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哥们都骂脏话了,刘义就呵呵一笑,总算是慷慨了一次,把哭丧棒的招唤咒语,告诉了哥们。而且他还告诉我,说招唤咒语,对任何法宝都一样,只要是不凡的东西,还能被修道之人的意念给感觉到,就都可以利用同一句招唤咒语,将其给招唤到手掌之中。
不过在这里,哥们得先说一句题外话,就是咱这书里所提到的法宝和法器,那其实是一个意思的。
如果你要我详细来解释的话,那哥们觉得,这意思就是一件法宝,成了某个修道之人的专属之物,就是只有这个人能使,而别人使用不了,或是除了这个人以外,其他人就发挥不了一件法宝的全部功效,那这件法宝,就是这个人的专属法宝,也是这个人随心所欲去使用的一个器具了!
说白了就是,在咱们这书里,但凡说到法器,就是指个人的专属法宝,而说到什么什么法宝时,就是指一个东西,谁都能用,而且还没有成为谁的专属法器、的意思。
但在哥们眼里,我有了哭丧棒、招魂幡和赤金算盘,这三件法器就已经够用了,因为刘义说了,除了招魂幡和赤金算盘,是单一功效的法器以外,而哥们仅剩下的哭丧棒,那可是可攻可守的强大法器,上好的宝贝,甚至是哭丧棒上面的功效,都足够哥们研究个小半年的了。
可是,先不说哭丧棒上有什么玄妙,就单单是隔空取出法宝,这一招,哥们就练习了一下午,而且还没有什么进展,我他娘的完全就没有办法、让哭丧棒子主动飞到我的手里头来。
对此,吴晓雅也很是耐心的指点我,告诉哥们,要先用意念,去和自己的法器取得一个联系,然后再去运转体内的灵法力,将灵法力汇聚到手心当中,并且再来控制已经联系上的法器,让法器飞到灵法力聚满的手心当中。
其实不用她说,我也知道流程、是这么一个流程,但问题在于,哥们根本就没办法、让自己的意念去联系一个骨头棒子啊,而且我也不知道怎么用意念去联系啊。
这就好比你用绳子去拉扯一个东西,东西就在眼前,可问题是没绳儿啊,那我他娘的咋拉啊?又不是拉......额,算了,不说了。
反正仨钟头以后,哥们之前啥样,现在就还是啥样,那袖珍版的哭丧棒子,还在大理石的茶几上头摆着,而哥们那咒语念得、都把腮帮子给念酸了,最后,我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就朝着茶几上的哭丧棒子呸了一声,骂了句:“你妈波儿,一点都不配合是吧,那信不信老子把你给倔巴倔巴喂了狗啊!”
吴晓雅和刘义自始至终都没有觉得、哥们的失败有多么废物,好像我连续失败没有进展,这就是很平常的事儿。但现在看我急了,就都露出了一幅感同身受的表情。
而刘义就劝我说:“大林,你冷静点,成不成的、也别拿法器撒伐子啊,这是很正常的事儿,你当初入道学这一招的时候,可是一连学了七天,才勉强成功了一次的!”
“就是就是!”吴晓雅也说:“这才一下午,你至于大动干戈嘛,而且这一招,还是入道的第一步,以后你要学的东西,可是比这个难上好几倍的,你要是在这一步上,都保证不了坚持的淡定,那你以后可该咋办啊?”
“得了吧,哥们这就够冷静的了,我要是真生气,早就自暴自弃的不学了!”我白了他俩一眼,懊恼的坐回沙发里,点了根烟,很不爽的盯着茶几上的小哭丧棒,默默无语。
“哎,这道法岂是一朝一夕之功,道术也不是分秒就能学会的加减法,我劝你还是静下心、好好的想想,看看是不是你哪儿做的不对,否则,根基未失的你,怎么可能成功不了呢?”
这话是刘义说的,貌似他并不认为,哥们先前的屡屡尝试就是对的,很明显,他这话也是在提醒我,失败不是因为法器的问题,而是哥们没有按照成功的流程去做。
但我没理他,也懒得搭理他,哥们这时,就认为刘义这逼,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就不信他当初学这一招的时候,就是一次成功,还没有失败过!
所以,重新冷静下来的我,就死死的瞪着茶几上的哭丧棒,不过,哥们也在思考之前的多次尝试,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地方没做对。
而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不知道自己看着一个法器、看了多久,我只知道、哥们所在的环境,是相当的安静,似乎是刘义和吴晓雅故意在配合我,忍着没说话,也没玩手机,更没有开电视来打扰我!
‘难道真是我做得不对吗?’我这么想着,还是不由自主的就这么想了。
“就是你做得不对!”
可突然之间,一个说不出来是男是女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响了起来,那声音很细,很是突兀,哥们吓了一跳,我蹭的一下,就从沙发上窜了起来,叫道:“卧槽,谁啊!谁.....谁在说话呐!”
我这一喊,把刘义和吴晓雅都吓了一跳,他俩本来是默不做声的看着哥们的,要不们冷不丁的一嚎,他俩都惊了一下子,用宋小宝的那句话,就是‘一拘灵儿’。
“你叫唤毛呐!”刘义尴尬的骂我,“谁也没说话,你小子不会是睡着了、撒呓挣呢吧!”
“屁,老子清醒的很!”我说道:“刚才就是有人说话来着,那声音还女里女气儿的,就跟二椅子似得!”
“你才二椅子呢!”又是那个声音响了起来,而这下,我听得是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