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听完老人家的话,心中也有些不忍,老人家这样的年纪还不能安享天伦,还要整日担心,而且现在庆平营的情况就连自己也不清楚,只能安慰道:“老人家,庆平营的将士都会没事的,至于现在为什么没有消息,这件事王爷也会查清楚的,放心吧,都会有个交代的。”
说完清河让玉画拿出银两送给老人家,接过老人家脾气硬的很,说什么也不收,清河只好找出几件冬衣,好说歹说让老人家收下。又备了马车将老人家送回去。
清河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玉画看着清河这样不说话,有些担心,轻声唤道:“郡主……”
“王爷什么时候回来?”清河突然问道。
“王爷走的时候说是去杨府议事,没说什么时候回来,不够看时间应该快了。”
玉画才说完,江起云就从外面回来,脸上也很是严肃,少平紧跟着进来,眉头皱的厉害,右手捂住左臂,指缝间还有血迹渗出。玉画见状赶紧迎上去,看见少平的胳膊上的上,捂住嘴声音颤抖:“疼不疼?”
少平见玉画担心的神情,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仍扯了扯嘴角笑:“没事,小伤,不疼。”说话间还动动胳膊想证明自己没事,结果不小心扯到伤口,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玉画见此更加担心,少安从外面领了大夫进来,玉画见状连忙扶着少平回房包扎。
见少平他们走了,清河才走上前看着江起云十分难看的脸色出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有人在杨府行刺杨阁老。”江起云就近坐下,捏着眉心。
“什么?有人敢在杨府行刺?”清河惊呼,杨府虽说不是京中保卫顶严密的,但也不是能任由随意来去的地方,而且那竟能伤了少平,可见本事不小。
“我从杨府出来的时候,杨阁老便出门来送,结果就在门口突然出来几个直奔阁老而来,当时街上还有行人,少平一时掣肘便被人所伤。”
清河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查到什么来头吗?”
“少安已经派人去追了,不过希望不大。”江起云浓眉拧成个疙瘩,长指搁在额际慢慢的揉按。
清河知道江起云心中所想,站在他的身侧,伸出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慢慢安抚着。
少平受的是皮外伤,没有伤及筋骨,大夫只是嘱咐了平日里的注意开了药便走了,玉画坐在旁边看着少平的伤口,感觉比割在自己身上还痛,眼睛红成个兔子,等少平睡了转身就去求了清河过来照顾少平。
果然如江起云所说,少安派过去的人一点踪迹都没有查到,那些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一样,杨真到了京畿府报了案,刑平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自己这一年来平平稳稳,怎么到头来不能平稳的过去,先是俸银的案子现在又来了一个刺杀朝廷重臣的案子,而且还有一个朝廷四品的中郎将受伤。
这件事情少安都查不到线索,刑平循规蹈矩而且人手有限更是难以查下去,可是虽然查不到但是京中接连有官员府上发现的事,只是府上防守警惕,并未得逞,孙府,裘府,广礼王府都未能幸免,如果在意,不能尽破案,刑平觉得自己头上的乌纱等到复朝开印之时就已经不在自己的头上了。
京中治安不能得到保障,现在各位大人都心有余悸,皇帝在宫中对这件事也是十分在意,又将刑平传进宫中问话,刑平觉得自己做官这些年的压力都没有这一个月的大,汗津津的听完皇帝的训斥,走出上书房的时候,只想把自己埋在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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