼的,哪能对老朽这么客气呀!”
我说:“既然您肯配合,那我也少了麻烦。”
“特使大人真的有事找老朽吗?”
我知道,但凡是正经的鬼差,或是无常特使啥的,都不可能找一个孤魂野鬼啥的,去打听事。
所以,江有粮这么问我,我是一点都不奇怪。
但我同样也解释道:“确实有事!而且是关于这里要改建的事!只是不知道江大爷,或是您这边的常住鬼,有没有听说这码事啊?”
江有粮一听我问这个,老脸上立刻就缓和了,身子上不停翻涌的黑气,也逐渐稳定了下来。
而江有粮回答我说:“特使大人原来是为此而来呀!别说,老朽还真知道点消息。”
“哦?是嘛!那咱聊会?”
“聊会就聊会!”可此话刚落,江有粮就偷偷看了冥府的门口一眼。
我顺他的眼神一瞧,就见大门口那边,是一间小平房,而且平房里头的灯,还亮了起来,然后不到两秒,就听那边突然响起了一声开门的动静,紧跟着就是一个老者,举着一盏手电,朝我所在的位置,照了过来。
我这才想起来,这里其实是有人看着的。哥们怎么就把这里有人守夜的事,给完了呢。
但此时多说无疑,我只好心中默念隐身决,并且用法力去施展道术,让自己的身体,在一瞬间变成了透明。
而哥们刚刚隐身,那小平房里头出来的守夜大爷,就已经举着手电过来了!
我心说坏了!因为江有粮的墓碑前,还有一根刚点着的烟呢!
可我的担心完全就多余。因为那守夜的大爷,没有走到我们这边,而是站在这一排墓碑的尽头,远远的朝这边扫了一眼。八成是没有瞧见活人,这才莫名其妙的,又朝那间平房走了回去。
等平房玻璃上的灯光灭了,我又等了好久,这才松了一口气,显出了真身。
我问江有粮:“江大爷,您说吧!关于此处要改建的事,您听见的消息是怎么说的呀!”
江有粮回答我道:“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无非是有人觉得,这里的设施和环境,都不够完善,这才下令要改建,对这里的绿化,面积,进行统一的更改和设计!”
我又问:“那您这里的同族,都是怎么看这事的呀?”
江有粮自然道:“扩展面积,增加同族,我们自然是乐意了,要不然,我们这里凑牌局,基本上天天都有三缺一的!”
我尴尬道:“那好吧!但您说的真是实话吗?这里的鬼族,真的对改建没意见?”
江有粮摇头说:“不会有鬼有异议的,毕竟这是好事!”
我皱眉琢磨了会,就先让江有粮回下头休息,而我走到乾盛和求住鬼那边,说:“这里也没什么事啊!鬼族不是没意见嘛!”
乾盛也道:“我知道这里没事,至少这里的鬼族说没事!可城隍老爷为什么担心后期,那我就不知道了!”
“城隍老爷也没跟你们说过原因?”
求住鬼说:“没有!或者说,他对我们说的顾虑和担心,与对你说的一样!”
我好奇:“可这里没有鬼族反对改建呀!刚才那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