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语和舞清清子椰树林里找椰子蟹,舞清清一进树林完全就是一副找不到螃蟹誓不罢休的样子,拿着树枝一个洞一个洞挨个捯饬。莫语跟在舞清清背后默默地保护着她生怕她出什么问题。
“莫语你说这里会有吗?”
“应该会吧,这里的椰子树这么多,椰子也挺多的。”
“你觉得螃蟹会那么傻得等着我们来找他们?”
“你上次是怎么抓到的?”
“嗨全凭运气。”
舞清清和莫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莫语见舞清清说开话了就连忙问:“清清,你这些年过得好么?”
舞清清一愣,回过头来说:“挺好的啊,怎么这么问?”
莫语笑了笑挥舞着手中的树枝抽打着沙滩上不多的野草:“没什么,就随便问问。你这些年一直在汝县?”
“对呀,你怎么知道?”舞清清显然很惊讶,她可从来没把自己来自什么地方的事情告诉队里的任何人。
莫语停下来站在舞清清的对面温和的笑着:“你再看看我,好好看看,有没有想起什么?”
莫语你别笑了行么?舞清清这个小花痴很容易沦陷的你知不知道?你的笑容可以融化冰雪,如此阳光健康,足以打动任何一个懵懂少女的心。
舞清清看到莫语笑的那一刻就被吸了魂魄,一双花痴小眼神连莫语都受不了了:“清清,清清,你这是怎么了?有没有想起来?是我,我就是你的在佑哥哥。”
舞清清咽了口口水,眨眨眼睛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砰砰乱跳的小心脏问:“你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莫语苦笑了一下说:“我说,我就是你的在佑哥哥,你想起来了没有?”
舞清清眨巴眨巴清澈的大眼睛皱着眉头仔仔细细地审视起莫语来,当年幼儿园小班的事情,她记得不是很清楚了,毕竟那时候她才只有两岁多而已。可是之后的在佑哥哥却是比较明朗的记得的,这个时候莫语跑出来认亲,是不是别有用心?“在佑哥哥?”舞清清自言自语着。
莫语急忙回答:“是我,我是你的在佑哥哥。清清你想起来了没有?”
舞清清摇摇头:“不是很清楚了,只是记得有个哥哥对我很好叫在佑,其他的完全记不得了。”
话一出口,莫语的脸上增添了一抹失望的色彩,可转眼莫语又眉开眼笑了:“清清,不要紧,你不记得我,我记得你就好了。从今往后我会在你身边陪着你护着你。”
舞清清笑了笑:“谢谢你莫语,我知道你也对我好,不用这么安慰我。其实小时候的事情我记得的并不是很多,而且你叫莫语不是在佑,怎么就成了我的在佑哥哥了呢?”
莫语急了,他拦住舞清清说:“你是不是有一个葫芦形的红宝石吊坠?”
舞清清愣住了,她确实有个红色的葫芦吊坠,很大一个,只记得是小时候有人送给自己的,但是具体是什么人送的她也忘记了。不过那个吊坠是红宝石的还真是挺惊讶的,因为长期以来她和她父母一直以为那是人造玻璃的!
“你怎么知道?”
“因为那是我送给你的呀。”莫语终于找到了证据证明自己就是在佑。
舞清清的眼睛瞪得很大,此时此刻已经非常难以描述自己的心情了,幼时的伙伴居然在这里相遇了,而且相遇的时间是这么的充满意外!舞清清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当真是我的在佑哥哥?”
莫语欣喜地一把抱住舞清清,下巴窝到舞清清的脖子里激动地说:“终于找到你了,终于认回你了,这么多年我终于找到你了。”舞清清很惊愕,她不明白一个幼年时的小伙伴对于莫语这样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会是多么的重要。更不明白莫语为什么非要找到她不可。
“可是,可是你怎么会叫莫语呢?”舞清清想挣脱莫语的怀抱,可是又舍不得打扰莫语的那份激动与欣喜。
莫语松开舞清清,抓着她的双臂说:“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我对你的心思几乎也可以这么形容了。况且我本姓莫,离开之后我不大爱说话,在我上高中的时候就征得父母的同意改了名字。”
听了莫语的话舞清清脸红了,她羞涩地低下头抿着嘴笑着说:“人家是闺怨,你个大男人怎么也学上了?”
莫语笑着回答:“只要情感贴切,无分男女。”
舞清清把手放到自己的脖子上,用力拉出了脖子上的那条咖啡色的挂绳。莫语清楚地看到,底下的挂坠正是自己当年送给舞清清的红宝石吊坠!
“清清,你居然还留着?”莫语的惊喜全都写在脸上了。
舞清清羞涩地点点头:“一直戴着,时间太久,我早都忘记是你送我的了,可能也是一种习惯,爸妈都以为这是人造玻璃的,也没放在心上。既然你说这是红宝石的,这么大一块,我可不敢接受了,还是还给你吧。”说着舞清清就去摘挂绳。
莫语一把握住舞清清的手激动地说:“别摘,这么多年你都戴着它,它在距离你心脏最近的地方守护着你,可能都已经和你的身体你的灵魂合二为一了,好好戴着,继续戴着,我要让它和我一起守护你。”
“可是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要。”舞清清坚持要把吊坠还给莫语。
莫语假装生气地说:“你是想从此和我绝交再不见我了?”
“不是,怎么会?在佑哥哥我不是那个意思。”舞清清也有点急了。
莫语握住她的手把吊坠整理好说