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祥知道修来德他妈是一个喜欢说话的人,他要是站在那里和他聊起来,她能说很长时间,他低着头忙着,也不去理她,希望他能尽快的离开。
看样子,她担心自己的情况,眼睛四处看着,想到别处去找一下,一转身,急匆匆的离开,别走嘴里还不停的对李瑞祥说道:
“别玩虚的,你这么忙能送我!我走了,中午有空到家里吃饭。”
“不了,今天我得急着坐火车赶到市里去,你老慢走,回头我看到来德叫他抓紧回去,这个时间,我估摸着他可能在单位吧。”
看母亲离开,修来德乐的赶紧凑过来,帮着忙碌着,看看集马上就要散了,李瑞祥看好友帮了这么大的忙,便让他留下来,大家吃口饭。
修来德摆着手说道,“得了,象我妈说的,尽玩虚的,要想安排,等过段时间再说吧,单位还真有点事,我先回去了,有机会再说。”
李瑞祥很感激的目送着修来德离开,他那里知道,简简单单的这么一仗,给他带来很多的好处,赶集的人一般情况下,那里有集那里赶。
从那之后,李瑞祥和刚子,不论到那个地方赶集,都不需要他大老远的早早的就占地方,很多热心的赶集做生意的朋友们,马上主动给他占地方,而且都是特别好的地方,他的货扛去只要往那里一摆,不用喊,都抢着买。
这些赶集的人,多数是单独,或者两个人为一伙,常常受到小偷的光顾,个个恨的咬牙切齿的,拿他们没有办法,现在有李瑞祥这么一个朋友。
大家联合起来,自然再不需要怕小偷光顾了,还不止是这样,被打的小偷们,都是相互通气的,听说集上有一个家伙的朋友,打仗真是太厉害了,还是少惹为好,就连同行的黑大个,都被人家打得满地找牙,咱们别找不自在。
另外,那里有这样的事情,都会看到懒二,他在那在跟那些小偷们一宣传,大家一见到修来德在集市上,就好象躲瘟神似的,躲着他,谁敢没事找事去惹乎他呢,他不惹咱们那是大家的幸运,何苦找不自在。
李瑞祥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的货会出手这么快,真是太开心了,不过,他也从中想到了一个问题,回头,和刚子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开心的对刚子说道,“刚子,你想一想,看来,这贼和小偷都是纸老虎。”
刚子不知道他是啥意思,瞪着好奇的眼睛不解的笑着问道: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你问这个问题是啥意思呀,你是想……”
下一句话他并没有说出来,而是瞪着眼睛看李瑞祥的意思,看他那个样子,李瑞祥忍不住笑着点了点头,很自信的说道:
“对,我就是那个意思,咱们总是坐长途车上货,那些贼咱们是防不胜防,要是咱们象我的朋友修来德那样,联手给他们点厉害的,你想一想,以后我们最少不需要为丢钱和货担心了,你看这种想法行不行。”
刚子瞪着眼睛看着他的脸,好半天没有说话,瑞祥知道他的意思,那些半途上车的贼,个个又高又壮,他所担心的是,两个人能否对付的了。
看他那迟疑的样子,瑞祥一高跳到旁边的桌子上,晃头晃脑的说道,“哥们,不需要担心,我以前跟你说过,经过我们村子的大客车,我就曾经遇到过贼,最后被车上的人齐动手,狠狠的教训了一顿,结果,无论那趟车经过我们村子,在就没有遇到过小偷,再就是,我朋友出手狠揍了贼一顿,现在,你应该知道,咱们这些货无论到那个集上,大家特别齐心,也再没有遇到过贼。”
听着瑞祥的分析,刚子站在那里咬了咬牙,用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看样子,他的心跳的特别厉害,要知道,面对又高又壮的强贼,你不打怵吗?
瑞祥看他半天没有说话,知道他在想什么,马上给他打气的说道:
“哥们,记住了,无论到何时,邪不压正,只要我们两个齐心,同车旅客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到时,咱们两个拼命的和他们拼,也许能有所改变。”
刚子听了,不住的点头,觉得可以一试,不过,试那是有危险的,他坐在那里小心的问道,“我听说他们都有刀子,那我们应该如何准备呢?”
“这事好办!”瑞祥看样子早就想好了,坐在那里自信的说道,“为了防备那贼狗急了跳墙,咱们从个人安全的角度来想,也应该多加注意,上次上货的时候,我准备了两块牛皮,把他装到我们的前胸处,护住了,另外,我从朋友那里准备了两个腾棍,那东西使用起来特别的顺手。车上又窄,长东西施展不开,你担心,我在车后坐的位置,要是打起来,你盯住了他的帮手。”
“有了,”刚子看他早就做好了准备,马上点头应道,“行,既然你要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家好,我没有意见,到时,我们两个事先跟车长说好了,到时他再鼓励车上的旅客帮忙,应该没有多大问题。”
两个人这些日子赶集,基本上货也都全部出手了,这时的瑞祥手头比较宽裕些,两个人到了晚上,相约着,赶到了长途客车,准备进货。
刚子坐长途车时间长,认识车长,他们两个人一见长途车赶过来,刚子便先到车长那里,先是递过去一支烟,然后讲了他和瑞祥两个人的手算。
车长站在那里犹豫了半天没有说话,两个人他的对面,看着他的表情,他们都猜到了,这长途车,一路上很远,担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